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太子禮品(3 / 3)

成桐被天博當做兵器投向“野人”,現在沒法了,隻能硬著頭皮上了。天博心中一橫,今天估計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說來也是很奇怪的,“野人”對成桐隻是隨手一撥,便迅速接上天博打來的雙爪。天博這才了解紫彬的痛苦,一旦被這“野人”抓住,就想分開也分不開了。

固沙堡的其他護隊就沒有這麼好的禮待了,“野人”左右開工,一會就把一群人踢得七葷八素了。

情形對固沙堡方麵很不利,除了護住那名少女的3人以外,固沙堡已經沒有可以戰鬥的人員了。

對成桐來說,這是逃跑的好時機,他也真是不客氣,一緩過勁來,爬起就跑。“野人”見他要逃,一個失神,天博兩人這才找到著力點,將自己與“野人”分開。

成桐嗷嗷地叫著,如同一隻受了極大驚嚇的羚羊般,向西逃去,邊逃邊回頭看,還不斷地向後舞拳。

但是,一切都是徒勞。“野人”起步,行進時如同在沙上飛馳一般,一個眨眼的功夫已經到了成桐身後,啪得一掌就把成桐打翻在地。

成桐是甄尚武的第三個弟子,雖然比起前兩個來,武藝上差很多,但也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今天天博等人所看見,簡直就不是打鬥,而是戲虐。

整個護隊大部分人都受了傷,雖說不重,但一時半會兒也上不了路。天博和紫彬此時也因為耗力太多,氣喘噓噓地坐在馬車板上休息。那個少女在3名護衛的守護下冷眼盯著“野人”把成桐從遠處拖回來。就像獵人拖獵物一般。

固沙堡的一眾人心裏都知道,決計是打不過眼前這個怪人的,天博比較老道,率先拱了拱手,向“野人”行抱拳禮,問道:“閣下的本領真是高強,我們都十分佩服,不知道您如何稱呼啊?”

“野人”將成桐扔在一邊,用腰帶綁好,又將背上的“小野人”放下,這個“小野人”的臉上紫氣更重了。

“我叫費杉,這是我弟弟費拾。不知道能不能問你們借口水喝。”

這是一個江湖上從沒聽過的名字,天博一時間也難以知道對方的底細。“費杉”、“費拾”都是很普通的名字,實在也難以相信是真名。

天博示意一個受傷的護隊從最近的馬車上取了一個水囊遞給費杉。費杉接過水囊,先給費拾喂了一點,接著自己大口大口地喝了個痛快。

“你弟弟都快死了,你連水都舍不得給他多點,你這人實在可惡!”說話是一個女孩,正是那位頭戴麵紗的女子。

天博老臉立馬變了,慌亂地出來打圓場:“這位兄弟的同胞似乎中了毒了,怎麼?是不是不宜沾水?”

費杉卻沒有因為那麵紗少女的言語有絲毫的生氣,對天博的話卻是很感興趣,似乎又發現了曙光,連忙問:“你看的出他中毒了,那你知不知道怎麼解這個毒呢?”

天博苦笑道:“這毒按照道理,中毒應該活不長的,但是你弟弟似乎中毒很久了,至少有七八年了。”

費杉刷地站直了身體,上前握住天博的鐵爪,激動地說道:“是的!是的!有十年了,我師父說,中原有可能有人能救他。可我實在沒用,這些都沒找到去中原的路啊。”

天博本來被他一抓住手腕,嚇得魂都飛了。要知道,一般練武的人都不會這麼容易被人抓住命門,況且天博也是一流高手,這下被抓,哪能不嚇得屁滾尿流。忽然發現對方並沒有惡意,又說了“師父”什麼的,也連忙轉移對方的注意,接話說道:“那你的師父是誰?”

費杉說:“我師父叫僧遠,是少林寺出來的。”

天博的心差點沒從喉嚨口跳出來!僧遠,那是什麼人?這些年的第二號通緝犯!居然是眼前這位“野人”的師父!這些年來,天策密卷的事情漸漸被人知曉,盡管大部分人不知道這份密卷究竟有什麼,但是有很多人知道,皇帝(李世民)很在意、很在意這份密卷。民間還傳言,虯髯客的弟子——譚永福就是因為密卷和冉明晃同歸於盡的。

天下初定,很多投機倒把的人開始想利用這個事情達到自己的目的。比如說成桐,本以為是搶了甄尚武的秘籍,誰知道是一份奇怪地簽名書,更倒黴的是,那時候天策密卷知道的人少,根本分文不值。成桐細細打聽了很久才能大約猜出這份文書的來曆,誰知道又遭到李淳風的追殺。逃命途中,成桐又將要命的密卷丟了。在李淳風麵前也隻好將過錯推到死人身上,說是被一個和尚搶走的。被他偷襲致死的僧遠又成了他的擋箭牌。這些年成桐一直在關外遊離,一方麵是為了逃脫李淳風的追捕,另一方麵也是想將火引往齊劍派。誰知道火沒引來,卻是把費杉這個瘟神引出來了。

成桐和費杉逃逃抓抓已經有一年多了,成桐實在不是費杉的對手,而且費杉也要密卷(他答應了僧遠)。好在這個山區孩子要比李淳風好哄,成桐不但每次厚著老臉騙小費杉同誌,還到處和人說費杉是僧遠的徒弟,甚至幫他起了一個好記的外號,叫“佛郎”。成桐最牛的是,居然讓這個身處深山的費杉,認同了一些中原價值觀,最主要的是師徒觀念。

不過再怎麼騙終究是實力差距太大,這下被抓住,在固沙堡等人看來,費杉對待成桐像畜生一樣,熟不知,這次已經是“佛郎”比較客氣的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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