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是我娘。”認錯人了吧,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現在保命要緊。
“屬下肯定,你就是我們白月教的宮主,你戴的星月手鐲就是最好的證明。”由於調查過,知道梁馨茹說的是初雲公主,黑衣人解釋。
“哦,你就憑這手鐲?”原來此宮主非彼公主,隻是他們指認手鐲是不是有點兒戲?要是有人耍手段得到難道可以?
“其實每一代的宮主都是星月手鐲選出來,不是它認定的人根本戴不了,會自動脫落。”星月手鐲是他們白月教的象征,這新宮主怎麼不知道?她是怎麼得到手鐲的認可呢?
“這麼神奇?”梁馨茹明顯的懷疑,試試不就知道了,她將手鐲脫下,遞給冷念堯,“念堯,你試一下。”
冷念堯接過來,戴上後伸直手,但是奇跡發生了,像有人在脫手鐲似的,它向手外移動——
“還真的是啊!”世界之大,還真無奇不有,居然讓她這個新時代的人看到,不好接受啊。
“宮主,前宮主現在——?”黑衣人將話說一半就停了。
“她,我不知道,或許不記得了,我失憶了。”總不能說是在閻王殿得到的吧,還是失憶好了,這也是眾所周知的。
“哦。”失落的語氣。
“現在我知道可以知道是誰要殺我了吧?”想到剛剛被人追殺,梁馨茹問。
“這個我們不知道。”心虛的低下頭。
“這不是胡來嗎?不怕被利用?”大吃一驚,怎麼這麼大意?那怎麼對要下手的人調查這麼清楚?
“其實我們也不想的,迫不得已。十幾年前的一天,前任宮主突然失蹤,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教中上下人心惶惶,也在那是出現了分歧:有人要另立教主,但是白月教的教主一向是星月手鐲選出來的,所以也有人主張由要等新宮主。哪知道那些說要另立宮主的人其實早有二心:在江湖上放出了宮主下落不明的消息。一時間,江湖上正邪兩派居然一拍即合,想要除去白月教。”說到這裏不由看了眼梁馨茹,卻看到了疑惑,繼續說:
“他們說白月教亦正亦邪,黑白兩道的人都殺。其實我們殺的都是些該殺之人,但他們不承認,加上白月教易守難攻,他們也沒有辦法。但是宮主的失蹤讓白月教外憂內患,麵臨著有史以來最嚴峻的考驗。等到我們好不容易解決了二心的人和敵人,已經損失慘重,我們在外麵的客棧一一被封,隻剩下密道裏的寥寥無幾的錢。”
“那之後,就沒有什麼人找我們要情報、殺人,經過商議,決定隻要價錢合理,萬事好商量,但還不沒有成效。隻好讓些人去給人當護院,十幾年過去,眼看我們就無法堅持下去,準備解散。他就出現了,讓我們殺慕容倩情,我們調查後知道:江湖上的人顧忌冷王爺,都不敢接。但是我們沒有辦法,隻要不留下線索就好了。”
“隻要我們成功,還可以堅持。但是我們調查居然沒有發現是宮主,幸虧現在沒有鑄成大錯,不然——”就沒有再說下去。
“其實你們解散,也沒有錯。解散後過些平凡的生活,總好過刀光劍影。”梁馨茹說,沒有人要他們堅持。
“我們都不想分開。其實大家都是孤兒,經過一起生活,已經有了感情,都把白月教當家了。”解散了,他們就又是孤兒,“不過,現在找到宮主了。”
找到宮主,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你相信我?”怎麼就這麼容易相信一個陌生人呢?
“既然是星月手鐲選的,我們一定支持。”星月手鐲會守護他們。
“你覺得我會接受?”怎麼就不問她的意見,好歹她是當事人,還是有決定權的當事人。
“你已經是宮主了。”戴上了星月手鐲,不是接受了嗎?
“好了,你就跟在我身邊。另外派人查一下是誰要殺我。”正好,讓他們培養一下“丐幫”。
“馨茹姐,這樣好嗎?”這個人的話還不知真假:就憑那個什麼星月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