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店裏隻有曼莎一人,其他幾個職員剛剛出去。曼莎向他打招呼時,男子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目光從曼莎的臉上慌忙躲閃開,仿佛在說:你不用理我,我隻是來看看。
這時,電話鈴響了,曼莎去接電話,一不小心,將擺在櫃台上的盤子碰翻了,盤中裝著的6枚精美絕倫的金戒指掉在了地上。姑娘慌忙彎腰去撿,可她撿回了5枚以後,卻怎麼也找不到第六枚戒指。當她抬起頭時,看到那位男子正向門口走去,頓時,她明白了那第六枚戒指在哪裏。
當男子的手將要觸及門把手時,曼莎柔聲叫道:“對不起,先生。”
那男子轉過身來,兩個人相視無言,足足有一分鍾。曼莎的心在狂跳:他要是來粗的怎麼辦?他會不會……
“什麼事?”他終於開口問道。
曼莎極力壓住心跳,鼓足勇氣,說道:“先生,這是我頭回工作,現在找個事兒挺不容易,是不是?”
男子長久地審視著她,良久,一絲微笑在他臉上浮現出來,曼莎終於也平靜下來,她也微笑著看著他,兩個人就像老朋友見麵似的那樣親切自然。
“是的,的確如此。”他回答,“但是我能肯定,你在這裏會幹得不錯。”
停了一下,他向前一步把手伸給她:“我可以為你祝福嗎?”
緊緊地握完手後,他轉身緩緩地走向門口。
對人要寬容,善待生活中的每個人,同時,自己也會得到同樣的益處。迷路
黃昏時刻,有一個人在森林中迷了路。天色漸漸地暗了,眼看黑幕即將籠罩,黑暗的恐懼和危險,一步步移近。這個人心裏明白:隻要一步走岔,就有掉入深坑或陷入泥沼的可能。會有潛伏在樹叢後麵饑餓的野獸,正虎視眈眈注意著他的動靜,一場狂風暴雨式的恐怖正威脅著他,侵襲著他。萬籟無聲,對他來說是一片死前的寂靜和孤單。
這時,淒黯的夜空中,幾顆微弱的星光,一閃,一爍,似乎帶來了一線光明,卻又不時地消失在黑暗裏,留給人迷茫。但是對汪洋中的溺水者來說,一根空心的稻草都是珍貴的,都認為是救命的寶筏,雖然一根稻草是那麼的無濟於事。
突然間,眼前出現一位流浪漢踽踽途中,他不禁歡喜雀躍,上前叫住,探詢出去的路途。這位陌生的流浪漢很友善地答應幫助他。走呀!走!他發現這位陌生人和他一樣的迷途。於是他失望地離開了這位迷途的陌生夥伴,再一次回到自己的路線上來。不久,他又碰上了第二個陌生的人,那人肯定地說他擁有逃出森林精確的地圖,他再跟隨這個新的導引,終於發現這是一個自欺欺人的人,他的地圖隻不過是他自我欺騙情緒的結果而已。
於是他陷入深沉的絕望之中,他曾經竭力問他們有關走出森林的知識,但他們的眼神後麵隱藏著憂慮和不安,他知道:他們和他一樣地迷茫。他漫無目的地走著,一路的驚慌和失誤,使他由彷徨、失落而恐懼然。無意間,當他把手插入口袋時,找到了一張正確的地圖。
他若有所悟地笑了:原來它始終就在這裏,隻要往自己本身去尋找就行了。從前他太忙,忙著詢問別人,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事——回到自己身上找。
如同這位流浪者,你天生具有一份內在的地圖,指引你離開憂慮和沮喪的黑森林。這個故事告訴人們,情緒性的恐懼是多餘的。假如任何人告訴你別的,那他一定沒有找到他自己。
不要把憂慮和恐懼隱藏在心中。許多人有憂慮與不安時,總是深藏在心間,不肯坦白說出來。其實,這種辦法是很愚蠢的。內心有憂慮煩惱,應該盡量坦白講出來,這不但可以給自己從心理上找出一條出路,而且有助於恢複頭腦的理智,把不必要的憂慮除去,同時找出消除憂慮、抵抗恐懼的方法。
不要怕困難。人遇到困難,往往是成功的先兆,隻有不怕困難的人,才可以戰勝憂慮和恐懼。賭
一個暴君,一個哲人。他們同時生活在一座城市中。
暴君指著哲人的鼻子吼道:“你,必須從內心臣服於我!否則,我殺你!”哲人笑笑,不說話。暴君刷地抽出利劍。哲人笑笑,不說話。暴君突然笑了:“不會讓你這麼痛快地死的!”哲人笑笑,不說話。
這時上帝來了。暴君臣服於地;哲人謙卑地躬下腰。上帝說:“孩子們,不要太吵鬧。”他指著暴君說:“你一吵鬧,我就痛苦難忍。”他又指著哲人說:“你一思考,我就想笑。”然後,上帝建議他們一同穿過沙漠,不帶任何補給。誰活著出來,誰就是王者。暴君罵罵咧咧地上路了,他很自信,多年的廝殺、搏鬥生涯使他藐視沙漠。而哲人依然笑眯眯地,不見任何異樣。
前兩天,暴君一鼓作氣,遙遙領先。他計算過:騎駱駝穿越沙漠需要六天,而他加把勁,估計五天足矣。哲人並不知道他需要多長時間,如果死了,他就去見上帝;如果活著,他就去雲遊四方。因此,哲人安步當車,隻是偶爾考慮一下前進的方向。
第三天,哲人遠遠地看見沙漠上有個小黑點。漸漸走近,發現是暴君。那時暴君又熱又累又餓,不堪重負,脫得隻剩下一條褲衩,坐在沙丘上。看見哲人,他傲慢地站起身,拍拍屁股,與哲人一塊前進。哲人一直不說話,世界很靜,隻聽見腳踩沙子的沙沙聲。暴君終於忍不住了:“你,不渴嗎?”哲人笑笑,暴君又問:“你,不餓嗎?”哲人笑笑。過了好一段時間,暴君惱怒地叫道:“你,不感到寂寞,不感到無聊嗎?”哲人笑笑。“你,可惡至極!”暴君說,“若有劍,我立刻殺你!”
第四天,兩人都有些垮了,走得很艱難。暴君一路咕咕噥噥,像是與哲人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哲人臉上也不再有往日的笑容,但沉默依舊。沙漠越來越靜了。
第五天,暴君遠遠地落後了,他的精神已處於半失常狀態,胡言亂語著。靜默的沙漠對於他就像刀山火海一般沸騰、喧囂。哲人也極端疲憊,難以支撐,但他依然挪動著腳步,沒有停歇。除了辨別方向,他的腦海像沙漠一樣靜默,像宇宙一樣空曠、自由。
第六天,暴君在癲狂中迷失方向,後來再也沒有人見過他。而哲人也快不行了,常常虛弱地栽倒,但方向感還在,他爬啊爬啊……
早晨的陽光很好,露水也很滋潤。哲人睜開眼,看見不遠處有個村莊。
暴君遠遠地落後了,他的精神已處於半失常狀態,胡言亂語著。靜默的沙漠對於他就像刀山火海一般沸騰、喧囂。哲人也極端疲憊,難以支撐,但他依然挪動著腳步,沒有停歇。兒子的同學來吃飯
有一個三口之家,爸爸下崗了,兒子在念書,一家人的生活就靠媽媽微薄的收入來維持。夫妻倆每天都計劃著節省,不必要吃的不吃,不必要穿的不穿,把所有財力都集中起來,準備三年後供兒子讀大學。爸爸把每月一次的麵條增加到了一周五次,隻是周日兒子放假回家時,他才會買幾塊錢的大肉。
這天,爸爸剛買了麵條回家,突然接到兒子的電話:“老爸,今天多燒幾個菜,我的一個同學要來吃飯。”還沒等爸爸回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兒子的電話打亂了爸爸原先的計劃,他把麵條放進冰箱,重新奔向菜市場。爸爸想:兒子帶同學來家裏吃飯,千萬不能讓兒子在同學麵前丟臉。他在買菜的時候就計劃好了菜譜:蔥爆羊肉、香菇青菜、家常豆腐,外加一盤青椒胡蘿卜,葷素搭配,色香味俱全,這應該上得了台麵了。
回到家,爸爸開始洗菜,這時,他想給妻子打個電話,告訴她兒子的同學要來吃飯,但又一想:打這個電話的費用能買兩棵大蔥呢。爸爸係上了好久沒用過的圍裙,心裏突然湧上一絲幸福感,他很久都沒有這麼正兒八經地做過飯了。
爸爸在廚房裏忙碌著,外麵房門響起了鑰匙開門聲:是孩子他媽媽回來了。爸爸告訴她今天兒子的同學要來家裏吃飯,媽媽吃驚地問:“怎麼會突然要來咱家吃飯?”爸爸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不過肯定是有原因的!”
媽媽這下緊張了,說:“那今天咱就不要吃麵條了,趕緊把麵條藏起來,再去買點菜回來。”爸爸說:“這就不勞夫人操心了,我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媽媽衝爸爸一撇嘴,嬌嗔道:“貧嘴!”媽媽一邊說話,一邊麻利地拖起了地板。隻要有客人來,媽媽一定會把房間裏裏外外都打掃幹淨,她一直非常注重維護家庭形象。家裏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客人來吃飯了,為了減免不必要的開支,這家人總是很小心地回避各種社交活動。
爸爸搬出了折疊圓桌,這張桌子現在也很少用了,上麵落滿了灰塵。爸爸用熱抹布擦拭後,桌子馬上就鮮亮起來,桌子鮮亮了,房間也鮮亮起來。
菜全都齊了。盡管隻有四個菜,但卻顯得豐盛誘人。
爸爸倒了半杯酒,這次媽媽沒有阻止爸爸,隻是溫柔地要他少喝點。酒味菜味混合在一起,凝成了一股喜慶的氛圍。
到了兒子放學回家的時間,門鎖嘩啦響動了一下,兒子笑著出現在門口。爸爸媽媽連忙朝門外看:怎麼隻有兒子一個人,兒子的同學呢?
兒子傻笑幾聲,說道“沒有同學!”兒子的話讓爸爸媽媽吃了一驚,而且頓時有些失落——這頓飯可是他們特意為兒子的那個同學準備的呀!
爸爸正要發作,兒子又說話了:“老爸,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啊,生日快樂!”說完,兒子打開燈,房間顯得敞亮敞亮的。這一頓飯,一家人吃得溫暖如春,隻是爸爸喝得有點多了。
這一頓飯,一家人吃得溫暖如春,隻是爸爸喝得有點多了。十減一等於幾的故事
一個公司招聘員工,經過一層一層的篩選,還剩下三個麵試者,他們的業務水平不相上下,從三個人當中挑選一個實在是難以取舍。最後,總經理決定再來一次麵試,由他親自挑選。
麵試的問題出乎意料,和業務毫無關係,是一道非常簡單的算術題。
“請你們三個回答我一個問題:十減一等於幾?”
第一位應試者想了想,最後滿臉堆笑地說:“您說它等於幾,它就等於幾;您想讓它等於幾,它就等於幾。”
第二個見第一個回答得這麼精明,不甘示弱地說:“十減一等於九,就是消費;十減一等於十二,那是經營;十減一等於十五,那是貿易。”
總經理聽了,微笑著點點頭又搖搖頭,他把目光轉向第三位應聘者:“說說你的答案?”
“十減一就是等於九嘛!”
後來,這個老實人被錄用了。
十減一就是等於九嘛!偶像的話
在那著名的古廟裏,站立著一尊高大的塑像,人在他的旁邊,伸直了手還摸不到他的膝蓋。很多年以來,他都使看見的人不由自主地肅然起敬,感到自己的渺小、卑微,因而渴望著能得到他的拯救。
這尊塑像站了幾百年了,他覺得這是一種苦役,對於熱望從他得到援助的芸芸眾生,明知是無能為力的,因此他由於羞愧而厭煩,最後終於向那些膜拜者說話了:
“眾生啊,你們做的是多麼可笑的事!你們以自己為模型創造了我,把我加以擴大,想從我身上發生一種威力,借以鎮壓你們不安定的精神。而我卻害怕你們。
“我敢相信:你們之所以要創造我,完全是因為你們缺乏自信——請看吧,我比之你們能多些什麼呢?而我卻沒有你們自己所具備的。
“你們假如更大膽些,把我搗碎了,從我的胸廓裏是流不出一滴血來的。
“當然,我也知道,你們之創造我也是一種大膽的行為,因為你們嚐試著要我成為一個同謀者,讓我和你們一起,能欺騙更軟弱的那些人。
“我已受夠懲罰了,我站在這兒已幾百年,你們的祖先把我塑造起來,以後你們一代一代為我的周身貼上金葉,使我能通體發亮,但我卻嫌惡我的地位,正如我嫌惡虛偽一樣。
“請把我搗碎吧,要麼能將我縮小到和你們一樣大小,並且在我的身上賦予生命所必需的血液,假如真能做到,我是多麼感激你們——但是這是做不到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