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梁馨茹削的番薯,王二一邊趕車,心中卻洋溢著感動:以王妃的身份,她居然親手給他削番薯,雖說番薯很普通,但他卻很感動,決定了敬重王妃。其實,他們這些在冷王爺府上做事,一直很敬重王爺,但是對這位新王妃就不怎麼樣,客客氣氣的,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大家心中都覺得她配不上王爺,卻沒有反對的權利。現在他卻發現其實王爺王妃很般配,王爺冷冷的,王妃卻很平易近人。
突然發現在前方不遠處站著一個黑衣人,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很顯然的目標:梁馨茹或者冷念堯。王二很明白來者不善,馬上停了下來。
“王二,怎麼了?”梁馨茹疑惑的聲音傳來出來。
“王妃,前麵有人。”嚴肅。
“有人?那就繞過去。”這地方能有什麼人,不就是那些菜農,梁馨茹不以為意。
“王妃,他是等我們的。”能繞過去嗎?保命要緊。
“什麼?”梁馨茹一驚,出來一看:一個黑衣人很悠閑的站在那裏,很奇怪,一般不是說有殺氣嗎?怎麼這個人給人這麼悠閑的感覺呢?迷惑敵人,沒有那一身的黑衣還說得過去。現在他出現在這裏,目標可謂是明顯,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隻是他們幾個有誰會惹得別人請殺手?
王二第一個排除:他就是一個侍衛,得罪誰也不至於是要命。
難道是念堯,隻是他還小,正確的說沒有什麼敵人。或者是他爹的敵人,想要抓住念堯要挾、牽製煮冷將軍;還是想要殺了念堯,想讓冷家斷子絕孫,進而讓他們夫婦痛不欲生?
又或者是她,隻是她好像沒有得罪什麼人。會不會是本主得罪了誰是她不知道的,但是應該不可能,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能得罪什麼人?
這麼說目標比較有可能是念堯?
在梁馨茹微微愣住的時候,王二已經下來車,拔出劍:“大膽,你知道你在攔誰的馬車?”
隻是他是話一落下,梁馨茹卻被王二“啊”的一聲拉回了神:隻見王二的劍已經落到了地上,原來我劍的右手還流著血。
這應該是黑衣人的傑作,卻不知道人家什麼時候動的手,王二用腳一挑,劍重新回到手上,卻還是堅持在前麵。
梁馨茹搖了搖頭,也下了車,對王二說道:“把劍給我,保護好念堯。”
“可是——”王妃你不會武功啊。
“沒事,給我。”梁馨茹板起臉,冷冷的命令。
王二無奈,隻好不情不願給她。
“保護好念堯。”不放心的說完,拿著劍在王二和已經出來的冷念堯擔心的目光下,走向黑衣人——
梁馨茹心中卻很不是滋味:自己不是被人監視著嗎?怎麼現在這麼關鍵的時刻還不出現,難道是自己的疑心太重,根本沒有那麼回事,那自己以前費盡心思的“擺脫”是多此一舉?
黑衣人還是很悠閑的看著,不將梁馨茹放在眼裏。她那個鬱悶啊,夠不成威脅。她又沒有所謂的武功,在現在那麼的和平,哪裏願意學功夫,就算學了,對這些可以飛來飛去的武功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唉!重重的歎息:希望可以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