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具哥楞了一下,噗嗤一下就笑出來了,然後可能是牽扯到了之前被人踢的地方,又呲牙咧嘴的喊上,最後哭笑不得的扳著我腦袋強迫我仰頭看著天上緩慢移動的星星:“你能好好的看看麼?那是流星麼?那是飛機上麵的燈,還說我瞎,也不知道是誰的眼神不太好用!”
天打雷劈!
我被自己雷焦了,那移動的不是流星,竟然是飛機上的燈!怪不得有點發紅,而且移動速度緩慢呢,我還合計怎麼回事這流星這麼懶散呢!
可是……這能怪我麼?
我是做過飛機不假,但俺家那邊距離機場不近,百年男的一遇看到飛機在添上徘徊,那還是白天時候,偶爾能看見的那也都是人工降雨的,晚上燈紅酒綠的,而且我家那是重工業城市,天灰蒙蒙的,根本就看不透,哪有那心往天上看是不是有飛機經過啊!
好吧,我又傻了一回。不過也不是第一次鬧笑話了,我已經能夠很淡定了。
進了樓梯了,麵具哥才多此一舉的問:“你是自己住還是和你家裏人住啊?我去方便麼?”
我咬牙,捏拳。早想什麼了你?不方便你不是也跟來了麼?像狗皮膏藥似的鐵身上就拿不下來,攆都攆不走。
“不方便!”我故意斜眼說著。
“沒事兒,我小點聲,保證不吵到別人,明天天亮等我那哥們一下班我就回去。”麵具哥滿不在乎的跟我說著。
到底咱倆是去了誰家啊?怎麼他比我還輕鬆呢?
路上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他是兩個人合租的,另外一個也在那麒麟雲閣上班,是服務生,要到早晨六點多才下班,而他則是晚上八點到十點半的演出時間就可以,除非逢年過節的遇見什麼活動了會延遲,否則的話還算是很輕鬆。
打開門按亮了燈,我先進去,頭也不回說道:“把門關好。”
聽到身後傳來哢嚓一聲落鎖聲,我心裏跟著嘎嘣一下。
“原來你自己住啊,我還擔心了一路……”他嗬嗬笑著,我能明顯感覺到他放鬆不少。
擔心什麼?擔心你對我施暴的時候會有人來阻止你麼?
忽然我覺得自己今天這事兒辦的特傻,我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我們從相識到現在一共認識了三個半小時,我竟然就帶他回家了!我真是被人砍成碎末都是自找的!
心裏越來越擔心,我讓他去把身上那泥土洗了,趁著他洗澡時候則把錢財之類都藏好,確保他就是把我剁碎了都找不到。
他洗完之後更耀眼,站在我麵前真就好像那明星一樣,令人心跳加速,甚至連睜大眼睛看他都好像褻瀆他一樣,恨不得跪下來好好的膜拜一下。
“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愛上我了呢?”他忽然俯下身子,臉對臉的看著我問。
我坐在床沿,正發呆呢,冷不丁眼前一張放大的臉,嚇得我噗通一下就仰麵倒了下去,直接躺下……
“你看你,這麼迫不及待的。放心,我隻是純粹的睡覺,不會動你的。”
來人,關門放狗,把他拖出去輪了!
為什麼長的這麼俊美的男人要有這麼一張臭嘴啊?他是用馬桶裏的水刷牙的麼?還是用糞刷子當牙刷使喚啊?
我毫不示弱揭開衣服的下擺,露出我裏麵的小包。
“看清楚了,我是孕婦,你說話注意點。我得教好兒子……”這也是我為什麼忍他到現在始終沒太反擊他的原因,就算咬牙切齒,我也隻是心裏想想,絕對不能說出來的,容易被孩子聽了去。
麵具哥吃驚的看著我肚子,再看看我臉,再看看我肚子,終於問我:“你成年沒?”
弱!我都二十多的人了,盡管沒到生孩子的歲數,但我結婚是肯定的了。
“我都結婚了,你說我成年沒?”都說科學家不問出處,流氓不問歲數。作為一個資深流氓,他確實不應該問我的歲數。
“你結婚了?你可太不像了。你這長得也太小了啊!你家農村的?”我就知道他準保沒什麼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