“因此,我認為:真正能拯救你們的還是你們自己。而我的存在,隻能說明你們的不幸。”說完了最後的話,那尊塑像忽然像一座大山一樣崩塌了。
真正能拯救你們的還是你們自己。而我的存在,隻能說明你們的不幸。他隻有45天
他在北京最繁華、客流量最大的地段之一的一座三層樓前,被一則招租啟事吸引了,啟事上說:產權擁有者欲將這幢三層樓出租,年租金40萬元,租金一次性交清。
能在前門這樣的黃金地段擁有一爿店,就意味著擁有一棵搖錢樹。但同時他又被昂貴的租金、苛刻的付款方式難住了。要知道,他隻有區區的5萬元錢,隻是年租金的1/8,如何才能一口吃下這個胖子呢?他冥思苦想起來。
他想到了一個富翁致富的故事,這個人是賣芝麻糕發家的,他說,糖一塊錢一斤,芝麻一塊多一斤,如果把糖和芝麻合製成芝麻糖,再以雙倍的價格賣出去,那麼,每賣一斤芝麻糖就能淨賺成本的2-4倍。就這麼一斤一斤地賣芝麻糖,這個人最後終於賺了大筆的錢。
這個故事給他的啟發很大,於是在他的腦子裏也醞釀了一個“芝麻糖”的計劃。
他找到房主,他請房主給他45天的期限,先把5萬元錢交給房主作為定金,並與房主簽訂協議,協議規定:45天內,他把年租金40萬元交齊,若45天拿不出租金,房主沒收定金,房子另租他人。
租房協議簽訂後,他到一家裝飾公司,憑著租房協議,他與裝飾公司簽訂裝修協議。協議規定:裝修公司在25天內按他的設計思路把房子裝修一新,45天後,付裝修費。
接著,他憑著租房協議和裝修協議。與5家商場簽訂賒銷協議,又以賒賬的方式購置了地毯、桌椅、廚房用具、卡拉OK設備等,其價值和裝修費用達70萬元,裝修後的樓房,是個中檔飯店。
與此同時,他四處張貼招租廣告,在不到20天的時間,有10多位有意者前來洽談,最終,他以140萬元的價格轉租出去。這樣,在短短的45天,他通過自己做的“芝麻糖”,淨賺30萬元。
行動之前必須充分地醞釀,一旦下它決心,就應該果敢行動。
——薩盧斯特比賽
以前有一位印第安酋長,慣於用比賽來考驗部落中的年輕士兵。有一次,他選出4位傑出的青年,對他們說:“我要你們爬出去,爬到自己氣力能耐的極點,然後從山上取來一樣東西作為證物。”
翌日清晨,4位強壯的印第安青年同時出發上山。半天過後,第一位歸來的,手握針樅一枝,顯示他爬到的高度。第二位帶回一小枝鬆木。過不久,第三位抱著一種生長於高山的灌木報到。
踏著皎潔的月色,第四位終於踉蹌而歸。他顯然精疲力竭,雙腳早被尖石傷裂。
“你帶什麼來?爬到多高?”酋長問道。
“我到達的地方,沒有針樅,也沒有鬆木可供遮蔭;沒有沿路的花兒可以驅逐長途跋涉的疲勞,隻有石頭、山雪和荒野。我的腳受傷而皮破,渾身疲憊不堪,我又很晚回來,但是——”年輕的戰士雙眼發亮起來,“我見到了大海!”
年輕的戰士雙眼發亮起來,“我見到了大海!”你不能施舍給我翅膀
在蛾子的世界裏,有一種蛾子名叫“帝王蛾”。
以“帝王”來命名一隻蛾子,你也許會說,這未免太誇張了吧?不錯,如若它僅僅是以其長達幾十公分的雙翼贏得了這樣的名號,那的確是有誇張之嫌;但是,當你知道了它是怎樣衝破命運的苛刻設定,艱難地走出恒久的死寂,從而擁有飛翔的快樂時,你就一定會覺得那一頂“帝王”的冠冕真的是非它莫屬。
帝王蛾的幼蟲時期是在一個洞口極其狹小的繭中度過的。當它的生命要發生質的飛躍時,這天定的狹小通道對它來講無疑成了鬼門關。那嬌嫩的身軀必須拚盡全力才可以破繭而出。太多太多的幼蟲在往外衝殺的時候力竭身亡,不幸成了“飛翔”這個詞的悲壯祭品。
有人懷了悲憫惻隱之心,企圖將那幼蟲的生命通道修得寬闊一些。他們拿來剪刀,把繭子的洞口剪大。這樣一來,繭中的幼蟲不必費多大的力氣,輕易就從那個牢籠裏鑽了出來。但是,所有因得到了救助而見到天日的蛾子都不是真正的“帝王蛾”————它們無論如何也飛不起來,隻能拖著喪失了飛翔功能的累贅的雙翅在地上笨拙地爬行!原來,那“鬼門關”般的狹小繭洞恰是幫助帝王蛾幼蟲兩翼成長的關鍵所在,穿越的時候,通過用力擠壓,血液才能順利送到蛾翼的組織中去;唯有兩翼充血,帝王蛾才能振翅飛翔。人為地將繭洞剪大,蛾子的翼翅就失去充血的機會,生出來的帝王蛾便永遠與飛翔絕緣。
沒有誰能夠施舍給帝王蛾一雙奮飛的翅膀。我們不可能成為統轄他人的帝王,但是我們可以做自己的帝王!不懼怕獨自穿越狹長墨黑的隧道,不指望一雙憐恤的手送來廉價的資助,將血肉之軀鑄成一支英勇無畏的箭鏃,帶著呼嘯的風聲,攜著永不墜落的夢想,拚力穿透命運設置的重重險阻,義無反顧地射向那寥廓美麗的長天……
沒有誰能夠施舍給帝王蛾一雙奮飛的翅膀。領帶和小說的故事
美國的一家領帶公司給海明威寄去了一條漂亮的領帶並咐上一封信:人們非常喜歡戴我們的領帶。我們真希望您也能成為我們的顧客,盼望您能為這條漂亮的領帶寄給我兩美元。
對這封半是認真半是玩笑的信怎麼處理呢?老老實實寄去兩美元顯然不好,可置之不理也不妥當。海明威稍做沉思,想出了一個好辦法。
幾天後,領帶公司收到一個郵包,裏麵也有一封信:人們非常喜歡讀我的書。我也很希望你們也會成為我的讀者並購下我新近出的一本小說,現通過郵包寄上。小說定價是兩美元八十美分,扣除領帶的錢後,您應付我八十美分。
小說定價是兩美元八十美分,扣除領帶的錢後,您應付我八十美分。不幸的命運
麥吉對於他遭遇的第一次意外,已全無記憶。他隻記得那是10月一個溫暖的晚上。麥吉當時22歲,剛從著名的耶魯大學戲劇學院畢業。他聰明英俊,人緣很好,踢美式足球及演戲劇都表現突出,正是意氣風發的好時光。
那輛18噸重的車從第五大道第34街駛出來時,麥吉一點都沒看見。他記得的下一件事,就是醒來時自己身在加護病房,左小腿已經切去。
其後8年,麥吉全力以赴,要把自己鍛煉成全世界最優秀的獨腿人。他複健期間飽受疼痛折磨,但從不抱怨,終於熬過來,開始在舞台和電視上演出,也交過不少女朋友。
失去左腿後不到1年,他開始練習跑步,不久便常去參加10公裏賽跑。隨後又參加紐約馬拉鬆賽和波士頓馬拉鬆賽,成績打破了傷殘人士組紀錄,成為全世界跑得最快的獨腿長跑運動員。
接著他進軍三項全能。那是一項極其艱難的運動,要一口氣遊泳3.85公裏、騎腳踏車180公裏、跑42公裏的馬拉鬆。這對隻有一條腿的麥吉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1993年6月的一個下午,麥吉在南加州的三項全能運動比賽中,騎著腳踏車以時速56公裏疾馳,帶領一大群選手穿過米申別荷鎮,群眾夾道歡呼。突然問,麥吉聽到群眾尖叫聲。他扭過頭,隻見一輛黑色小貨車朝他直衝過來。
其時,比賽場地周圍馬路已幾乎全部封鎖,幾個並未封鎖的一字路口也有警察把守,沒人知道是什麼緣故,讓這輛小貨車闖了進來。
麥吉對於這次挨撞可記得一清二楚。他記得群眾尖叫,記得自己的身體飛越馬路,一頭撞在電燈柱上,頸椎“啪”地折斷。他還記得自己被抬上救護車,隨後他昏了過去。
麥吉接受緊急脊椎手術後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重傷病房,一動也不能動。他清楚記得周圍的護士個個都流著眼淚,一再說:“我們很難過。”
麥吉四肢癱瘓了,那時才30歲。
麥吉的四肢都因頸椎折斷而失去功能,但仍保存少量神經活動,使他能稍微動一動一手臂能抬起一點點,坐在輪椅上身子可以傾前,雙手能做一些簡單動作,雙腿有時能抬起兩三厘米。
麥吉知道四肢尚有感覺時,有點激動。因為這意味著他有了獨立生活的可能,無須24小時受人照顧。經過艱苦鍛煉,自認為“很幸運”的麥吉漸漸進步到能自己洗澡、穿衣服、吃飯,甚至開經過特別改裝的車子。醫生對此都大感驚奇。
醫院對脊椎重傷病人的治療,好似施行酷刑。他們先給麥吉裝上頭環:那是一個鋼環,直接用螺釘裝在顱骨上,然後把頭環的金屬撐條連接到夾在麥吉身體兩側的金屬板上,以固定麥吉的脊椎。安裝頭環時隻能局部麻醉,醫生將螺釘擰進麥吉的前額時,麥吉痛得直慘叫。
護士常來給麥吉抽血,把導管插入膀胱,或者把頭環的螺釘擰牢。每次有人碰到他,他都痛得尖叫。他覺得自己沒有了自我,沒有過去,沒有將來,也沒有希望。
兩個月後,頭環拆掉,麥吉被轉送到科羅拉多州一家複健中心。在他那層樓裏,住的全是最近才四肢或下身癱瘓的病人。他發覺原來有那麼多人和他命運相同。眼前的處境也並不陌生,傷殘、疼痛、失去活動能力、複健、耐心鍛煉——所有這些他都經曆過。
於是,他過去那頑強不屈、永不向命運低頭的精神又回來了。他對自己說:“你是過來人,知道該怎樣做。你要拚命鍛煉,不怕苦,不氣餒,一定要離開這鬼地方。”
其後幾個月,麥吉再度變得鬥誌昂揚,複健速度之快,出乎所有人預料。
脖子折斷之後僅僅6個月,他便重返社會,再開始獨立生活,又大約6個月之後,他在一次三項全能運動員大會上,以《堅忍不拔和人類精神力量》為題,發表了一篇激動人心的演說,事後人人都圍著他,稱讚他勇敢。“麥吉真行!”大家異口同聲地說。
即使複健過程起先順利,病人遲早會遇上一道牆:複健中止,殘酷的現實浮現。麥吉就撞上了這道牆。當時他身體可複原的已複原了,不管怎樣努力,有些事實始終無法改變:手臂永遠不可能再抬到高過頭頂,而且他永遠不能再走路了。
麥吉明白了這一點之後,向來不屈不撓的他也泄氣了。
1996年,麥吉獲得380萬美元賠償金,決定遷居夏威夷。當時他對朋友說,去那裏是為了寫回憶錄。其實,完全是為了逃避。麥吉有個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他染上了毒癮。他脖子折斷之後兩年左右,認識了一個女人,那女人遞給他一些可卡因,同情地說:“試試這個吧。你苦夠了,沒人會怪你這麼做。”
麥吉心想:“對啊,沒人會怪。”
一天淩晨,麥吉吸毒之後,轉著輪椅來到那是阿裏道一條寂靜公路的中央。他曾在這條公路上跑過馬拉鬆。
麥吉曾在阿裏道贏得輝煌勝利,而這時卻在道上思量去哪裏再弄些可卡因。他知道該下決定了:要死還是要活?“我才33歲,不想離開這個世界,”他想,“當然我也不想四肢癱瘓,但既然無法改變這事實,隻好學會那樣子好好活下去。”
他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做,但有一點很清楚:要是繼續沉淪,完蛋定了。於是,他試著從另一角度看自己的問題:“也許我的遭遇並非壞事,而是上天給我的美妙賞賜,令我有機會真正了解自己。”
從此,他徹底改變了。
目前麥吉住在新墨西哥州聖菲市。天氣好的早晨,他會從床上下來,插上導管,來個淋浴,穿上衣服,準備離開寓所。這一切,他不用3小時就能完成。然後他到體育館去鍛煉一兩小時,例如在水裏步行、騎健身腳踏車。
他也會埋頭撰寫論文,主題是神話史上的傷殘男性。他正在加州聖芭芭拉市帕西非卡克研究所攻讀神學博士學位。
他試著從另一角度看自己的問題:“也許我的遭遇並非壞事,而是上天給我的美妙賞賜,令我有機會真正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