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街道在下陷,我們就快失去了家園。
你我卻都沒有埋怨,將眼淚停格瞬間。
街景摧毀我內心卻不輕易撤退。
滿天風雪我們會微笑去麵對。
我牽著你的手一路穿梭在城市路口。
就算故事到了盡頭。
我們也絕不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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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末末日的歌聲再不會響起,因為我的堅持已經毫無意義。沒有人比我更愛你,就像你愛我一樣。
方謙不記得了,什麼都不記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下來,或者怎麼鬆開那一直擁抱的手臂。他的世界隻記得路小時最後的聲音,那是世界上最令人絕望的誓言,而她已經不複存在。你想過世界上最絕望的事,但是你從不曾經曆過,不曾真正的懂得,生死的涵義。
“方謙,我想聽你唱歌。”
“唱什麼?”
“世界末末日。”
“我不會唱。”
“我教你。”
“嗯,那你唱一句。”
“我牽著你的手,一路穿梭在城市路口,喂,你不要占我便宜。”
“誰占你便宜了,你說讓我牽你手,我隻是照做。”
“喂……唔……混蛋。”
……
“天灰灰,會不會,讓我忘了你是誰……”
方謙背著路小時,一步步的往前走著,他們不知道未知的前方是什麼,但依然沒有放棄腳下的路。
方謙有些沙啞的聲音在寂靜的沙灘上響起。
“……累不累,睡不睡……別哭,我不會唱世界末末日,真的。”方謙有些慌張。
“……我知道。”路小時哭的很狼狽的臉上帶著笑。
沙灘上倒影被夕陽拉的很長,方謙背著路小時緩慢的在沙灘上行走。
《完》。。。。。。。。。。。。。。。。。。。。。。。。。。。。。。。。
如果你覺得這個是結局也行,後麵的是另一個結局。
其實相差不多,命運是注定的,不管過程如何,還是那句話,誰也逃不過宿命。
“喂,路小時!”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路小時睡夢中都跟著顫抖了一下,立馬條件發射的睜開眼。
“啊?”路小時抬起惺睡的眼睛,一臉朦朧,嘴角還有可疑的痕跡。
“啊什麼,上班時間竟然敢睡覺,不想幹了是不是?”路小時更加迷茫,她的大腦還處在一片空白之中,她目光呆滯的看著方謙。
“我已經死了,連死人都不放過,這是虐待鬼。”路小時呆滯了很大一會,然後眯著眼又重重的倒了回去。
“死?”冷酷的聲音裏帶著危險的威脅。“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死法?我不介意幫你介紹幾個!”
“啊?”路小時突然的驚醒,她猛地站起來,用手狠狠的揉著眼角的眼屎。
“方謙!”她尖叫。
“鬼叫什麼,吵死了。”方謙皺著眉頭揉揉耳朵。“睡的連老板都不認識了?”
“啊!方謙!”路小時撲過去狠狠的抱著方謙,她的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哭的聲嘶力竭。“你不是死了,我明明咬死你了。嗚嗚,我們還活著……”
“死丫頭,鼻涕都弄我衣服上,髒死了。”方謙一臉嫌棄的推開熊抱著他的路小時,看著哭的稀裏嘩啦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路小時,果斷的下了結論。“神經錯亂。”
“嗚嗚,方謙,我愛你,我不想死。”路小時隻是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嘴裏胡亂的說著那些早就該說出口,但一直到最後都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
“方謙……我愛你,我不想死……我也不想你死。”路小時哭的歇斯底裏,她不斷的重複著。“我不想離開你,嗚嗚……”
“瘋夠了麼?”方謙推開路小時,伸手扭著路小時的兩邊臉頰,麵容嚴肅的望著路小時。“看著我,你剛才說什麼?”
“嗚嗚,方謙,我以後絕對不咬你了,別不要我。”路小時抽泣著,身體一抖一抖,鼻子都是紅的。“我害怕……”
“靠。”方謙有些不耐煩,兩手用力使勁的擰著路小時的臉頰。“你真是睡迷糊了,說,什麼時候咬我了?”他環著手臂,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路小時。
“嗚嗚,疼……”路小時忍不住的叫嚷道,她的臉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像個狼狽的兔子。“啊?我們回來了?”路小時睜大眼,猛然的發現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