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人擔起國產光刻機行業重任,至少在現在看來是優選擇,至於股權要怎麼處理,那是光刻機部門和光機所之間的問題,汪正國隻需要保證開陽半導體手中份額就夠了。
“計劃確實可行,資金方麵我們會按時到賬,但光刻機生產一定不能出於問題,保質保量地交付這批設備,後續訂單也就會源源不斷拿給你們。”
破舊的辦公室裏麵隻有兩人在商量著,就這樣,未來能夠力扛阿斯麥公司的光刻機巨頭初步草創,汪正國雖然很期待這家公司能夠發展起來,但在這時候,他心裏實際並不踏實。
畢竟就現在的光刻機領域而言,國內已經被拉開了兩代差距,這要追起來可不容易,特別是光刻機部門還受到重創,研發人員嚴重不足的情況下。
擔心很有必要,不過某人似乎沒考慮到蜀都光機所的實際情況,當徐廣成把訂單擺出來之後,確定光刻機部門不會被餓死,原本從事開發工作的技術人員,其實大都能迅速回歸原來的崗位。
到底,光刻機畢竟是光機所在七十年代舉全所之力而研製,那時候所裏的技術人員全都在從事光刻機研發,眾人剛把手頭工作熟悉,拿出了成品出來,就正是乘勝追擊的時候。
若非形勢所迫,誰會願意冒著巨大地風險轉行?
並非所有人都是才,可以像所裏的薑總工這樣,大學畢業之後從事壓力機械設計;之後轉行設計精密儀器,從事彈道相機研製;再往後又轉行光刻機;到現在換成自適應光學。
才之所以被稱之為才,就是因為他們太稀少,在為數眾多的科研人員當中,大多還是對某領域從一而終的人,他們或許沒有聰穎資,但卻能夠靠自己地不斷努力,從而實現技術的持續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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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光機所的總工程師信薑,對吧?要是可以的話,還是希望能帶我去見見這位薑總工,我有些事要和他商量。”
光刻機方麵已經處理差不多,現在最讓汪正國牽掛的,就當屬之前看到的彈道相機,那可是大項目,真要是弄好了,未來的數碼相機就可以從這裏開始。
光學鼠標雖然要用到S傳感器,但那東西終歸隻是一個到不能再的部件集成設計而已,發展到後期,技術盡頭是手機攝像頭這種高度集成後的產品,而真正的專業相機設計還是要看大家夥。
大型專業相機的研製,和國內其它的膠卷相機工廠合作搞研發?
笑話,國內這時候除了兩隻國鳥:海鷗、鳳凰有些相機設計能力以外,其它廠幾乎都是山寨、仿製,技術攻關的時候,還是選擇性忘記最好。
和光機所這種單位合作,一方麵是他們的技術能力不錯,聯合起來解決數碼相機設計、生產相關問題就更容易,又因為這是一家研製彈道相機的研究所,他們以後肯定不會從事消費類數碼相機行業,也就不存在培養競爭對手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