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直接撲過來,兩隻手的目標赫然就是我胸前那兩個再次發育的豆包。
我囧了,我懵了,我完全被天打雷劈了!他不是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吧!是不是剛才和張姐說的太熱血了,越說越有感覺,然後發現其實我還不錯,可以拿來一用!
我動彈不得,王子的手在我胸前幾厘米的地方停住,忽然淫笑變成了善良的微笑,在我頭頂輕拍一下。
“你看把你嚇得,一點都不好玩。”
他笑著縮回了手!
嚇死我了,我以為他真的要把我怎麼地了呢!這一下子嚇得我出了一身的汗,倒是覺得身子比以前輕了很多。原來淫賊不但可以采花,還負責治療發燒感冒,保管藥到病除,一嚇見效。
“誒,你說,那張姐背後得說咱們倆什麼?”我從王子身邊繞過去進了屋,把被子圍在身上靠坐在床頭。剛剛身子才好點,可千萬不能得瑟到,否則病情嚴重就糟了。
“那肯定得說我這麼帥,跟你在一起可惜了。”王子十分臭屁的顯擺著。
我真想捶死他,他那嘴怎麼沒有一分鍾讓人覺得可愛呢?不過拋去他那張欠揍的嘴,我還真配不上他。他這樣的得什麼人才能配得上呢!
“誒,你家是哪兒呢?”我問他,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沒事兒嘮唄。之前聽他口音不像是天津人,可他剛才和張姐對著吵的時候卻操著一口流利的天津話,真的讓我大開眼界,我想知道他不會什麼,看上去他好像全能的樣子。
“我北京的,你東北的吧!”他肯定的說著。
“嗯!”我哼了一聲。我那一口地道的大碴子口音就算是耳朵失聰了都能聽得出來我是東北人,這還需要問麼?
隻是我怎麼都沒想到他竟然是京城人,看來隻有那人傑地靈的地方才能出他這樣的優秀品種吧,隻是不知道那張嘴是在哪個窮鄉僻壤畢業的,隻有一個字可以形容他的嘴,那就是——損。
張姐回來了,拿著新買來的插排換上之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走的十分迅速,好像身後有洪荒野獸會吃了她一樣。在等待張姐的這段時間,我也知道了王子的大概情況。
他二十四,出來幹歌手這一行都已經有六年時間了,幾乎大江南北都跑過,也是飄蕩一族。而他來天津已經有半年了,怪不得天津話說的這麼流利。
不過他之前不說的話我還不覺的有什麼別扭的,他一說他是北京人之後,再說話我總覺得帶著京腔。那京腔女人說起來還算好聽,可一個大男人夾著嗓子滿嘴丫大爺操行之類的話一說出來,感覺特別扭。
“你能用天津話和我說話麼?”我別扭的甚至有點要吐的感覺,之前怎麼就沒感覺出來呢?
我看他有點不理解的看著我,繼續補充:“要不用普通話也行,就是別用京味兒和我說,我有點惡心。”
“怎麼著啊?誠心刺激我是嗎?嘿,這我可就有點不樂意了啊!”不說還好,越說他京腔越濃,終於我臉色大變,沒忍住,捂著嘴跑去廁所,這把我給吐得啊!
等我漱完口進屋,王子的臉都綠了。怎麼了這是?我惡心他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呢?是不是剛才我吐得太大聲了,他聽到以後覺得受不了?
“不好意思啊,刺激到你了。”我臉上帶著歉意,真是我太不小心了,忘了屋子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呢,就這麼昏天暗地的吐了起來。
“你當然刺激到我了,你把我刺激大了!”王子叫嚷起來:“第一個,你是第一個聽我說話聽到吐的人,你竟然奪走了我的第一次!”
這都是神馬和神馬啊?敢情不是因為我嘔吐的聲音惡心到了他,而是他接受不了別人聽了他的聲音後作嘔,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品種的,我真的是懶得理會他了。
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原本計劃今天去做孕檢的呢,沒想到上午發燒中午換插排,一下子就給耽誤過去了。
“完了,我得去做孕檢呢,來不及了。你呢?”我用眼神示意他是不是可以把自己變成一個球體,以一種非常圓潤的方式離開我的房間。
麵具哥果然臉皮強大,熟練的把鑰匙揣進口袋,穿好襯衫一點頭:“走,一起去,要不我不放心。”
我是你什麼人啊?咱們倆有沒有一毛二分錢關係啊你就和我說你不放心?
我原本想借著這個話題和他好好談上一談的,但是看看時間已經來不及了,等從醫院回來了再說吧。
長征醫院,距離我最近的醫院,同時過了馬路也就是王子的住處了。
他陪著我掛號去婦科,竟然沒有一點覺得難為情的樣子。大哥這好歹也是婦科,你起碼臉紅一下行不行?
“嘛問題?”戴著眼鏡的老太太問我,我都懷疑她能不能看清楚報告單上的字。
“做孕檢。”我回答。因為穿著韓版的衣服,加上我的肚子小,一直都看不出來我已經懷孕了。
“誰孕檢?”她這話問我。我指了指我自己。
“手冊帶了嗎?”
我搖搖頭,有手冊的話我就不用這麼奴顏婢膝的了。
“我是第一次來檢查,沒辦什麼手冊,先打個b超看看。”我趕緊開口,謊稱自己是第一次做檢查,之前一次都沒檢查過,也不清楚什麼辦手冊的事情。
她看了我半天,終於還是開了化驗單給我,並且告訴我要抓緊時間去辦手冊之類的話。然後就斜著眼睛頗為不讚同的看著王子,尤其是王子那頭長發,更是令老大夫品頭論足半天。
b超顯示很正常,已經有二十周了,該去做唐氏綜合症篩查,我仔細打聽了一下,說是能檢查出來孩子是不是弱智。
可我現在沒有手冊,做檢查也不能給我查啊!為難的離開醫院,王子就這麼一直跟在我身後,我有點鬧心了,心裏正煩著,忍不住吼他:“你還有事兒麼?沒事兒鑰匙給我回家去吧!”
他依舊那德行,要死不活的:“我不放心你,今天晚上我請假了,不去了。再睡你一天……”
什麼話?什麼叫再睡我一天?說的好像我和他之間有什麼不純潔的一腿似的。
他能請假,但是我不行,我明天還得上班。加上心裏有煩事,晚上根本沒吃幾口就睡了。
王子什麼時候睡的我不知道,下午回來之後他又出去一趟,回來時候拿了兩套衣服,有一套還是女裝。不過看著應該是穿過的,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難道是去舊貨市場去了?
他告訴我說那女裝是他同屋住的那小夥對象的衣服,和我身材差不多,他看我沒其他衣服,而天氣卻涼了起來,怕我生病,就拿來給我穿了。
“放心,都是幹淨的,我從他洗過的裏麵拿的,而且這衣服才穿了一次,我陪他們去買的。”他似乎看出我有點不放心,連忙說著。
我釋然了,就當是新衣服被人試穿了吧,可對於他隨便拿人家衣服這點感到有點不舒服。
“你就這麼把衣服拿出來能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