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得,翾言的手掌被夏櫻柔軟的小手覆住,夏櫻呢喃著說:“說好的不走的。”
翾言微愣,隨後,溫柔的說:“好,小櫻,阿褚不走。”夏櫻貌似聽到了,小嘴勾勾,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沉沉的睡了。
第二天,暴雨如約臨入檁音市,街道上行人越來越少,市醫院裏也安靜的可怕,除了值日的護士在聊天,也隻有病人沉重的呼吸聲。
夏櫻迷迷糊糊的醒來了,她看見翾言睡在她旁邊,那麼安靜祥和。
“哢嚓~”門突然開了,值日護士走了進來,她看見翾言在睡覺,眼裏閃過不明意味的光芒,她笑了笑說:“小妹妹,那是你男朋友吧,守了你一天一夜了呢。”
夏櫻蒼白的臉忽然湧上異樣的紅,她紅著臉的說:“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他不是。”
值日護士聽了,也隻是笑笑,誰信呢?
這時,夏櫻忽然想起了些什麼,焦急的說:“護士姐姐,他不會被我傳染吧?”
值日護士聽了,覺得這個笨丫頭終於想起來了,她笑著說:“不知道呢,本來他隻能探望你一會的,不過他……”值日護士沒有接著說他身份貌似不簡單,手裏忙活著東西。
“他什麼?”夏櫻還沒有說完,嘴裏就被值日護士插進了體溫計,夏櫻隻能和護士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過了一會,體溫計終於拔了出來,夏櫻剛想追問下去,就被接下來的話高興的忘了追問。
值日護士拔出體溫計後,她看了看,臉上掛起笑容,她說:“體溫正常了,一會去做全身檢查。”說完,值日護士邁著碎步,輕輕的走了。
噢,這是不是意味著她病情好轉啦?果然,換了個美女醫生,果然效果不同凡響。
她之前也在擔心她會不會就這樣子死了,不過現在總是放心了,她可是很惜命的。
她看著睡在她旁邊的翾言,看到他眼下的黑影,她心沒來由一暖。
“恩,早。”低磁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她嘴微勾,說:“早啊,熊貓。”翾言眉毛微挑,黑耀的眼閃過異養的光,他說:“恩,恐怖女。”
夏櫻雙眼無限放大,“恐怖女!”她說我嗎?我不就是臉蒼白了點,頭發亂了點,衣服白了點,至於嗎?
夏櫻頓時火冒三丈,和翾言吵了起來。
叮~鬧玲提醒夏櫻該去檢查了,夏櫻隻好嘟著小嘴,怒瞪翾言,不情願的去檢查。
翾言本想跟著去,可是手機響了起來,他點開接聽,臉色越發深沉。翾言在病房沉吟片刻,最後,黑著臉離開了醫院。
夏櫻嘟著嘴巴,從體檢房出來,滿臉不爽,直呼說:“累死了,累死了~”
她四處張望,發現翾言不在,幽怨的眼睛瞪著前方,仿佛翾言就站在前麵似的。
“死熊貓,竟然不打招呼就一個人走了,哼,下次見到你一定要讓你好看。”夏櫻想。
夏櫻的眼睛有微微濕潤,殊不知,一種情愫在心中暗生。
她推開病房,望著四壁,心中空落感無端生起,她覺得自己有微許累,便邊爬上床蓋好被子休息。
皎潔的月光灑進病房,夏櫻的額頭上布滿了細汗。
“這裏是哪裏?”夏櫻望著這個陌生的環境,疑惑的問道。
她站在一片草地上,綠油油的草地上點綴著鮮豔的花朵,風吹來,夏櫻似乎聞到了一股混合著淡淡青草味的風,格外清爽。
“褚哥哥,你在哪裏啊?”夏櫻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又是那個女孩,不過,褚哥哥是誰?”夏櫻想。
罷了,順其自然吧,反正總會在關鍵時刻醒來。
恩,果不其然,夏櫻還沒有見到那個男孩,眼一黑,睡了過去。
不過,她看到那個女孩,她很驚訝,因為那個女孩赫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