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她不能出去,你還這樣對她!”冷雄術說,“你殺人都不眨眼睛!”
“你殺人才不眨眼睛。你殺死我的孩子的時候,你內疚了嗎?”何如淩冷不丁的說了句,可看著敷著麵膜的何如淩,她說這話的時候顯得輕描淡寫。
“我,是我錯,可晨霜沒得罪你!”冷雄術還想為莊晨霜辯解。
“她沒得罪我,她和我搶男人就不對!”何如淩笑道:“你隻能屬於我!”
何如淩脫下麵膜,一臉笑容道:“親愛的,你就別生氣了,反正她死了,你也好,不然要是真在路上碰到她,你不更麻煩?”
想著何如淩的話,冷雄術是覺得何如淩說得有幾分道理。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吧?”冷雄術問。
“那不簡單,既然上次她是酒精中毒而死,這次是食物中毒,都是中毒,直接送去火葬場燒了唄。”
“你想的倒簡單。”冷雄術哼了一聲。
“你不是認識火葬場那邊的領導嗎?”何如淩說,“大不了,我給她灌點酒。”
看著莊晨霜的屍體,再想想何如淩的方法,也隻能這樣。
“你真敢給她灌酒?”冷雄術不相信何如淩有這個膽。
“當然。”何如淩說完,轉身去櫃子上取下一瓶洋酒,打開酒蓋,蹲下身來,伸手一捏莊晨霜的嘴巴,一股惡臭發散出來。
冷雄術連忙倒退,捂住鼻子。
何如淩二話不說,直接往她嘴裏倒,咕咚咕咚幾下,全部倒完了。
“行了!”何如淩起身,一臉無所畏懼的模樣。
看著何如淩不同於往日,冷雄術真是打心裏佩服。
莊晨霜的屍體總不能拖到第二天白天,冷雄術思量著,便給在火葬場的領導打了電話,說是莊晨霜的屍體出現腐爛,得趕快處理掉。
火葬場的領導本不答應,後來聽說莊晨霜無親戚,這屍體放太久也不行,便答應了。
冷雄術吩咐何如淩一同把莊晨霜的屍體放入自己的車內,何如淩倒是幹脆,直接幫忙將莊晨霜的屍體抬到冷雄術的車內,還說道:“我陪你去吧。”
冷雄術坐上車,想了想,回答道:“也好。”
開車到火葬場,因為是晚上,火葬場隻有值班人員。
誰會想到這麼晚來火葬的?值班人員早就聽到領導安排,說是警察局那邊要火葬一個無家屬的人,值班人員想著,既然是警察局辦事,那就沒多問。
值班人員幫冷雄術開門,冷雄術開車進火葬場,一旁的值班人員問道:“是警察局那邊的吧?”
“對!”冷雄術點頭。
值班人員也沒有多問,直接將莊晨霜的屍體抬了進去。
火化室裏麵,冷雄術和何如淩站在莊晨霜的麵前,看著莊晨霜的屍體。
“姓名,莊晨霜?”值班人員問道。
“對。”冷雄術看著莊晨霜,對不起了晨霜。
賤貨,看你還鬥不鬥得過我。何如淩心裏暗笑。
值班人員將莊晨霜放入火化櫃內,推了進去。
劉伯送進醫院,李若峰站在手術室外頭等待著,楊詩媛站在一旁,憂心忡忡的看著李若峰。
“峰哥哥,你別擔心,劉伯不會有事的。”楊詩媛拉住李若峰的手。
李若峰鬆開楊詩媛的手,冷冷的說道:“有沒有事,你不是最清楚嗎?”
“峰哥哥……我,你不要誤會我,劉伯的毒不是我下的。”楊詩媛委屈的說,“我也準備喝那果汁,這說明是那人想害我。”
“是嗎?你可別再演戲!”李若峰看著楊詩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