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9章 話切莫說絕(1 / 2)

我們在與人交談中,千萬不要把話說得過於絕對。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比如人家問你“烏鴉是什麼顏色的啊?”你千萬別望文生義,或者憑借見過幾隻黑鳥的有限經驗而武斷地回答:“烏鴉嘛,絕對是黑色的!”而聰明的女人則會這樣回答:“天下烏鴉一般黑!”

假如人家大白天裏看到灰色的、棕色的甚至白色的烏鴉了,跑來反駁你。“瞧,你看,你看,這烏鴉不是黑色的!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仍然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笑嘻嘻地說:“老兄千萬別斷章取義,我說的是天下的烏鴉一般是黑的。‘天下烏鴉一般黑’嘛。您這是找到特例了呀。”

如此,保管你立於不敗之地。這不是抵賴,這是含糊說話的技巧所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把話說絕了,所謂“話到嘴邊留三分”,說話要留有餘地,不能把話說死,才能進退自如。

某地一家國有企業曾經有一批“請調大軍”,對此,新來的女廠長並沒有大驚小怪,更沒有埋怨指責。麵對幾百名“請調大軍”,她發出肺腑之言:“咱們廠是有很多困難,我也怵頭。但領導讓我來,我想試一試,希望大家給我半年時間,如果半年後咱廠還是那個樣,我辭職,咱們一塊走!”

這些話語沒有高調,樸實無華,既是人格的表現,又是模糊語言的恰當運用。女廠長沒有堅定地表示決心,而是“我也怵頭”;她沒有把話說絕,而是“我想試一試”;她沒有正麵阻止調動,而恰恰相反,“如果半年後,咱廠還是那個樣,我辭職,咱們一塊走”。然而,誰也不會相信,這是一個來“試一試就走”的女廠長。相反,人們正是從她那入情入理、心底坦蕩的語言中感到了力量,看到了希望。結果,這個工廠像是一個得了狂躁病的人吃了鎮靜劑那樣恢複了平靜,一心要幹下去的人增強了信心,失去了信心的人振作了精神。模糊語言在這裏發揮了神奇的作用。

模糊的語言一語雙關,不盡之意在語言外,在這種場合,成了溝通思想而又不致引起矛盾的特殊方法。我們在平時的交際中,常常用“如果時間允許”來回答朋友們熱情的邀請,“如果時間允許”,就是模糊語言,它既顯得彬彬有禮、十分中肯,又給我們自己創造了一個寬鬆的語言環境。試想若用“不能去”或“馬上就去”等非常確定的語言來回答,其效果都不會理想。直接拒絕說“不能去”有點不盡情誼,說“馬上就去”可是事後沒時間去失約又會影響感情。這就是外交上經常會用到的技巧“彈性外交”策略,用到平時的交際中也是非常好的交際方式。

在談話時,我們要端正思維方式,衝破傳統的、習慣的“非此即彼”的思維約束,尋求兩個對立極端的中間狀態,使其真正與現實問題相吻合。徹底拋棄“非對即錯”、“非社即資”、“非黑即白”等長期困擾我們的違反辯證法的極端觀念。

一位偉人曾針對這種“絕對分明的和固定不變的界限”提出:“除了‘非此即彼’,又在適當的地方承認‘亦此亦彼’!”這位偉人的意思也是要我們學會含糊說話,不要輕易說出絕對的話,因為話說出口之後是很難收回的。

所以說,言談不可把話說絕,這是一種為人處世的高明的策略。要做到這一點其實也不難,這裏麵有個技巧,就是妙用含糊措辭。

含糊措辭是運用不確定的,或不精確的語言進行交際的方法。在公關語言中運用適當的含糊措辭,這是一種必不可少的藝術。辦事需要語詞的模糊性,這聽起來似乎是很奇怪的。但是,假如我們通過約定的方法完全消除了語詞的模糊性,那麼,就會使我們的語言變得十分貧乏,使它的交際和表達的作用受到限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