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喵的,惠科辭那小子居然當杜墨初的間諜!!!”
“我聽一護士說,你被送到病房的那天晚上,杜墨初在醫院走廊裏接到他公司的電話,然後吼了一句‘老子不回去,這世上就那麼一個駱靜兮’然後就摔了手機。”
“那是跟他老板打電話,叫肖博旭。人不錯。”
“李佳說,那天其實是她讓肖博旭在電話裏說,‘駱靜兮隻不過是何媛媛的代替品,何必太在意’,杜墨初才摔手機的。”
“其實,那手機挺貴的。摔了可惜。”
“駱靜兮,從前我覺著,男人要專一,才配的上你。”
“是嗎,多謝抬舉。”
“杜墨初,配得上你。”
“你一小屁孩兒,懂個毛線。”
“我快二十二了。靜兮姐。”
我抬頭看著彥湘,果然想不起來他十四五歲時候的樣子了。
“我快二十二了,靜兮姐。我一直覺著,那麼多人裏,我最想跟你親。你對我好。”
“別這兒跟我煽情。”
“所以,我也想對你好。開始我覺著,杜墨初根本配不上你。他要是對你百分之百好了,那他其實就是一個不忠心的人。如果,他忠心,他就不可能對你百分之百的好。”
“問題是我現在配不上他!”
“可是,後來我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所謂專一,不是一直忘不了那個人。而是,當他對一個人好的時候,就忘記別人,然後一直對那個人好下去。”
“彥湘,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呀。”
“杜墨初,很好。靜兮姐,別因為一些別人的原因,就忘記了自己的心情。”
“……”
“還有,大姐她,不是故意的要那麼做的吧?她隻是心裏太苦了。你能原諒我之前那些很幼稚的行為麼?”
彥湘看著我,我也看著他。突然覺著有股類似看著傻了的兒子突然開竅長大娶媳婦而淚流滿麵的衝動在內心咆哮起來。
“彥湘,我沒怪過誰。還有,別比劃那張棄婦臉了,忒別扭,看著怪惡心人的。”
“……”
“彥小湘,來,給姐抱一個。”
這個一米八幾的大小夥子彎下了腰。
“靜兮姐,我要走了。”
“嗯。”我順了順他頭發,“乖,還是原生態的腦袋比較帥。去吧,對了,出去左轉,告訴你姐夫,我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