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盤起的頭發已經散落下來,按照布勒德的計劃是要先開出一條通往外界的路。但這個計劃恐怕很難實現。敵人實在太多了!而且源源不斷。更讓人頭疼的是,他們不知疲憊的攻擊著!銀刀對他們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除非你一刀刺入他們的心髒,他們才會像血族一樣變成塵土。若隻是一般的傷口,傷害程度對他們來說幾乎等於沒有。正因如此這些血族的能力似乎都提高了一個檔次。也就是說有三個親王級人物和無數個長老級的人物再加無數個一級血族在同時朝你發動著他們的攻擊。我幾乎有種應接不暇的感覺。相信布勒德也有同樣的感覺。我們被一步步逼退,直到互相撞到了背又再次彈開。
艾麗!你還好嗎?布勒德開始了喘氣。他的銀刀所剩無幾不得不和我一樣持刀而戰。萬不得已才飛出一柄救急。當然隻要有銀刀飛出,就會有血族變成塵土。隻是血族實在太多,死幾個根本起不到大作用。就更不用說震懾力了!麵對這些似乎沒有任何其他感覺的血族,你隻有靠自己的實力戰鬥。
還不錯!隻是被抓了幾下而已!連傷疤都沒留下!你怎麼樣?我故做輕鬆的回答。要知道我現在正滿身是血,那些血族何止隻抓了我幾下!而且同族製造的傷口和銀刀一樣最不容易恢複!雖然我的恢複力驚人,但在這種新傷口不斷增加的情況下恢複力顯然不能滿足需要。不過我現在擔心的卻是布勒德。他是獵人!可沒有血族這麼強的恢複力!這也是所有獵人最大的缺點!他們必須靠本身的實力來戰勝血族。受傷的獵人往往是血族最喜歡的攻擊對象。因為這個時候的獵人由於剛經過力戰實力大損又無法立刻恢複體力的情況下,很難再發揮出自己應有的水準。所以許多高級的獵人正為這樣的原因而死在等級比他們低不少的血族手中。
你果然很強啊!和我有的比!布勒德說完這些便無暇再言語。
聽他的聲音似乎還能應付!我略微放心!心裏也道:不愧是傳說中的狩獵者,實力果然不一般!若換了其他獵者估計早就支持不了!我雖然在想,但手腳也不慢,繼續抵擋著源源不斷的襲擊。暗中卻也苦不堪言,難道這樣的襲擊就這樣持續下去嗎?那豈不是死定?已經有點後繼無力的感覺了!在這個時候,卻聽到了布勒德的悶喝聲。我心一緊,忙猛攻了一陣稍許找出點空間後轉頭向布勒德望去。這一看之下更是驚急!布勒德正被所剩的兩個長老糾纏住,而在他身後的三名血族其中一個已經將手抓刺入了布勒德的背部。另兩個雖然被及時旋身的布勒德踢飛,但那兩個長老卻是一前一後的攻至。
我幾乎想也沒有想,就飛身而起踏過向我攻來血族的頭頂,一個借力之下雙腳踢向始終如影隨形在布勒德身後的那名血族。手中的銀刀同時飛出,刺向靠布勒德最近的長老。顯然那長老沒意識到來自我的威脅,銀刀正中心髒。長老變成了塵土。而那血族也被我踢飛,手抓折斷在了布勒德體內。布勒德痛哼一聲,卻也不猶豫的和我一樣飛出一柄銀刀刺向後來的那名長老。布勒德的飛刀技術應該算是爐火純青!例無虛發!後來的那名長老也沒逃過變成塵土的結果!與此同時布勒德又向地上滾去閃過了從旁而來的另幾名血族的攻擊。我更見機的一把抱住布勒德連滾了好幾個圈,拌倒大群的血族。我們得以喘了口氣,再次背對背的站了起來迎敵。
你的傷怎麼樣?我急問道。
沒事!還死不了!布勒德忍著劇痛說道。所幸那兩個長老已經被剛才那兩柄飛刀刺中心髒而變成塵土,否則若照當時的情況他們再續攻上來恐怕真的要埋骨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