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用愛點燃男人生命中的那盞燈(2)(2 / 2)

第三,讚美應盡可能地有新意。“喜新厭舊”是人們普遍具有的心理。陳詞濫調的讚美,會讓人覺得索然無味;而新穎獨特的讚美,則會令人回味無窮。

但願每一對夫妻都能學會讚美的藝術,使生活更加美滿、幸福。

愛他,切勿讓他陷入人脈“孤島”

男人都需要朋友

意大利著名詩人薄伽丘曾經說過:“友誼真是一樣最神聖的東西,不光值得特別推崇,而是值得永遠讚揚。它是慷慨和榮譽的母親,是感激和仁慈的姐妹,是憎恨和貪婪的死敵。它時時刻刻都準備著舍己為人,而且完全出於自願,不用他人懇求。”的確,人的一生,離不開朋友。朋友,是人生的財富,沒有朋友的人是悲哀的。但是,男人和女人對朋友的理解是不太相同的。男人之間,兄弟之情,像中國畫一樣,是粗線條的;而女人之間,姐妹之情,是柔情,是細膩,如同工筆畫一樣。

男人之間,或許不會常常聯係,或許不會常常噓寒問暖,但卻不會因此而疏遠、淡漠。也許“士為知己者死”、為朋友兩肋插刀多是用來形容男人之間的友情的。而女人之間的友情,卻恰恰相反。女人的感情細致入微,他們不像男人那樣見麵就打球、喝酒、談理想、談人生。女人們最熱衷的是一起逛街,一起聊天,一起談她們的感情,一起談她們的經曆和瑣事。當然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之間,朋友的意義都應該是一樣的——有難同當,有福同享。隻有這樣,才能算得上真正的朋友。

1852年,俄國偉大的作家果戈理逝世了。他的摯友屠格涅夫伏案疾書,用沉重的筆和著自己悲傷的淚水趕寫出一篇悼念果戈理的文章。但是,沙皇統治者害怕這個俄羅斯人民愛戴的名字出現在報刊上,於是,彼得堡的書報檢查機關禁止發表一切悼念和頌揚果戈理的文章。並且聲言,如果屠格涅夫不顧禁令,強行發表文章,他就會遭到逮捕。

但是,正直和勇敢的屠格涅夫沒有害怕專製主義者的威脅,他寧肯坐牢,也要慰藉死者的靈魂,盡莫逆之交的情誼。於是,他機智地避開沙皇偵探的監視,離開彼得堡,把文章送到了莫斯科,趁那裏還沒有接到禁令,將文章在《莫斯科新聞》上刊登了出來。沙皇的特務機關第三廳不久以後便見到了這篇文章,他們傳訊屠格涅夫。其實,沙皇很早就痛恨這個經常在《現代人》雜誌上登載《獵人筆記》的作家,於是監禁了屠格涅夫一個月後,又將其流放。但是,為了果戈理,為了朋友而被流放,屠格涅夫感到無悔和自豪。

對於男人來說,友誼是件必需品。有了朋友就不會孤單,有了朋友就會感到快樂,朋友是推動前進的動力,朋友是男人最堅強的後盾,朋友是可以停靠的港灣,朋友是可以傾訴的對象,朋友是一生的財富……

不要因為他的遲歸而糾纏不休

通常情況下,當一個男人晚回家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女性都會追問其原因。久而久之,雙方也許都會厭煩,結果以不愉快收場。關於此問題,社會上曾經有這樣一種說法:下班就回家的男人是“窮鬼”;晚上9點回家的男人是“酒鬼”;12點回家的男人是“色鬼”;淩晨2點回家的男人是“賭鬼”;整夜不回家的男人是“活鬧鬼”。由此可見,男人下班晚回家或者不回家,已經不再是偶然現象了。而在這些不回家的男人之中,已婚男人當然是占了很大一部分。對於男人來說,外麵的世界真的就那麼精彩嗎?外麵的生活真的就那麼自由嗎?他們難道就忍心讓自己的妻子“日日守空房,夜夜盼郎歸”嗎?

事實上,有時候也不是這樣的,在機關單位工作的男人,常常會在下班後打一場撲克,下兩局象棋等;與“商”字沾了邊的男人,理由就更多了,談生意、請客人吃飯等。男人不愛回家,這很大程度上與他們所扮演的社會角色有關。在社會中,男人是主角,男人也基本上將自己的重心也放在了社會上,家庭隻是男人休養生息的地方,精神與情緒調整好了之後,還得重新到社會中來“搏擊”。晚上該回家卻不急於回家,是男人潛意識裏對社會的某種依戀,哪怕隻是同事之間打打牌,也是這種依戀的淡淡抒發。

據相關資料顯示,日本男人更是將晚回家推到了極致,不到深更半夜不摸家門。日本女人也普遍認為男人回家早是沒本事,越晚越好,這說明男人有出息。在這方麵,日本男人“技高一籌”,讓女人也認可了“男人不回家”。但是,我們所麵臨的情況卻不是這樣的,甚至很多男人還要編一些假話。

前些年曾流行過一首歌,叫《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唱這首歌的主體是女人,不回家的是男人。男人們就像出門前要在梳妝台前磨蹭一個小時的女人一樣,即使有妻子接連不斷的短信,他回家的腳步也遠沒有戀愛赴約時那麼利索。女人們通常就會懷疑,這個男人時不時去外麵尋花問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