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寒看著冷念堯一手拉爹一手拉娘進來,但是令他吃驚的是冷將軍的臉上居然有笑容,不錯是笑容。自己認識他開始,從來沒有見過他笑,就算是冷夫人在身邊也沒有,現在這麼怎麼了:六月飛霜?太陽西起?
自從馨馨外出帶回來受傷昏迷的王二和一個陌生的黑衣人,問她,說什麼“遇上殺手了,還有這個黑衣人是就我的,他是誰我想你更清楚”,但說真的,那黑衣人還真不是他安排的,難道是初雲公主?
就這麼猜測了幾天,他們醒了,黑衣人悄然離去,問王二也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從他的話可以知道,那個叫月芝的很可疑,但是自己查不出。觀察了幾天也沒有什麼可疑之地。
本來也有打算找念堯問清楚,隻是還沒有時間。現在他來的還真是時候,隻是不知道今天吹什麼風,一家人如此高興的來。
冷念堯向他問了聲,就匆忙離去,應該是找馨馨去了。想來,馨馨的吸引力還真大。搖了搖頭。
“大哥,嫂子,我們進去聊。”一起走向大廳。
“馨茹姐,我來了。”冷念堯遠遠的看見梁馨茹坐在房子外,很悠閑的看著書,蹦蹦跳跳的叫嚷。
“念堯,怎麼這段時間你不來馨茹姐這裏?”將書交給了旁邊的月芝:她發現這個月芝還挺不錯的,話不多,但是很細心。希望她不是心懷詭計,呆在她身邊才好。
“那個,我不是擔心你嗎?那天這麼大的事,不想打擾你,讓你好好休息。”冷念堯很懂事的說著,很是體貼。
“就你懂事、就你乖。”寵溺的笑著。
“對了,這麼久了,那個番薯還有嗎?我今天帶我爹娘一起來的。”他在家裏可以肖想很久了,但是那天的事怎麼說他也發現了自己的的不足:武功不好。所以他在家裏苦練武功呢。隻是幾天了,還是忍不住。
“哦,原來你來這裏不是想我,是想番薯。”梁馨茹取笑道。
“怎麼會?我也像馨茹姐的。”辯解。
“好了,那我們現在去做番薯好了。那你想要吃什麼樣的?”和冷念堯一起向廚房走去:這還是她無聊的時候,像無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撞,居然也記住了廚房在哪。
“這我不知道,我沒有吃過,馨茹姐決定就好了。”聽馨茹姐說得多好吃的樣子,應該都不錯。
“那我們做番薯糖水,這樣比較多點,應該夠這麼人吃。”隻是他們可能不喜歡甜的。
“好啊好啊。”冷念堯一聽就跳了起來,“那我們快去。”
廚房裏,梁馨茹隻留下幾個人生火、打雜,讓她們削皮,切塊。自己在旁邊看著,加點薑片、加糖——
十幾二十分鍾過去了,淡淡的番薯香縈繞在廚房,就要煮熟了——
“爹,娘,番薯糖水來好了。”冷念堯一進大廳,就說,還率先坐到了桌子旁。
後麵緊跟著的是梁馨茹,還有下人捧著一碗碗的“番薯糖水”。淩子寒他們對看了一眼,也坐了上去,喝著番薯糖水。
“哇,真的好好喝,馨茹姐,你好厲害!”冷念堯很快就吃完一碗,將碗遞給了旁邊的下人,“我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