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官連忙稱是,帶著審配前往扣押著曹正的密牢。
二人一踏進密牢,就聽那被關押著的曹正在怒吼道:“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是曹家家主的弟弟!我是冀州府的官員!你們竟然敢無緣無故地把我抓進這大牢中來!”
審配漠然地望了他一眼,冷聲道:“曹正?”
那曹正聞聲望來,不屑地譏笑道:“我以為是誰呐,原來是審大人啊,聽州牧大人命您持符節巡視四方?您老人家可真威風啊!”
不等審配回話,曹正就勃然變色,厲聲嗬道:“審正南!我看你是瞎了眼了!你以為你是誰啊!無憑無據,就敢抓堂堂冀州曹家家主的親弟弟!
怎麼著,是不是覺得州牧大人重用你了,你就抖起來了?我呸!你給我聽好了,寒門就是寒門,你就是當上冀州別架,也依舊是個寒門下賤之人!
什麼持符節巡視郡縣,在我看來就是個屁!識相的,趕緊打開牢門放我出去,不然我叫你一家都不得好死,也讓你知道知道究竟是你冀州府的官位大,還是我世家大族的勢力大!”
麵對曹正毫不掩飾的鄙夷與威脅,審配好似沒聽見一般,依舊漠然地開口道:“這個時候你往北方去,可是前去向公孫瓚投誠。”
曹正昂起頭,傲然道:“胡襖,我堂堂州府官員,為什麼要向公孫瓚投誠?”
一
旁審配的屬官忍不住開口道:“你曹家前番送出的書信已然被我們攔截下來了,你還在這裏狡辯!”
曹正不屑地道:“一封信而已,能明什麼?要是我明寫一封信給董卓,我是冀州袁譚,我要歸順西涼軍。難道就能證明袁將軍要像那呂布一樣從此把董卓當爹了?”
“你!”那屬官怒視著曹正,一旁審配漠然地望著曹正,平靜地對一旁的獄卒道:“鋸下他一根腳趾。”
一旁的屬官嚇了一跳,怎麼這就上這麼重的刑了!曹正也是陡然一驚,怒斥道:“審正南,你瘋了!你知道你在什麼嗎?”
一旁幾名獄卒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審配依舊用著平靜地語調道:“鋸下他一根腳趾。如果我重複第三次,就是你們一起了。”
幾名獄卒打了個寒顫,曹家固然可怕,但審配卻現在就能要了他們的命,因此他們不再猶豫,連忙上前用抓住試圖掙紮的曹正,曹正眼見審配不像是虛言恐嚇,心中的驚慌無以複加,口不擇言地大罵著。
審配漠然地站在一旁,平靜地看著曹正在那裏掙紮、怒罵。獄卒們用鎖鏈將曹正牢牢地固定在刑枷之上,拿過煉具準備行刑。
審配又一次開口,依然是非常平靜地:“我的是鋸。”
負責行刑的士卒心中一顫,連忙放下刀具拿起了鋸子,曹正見那獄卒開始摘下自己的靴子,再也顧不上別的,連忙開口道:“我招審大人,我全都招!”
行刑的士卒動作一頓,轉頭望向了審配,審配依舊那麼平靜地道:“堵住他的嘴,不準讓他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