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盧斯被成功限製了自由,不得離開所居住莊園半步,連從羅馬帶來的護衛也調到其他地方去了,守衛莊園的是昆圖斯的新任騎兵衛隊長阿德萊斯。
偌大的莊園除了仆人奴隸就是士兵,昆圖斯怕他寂寞還特地叫人挑了些長相不錯的色雷斯女奴隸。
此時的保盧斯哪裏有心情去調戲女奴,本來以為回來就能行駛軍團長的權利好好大幹一場,但是年輕的熱血瞬間被父親用冰塊無情的冷凍,原來十七軍團的組建跟他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主人你在想什麼?”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女奴中一個年級較小的女孩用希臘語問保盧斯,但她這一出聲瞬間把其他人嚇壞了,她身旁的女人偷偷的扯了一下那姑娘意思是讓她不要突然說話,畢竟主人打死奴隸可是很平常的。
保盧斯聽見了那有些稚嫩的聲音,麵無表情的看過去,所有人頓時緊張起來。
這時那女孩也覺得自己做錯了事,雙眼含淚緊張的捏著手指。
保盧斯看見那女孩局促的樣子,招了一下手說道:
“過來!”
此時其他奴隸有些同情的看著女孩腳步僵硬的向保盧斯走去。
保盧斯看著眼前跪倒在在地眼淚汪汪的女孩,臉上換上微笑:
“起來吧!陪我聊聊天。”
“啊?”
“怎麼你不願意?”
女孩連忙用手擦了擦淚水,拚命的點頭說道:
“願意,願意……”
保盧斯拍拍自己皮椅旁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上來,但看到那女孩害怕的樣子後,故意嚴肅的說道:
“這是命令。”
“是。”
女孩隻好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坐在了保盧斯旁邊,雖然她屁股隻做了三分之一在上麵,但依然規規矩矩的坐著。
保盧斯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離開,不久整個空蕩的客廳隻剩他們兩個人。
保盧斯歎了口氣直接斜靠在長皮椅上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突然聽見主人問自己,心裏立刻緊張起來,馬上低頭回道:
“特裏薩。”
“奧,好名字,希臘語的意思不就是美麗和虔誠嗎?很適合你!”
保盧斯也隻是隨口說著,因為這裏實在是無聊透頂,阿德萊斯那混蛋又隻聽父親的,隻好找個人聊聊天。
“嗯。”
這時特裏薩看見新主人這麼隨和內心也放鬆下來,偷偷的撇了兩眼明顯心不在焉的主人,心裏卻有些欣喜。
“你多大了?”
“十五了,主人。”
“奧,也不小了。”
保盧斯雖然在和特裏薩對話,可是腦子裏算是奧克塔維婭的影子,根本沒有注意身旁這個女孩的表情變化。
他將手臂枕在頭後,繼續問道:
“你怎麼成為奴隸的?還有家人嗎?”
“父母都被殺了,我被壞人擄走。”
說到此處特裏薩感到非常難過,但在主人麵前還是堅強的沒有哭泣,繼續說道:
“不過我叔叔他們一家住在格萊那,還有一個妹妹叫做帕米婭,他們算是我最後的親人了。”
“抱歉!”
保盧斯聽到此處帶著歉意的說道:
“我不該問的。”
“沒事,嗬嗬,主人我都習慣了,隻要聽主人的話,我就有飯吃,有衣服穿,比很多當時一起的人好多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