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這種氣質嗎?可是這種氣質也不見得是天生的,倒地為什麼會對她死心塌地?
“請問少主來趙家所為何事?”
趙之弘做事向來不留痕跡,所以趙之弘在外的花花事跡沒有一個能傳到趙夫人耳朵,而且如果不是因為她是水潭少主,也不會把趙之弘查的這麼清楚,並且親自追到陽關。
“隻是有一事煩請趙家幫忙,日後如果有用得到水潭的地方,水潭肯定義不容辭。”
“少主這是哪裏的話,如果趙家能幫的到的,肯定會出一己之力。”
“也不是什麼大事,隻是水潭中出了個叛徒,逃到了陽關,還請趙家幫忙找找。”
“既然都能讓少主千裏迢迢追到陽關,想必事關重大,還請少主在絹帛上畫出叛徒樣貌,奴家好去命人追查。”
那個叛徒,到是確有其事,但是是不是逃到了陽關,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徐槿櫟光明正大留到陽關的理由有了。而且趙家為了盡到地主之誼,趙夫人怎麼可能不在找到叛徒之前留下徐槿櫟。
就這樣,徐槿櫟如她所願的留宿在了趙家。並且,一直平靜的呆到了趙之弘回來。
趙之弘在外遊曆工作,偌大的一個趙家就壓在了趙夫人身上,所以趙之弘往往回趙家的時候,隻有到晚上才能見到他的妻子,然後才交接工作,讓趙夫人身份隻剩下內人。
這次回到趙家,趙之弘從沒想到過會在這裏見到徐槿櫟。
“怎麼,見到我連話都不會說了嗎?”徐槿櫟笑問道。
趙之弘皺眉,目光陰沉的看著徐槿櫟,冷冷的說道:“你不該來的。”
“真是薄情,我一直忘了問,你的妻子,知道你在外的光榮事跡嗎?”
或許是怒極反笑,趙之弘說道:“這就不勞煩水潭少主操心了,趙家寒舍,留不下水潭少主,還請少主盡早離開。”說罷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你!”徐槿櫟隻得來得及張口說了個你字,看著趙之弘決然離開的身影,徐槿櫟覺得自己的身子在往外冒著寒氣,手仿佛都感覺不到了。
徐槿櫟接觸塵世不久,即便是在水潭,也是在大家的溫柔下保護成長的,沒有經曆過外界的一絲風雨。所以即便是被趙之弘折騰成如今這番模樣,也從來沒有想過利用自己的勢力去威脅或者做些什麼,隻是想知道個清楚,趙之弘的心,究竟是不是石頭做的,或者是隻對那人一人如水。
所以即便是趙之弘開始時的冷話譏諷,到最後的冷眼相對,徐槿櫟還是留了下來。
知道有一天,餐桌上,徐槿櫟忽然捂住嘴,眼眶通紅,連忙站起跑了出去,在遠處扶著樹幹嘔著,由於沒吃飯,沒有吐出分毫。心裏惡心的感覺好不容易下去,徐槿櫟已經是滿身虛汗了。
傍晚,一名老者摸了摸胡子說道:“恭喜閣下,這是喜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