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響起了“當當”的敲門聲,冰昱打開門,說:“你們倆來了。”
轉過身,又道:“哪叱,來找你的。”
這兩個人走進來,兩個長的都眉清目秀,雖不及璟玔,路西法等人,但也是極品,十五六歲。
這兩人是誰?
正是徐燿和陳一泫。
徐燿說:“哪叱,你把我們從叫來,不會是真要給我倆補課吧?”
哪叱笑了笑,說:“當然不是,《出師表》還會我教你倆嗎?在原著麵前講課,這不等於在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陳一泫歎了口氣,說:“別鬧了,你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嗎?”
黛菡點了點頭,說:“的確有事,徐燿,你父母都是警察局的,你讓他們關注一下邢懿,我就覺得他太反常了。”
徐燿嚴肅起來,點了一下頭,行過幫禮,道:“是”
黛菡點了下頭,又道:“陳一泫,你父親是電子公司的,他手下應該有黑客吧?”
陳一泫說:“有”
黛菡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輕揚嘴角,說:“讓黑客把邢懿這半年的一切網絡記錄都發給我。”
陳一泫也行過幫禮,說:“是”
璟玔看向黛菡,說:“菡,你懷疑邢懿?”
黛菡點了點頭
璟玔又道:“可是為什麼呢?他隻是個普通人呀?”
黛菡眉頭輕蹙,使那張風華絕世的美容多了幾分憂,似古代的褒姒,卻又比她更美,更憂。
她道:“邢懿的種種表現的確都是普通人,但昨天我給他吃隱陽丹時卻沒有一絲驚訝,甚至在停屍間裏咱們聊的一切,他都不覺得驚訝。”
璟玔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看法,其他人也同樣點了幾下頭,表示同意。
黛菡得到認可,輕揚嘴角,又道:“我覺得邢懿可能以經死了,現在的邢懿應該就是越獄的那些人假扮的,而這次的附魂屍應該也是他們策劃的。”
路西法邊聽邊思緒著什麼,說:“的確有可能,這些附魂屍都是被勾魂鈴操縱的,如果是他們搞的鬼,那就一定是他倆中的一個,幕後的那個人應該不會無聊到做這種事。”
璟玔同樣思緒著,說:“若是他倆還好說,主要是這個幕後的人,如今這也有小半個月過去了,現在也快到中秋了,這也有可能是他們的陷阱。”
米迦勒抬起頭,看著璟玔,說:“可算是陷阱,咱們現在也不能不管了,他們是衝著咱們來的,就算咱們不出手,你們也會自己找來的。”
黛菡歎了口氣,看著立在一旁的碸浮和琰熠,說:“你倆跟楊廣和胡亥的關係最近,看得出邢懿是誰扮的嗎?”
碸琈和琰熠對視一眼,又看向黛菡,癱了癱手,搖著頭,齊聲說:“看不出來。”
黛菡歎了口氣,拿起手機,不再說話。
其實不是看不出來,隻是不願再看著自己的親人受苦,楊廣被分魂千年,怎會不痛,但每次碸琈來看他時,總是裝做無所謂的樣子,即使身上流著血,碸浮怎會不心痛,怎麼說,楊廣也是他的親生骨肉。
而琰熠心裏也不好受,當年他親手把胡亥的魂魄勾回地府,親手把他綁在形架上,親手施刑,親口說過“當年你害我,殺我,如今我會一一還回來。”
胡亥沉默不語,任他懲戒,過了將近一個時辰,琰熠的怒火也平息下來,坐在胡亥前麵的椅子上擦著手上的血。
胡亥是鬼,不會因受刑而昏過去,但有痛感。聲音喑啞的說:“……哥,我今生都大的錯就是害了你,你恨我也是正常的,能死在你手上,我以經滿足了。”說完提起嘴角,強忍得痛擠出這抹笑容。
在別人看來,這抹笑是悔改,但在當時的琰熠眼中,卻硬是看出了諷刺之意。
琰熠走到胡亥麵前,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臉上,頓時,胡亥吐了一大口血。
胡亥懞了,同時問的那個獄卒也懞了。
然而此時的琰熠以經被仇恨蒙住了雙眼,在他眼裏,胡亥隻是害死他的仇人,而不是他從小細心照顧的弟弟。
就在他又要動刑時,燓楹推門進來,幹咳了幾聲,琰熠回過神,也清醒了。
單膝而跪,說:“參見暗主。”
燓楹擺了擺手,示意他起來。
坐在椅子上,略帶幾分寒意的說:“琰熠,你現在雖是聖主的手下,但在我這明目張膽的動私刑也不好。”
琰熠作揖道:“暗主教訓的是,在下知錯。”
樊楹揮了揮手,說:“沒什麼事了,出去吧。”
琰熠又作了個揖,退了出去。
胡亥咳了幾口血,笑著說:“多謝暗主搭救之恩。”
樊楹勾起他的下巴,冷言道:“要不是看你可憐,我才賴得管你,在我這魂飛魄散早就是常事了。”說完甩袖離去。
胡亥也被折磨累了,靠在刑架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