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這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讓人陷入如此的執念。
想他的時候,一整天都在發呆,不論做什麼都會想到那個人,
就像是讓人得到了全世界一樣開心無比,
又會讓人跌倒,讓人在天堂和地獄中來回反複,
甚至擁有會讓人付出自己性命還覺得值得的力量。】
嚴格意義上,蘇夏的臉不算很精致,骨骼線條鮮明,不若娛樂圈裏的大部分模特,臉蛋沒有棱角,像個乖巧而沒有靈魂的洋娃娃。
她疏離清冷的表情,加上纖弱的肩膀簡直太妙了,顯得更加安靜柔美,充滿了東方人的韻味和姿態,反倒讓她在百花開放的模特圈裏獨樹一幟。
她的眼距較三庭五眼的標準寬了一點點,卻讓人感到了純真和俏皮的味道。
她的鼻頭小巧又圓潤,讓人聯想起小孩子,充滿了童真。
她的嘴唇不同於現在流行的性感厚唇,或者甜美的微笑唇,她的嘴唇好像花瓣綻放一樣,特別是現在微微張嘴的時候,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慵懶和性感。
她這張臉,混合了好幾種氣質,好像一副充滿了禪意的畫卷,耐人尋味。
她不是第一眼美女,但是挺耐看。
聖羅蘭評論她的美: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卻永遠有一種勾人心魄的魅力。
陳沐陽看著雜誌封麵上的女子,四月的封麵故事裏的她,猶如秋日裏迷人的林間精靈,評價道,“她的可塑性很強,不論是模特還是影視。”
無疑,她將是他最完美的作品。隻是,現在的她,還不夠資格。好玉,還需要好工匠的靜心打磨。
淩晨四點鍾,依舊輾轉難免的蘇夏,咬牙爬起身來,出去晨練。
天還沒亮,街上沒什麼人,清潔人員也都還沒出來,隻有朦朧的鵝黃色街燈孤獨地亮著。
蘇夏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一個人走在街上,十分紮眼。天越走越亮,從渾然的黑色變成深沉的湛藍,最終太陽升上天空,天色清明。
蘇夏走了將近兩個小時,腿酸酸的,心上的空虛還是無法消除。她走地臉色紅暈,在公園的長凳上坐下,看著來往晨練的老太太老爺爺,想著如果父親沒有去世,以後也會這樣和母親一起,在白發蒼蒼的年紀,互相攙扶著,在清晨散步。
心上突然湧來一陣如深淵般的懼意,女人的直覺是很奇怪的東西,說不清又摸不透,可就是實實在在的存在著。
回去的路上,蘇夏幾次回頭,可身後除了早起忙碌的小販,並無他人。心上一片說不清的慌亂和恐懼,像是被連根拔起的浮萍,心卡在嗓子眼兒裏,不上不下,吐氣也找不到出口。
今天要去一個晚宴,蘇夏在鞋架上來回掃視了,視線停格又狀似不經意地掠過,目光逡巡了一圈,最終還是拿起了那雙jimmychooabel黑色尖頭經典款高跟鞋,指尖在充滿誘惑的黑色上流連,它如此精巧美麗,跟他整個人帶給她的感覺一樣,誘惑、高檔,卻也神秘而難以把握。
偷來的幸福,她選擇了早早放手,隻好結束時回憶還能停留在童話般美好的過度。
任何的感情都是一個拋物線,從一無所知的“零”開始,一次次碰撞出劇烈的火花,簇擁著在半空升騰,在天空綻放的那刻絢爛美好得令人終生難忘。
瑩白如玉的皮膚,柔軟纖細的腰身,赫本款黑色的修身小裙,搭配黑色的高跟鞋,更是襯得膚色瑩白如玉。
一個女人這一生究竟會有多少鞋子?她不知道。她不會忘記的,是,這第一雙高跟鞋,是他買來的。
蘇夏盯視著鏡中的自己,迷蒙的眼神漸漸退溫,烈焰紅唇的自己熟悉中又透著一絲絲陌生的豔麗。
某企業家舉辦的晚宴,b市的很多藝人都來了。蘇夏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聚會,在長桌上的拿了一隻香檳,墊吧了一口小蛋糕,看陳沐陽被yg的藝人圍著,便一個人乖乖滴在角落裏坐了下來。
到今天為止,她也沒能理解,所謂的晚宴,究竟隻是一次聚會,還是一次集體約炮。
推杯助盞,拉扯勾搭,娛樂圈,光鮮亮麗中,人人帶著麵具,浮華中生生透著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