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約十分鍾,斯庫爾德的肚子適時的響了起來,睡了近四天早已餓的饑腸轆轆。
“好了,別哭了,我去給你找東西吃”
阿汐塔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摸了摸她臉說道。
“嗯”
肚子又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來,先喝點水,然後把這個吃了,我給你做點粥”
阿汐塔端來一碗水又拿出一包肉幹遞給她,斯庫爾德接過來後立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她真的餓壞了。阿汐塔找了一個陶罐,倒了一些米喝水放在火上慢慢的煮起來,時不時的用一根木棒攪拌著。
“這些都是叔叔藏好的吧?”
斯庫爾德舉著手裏的肉幹說道。
“嗯”
阿汐塔依舊盯著陶罐內的粥輕輕地攪拌著。
斯庫爾德的父母和兩位姐姐都在戰爭中不幸的被殃及,若不是阿汐塔的父母的帶著她逃了出來並照料她她早就死了,她一直十分感謝他們,把他們當做親生父母一般愛戴。
“叔叔阿姨他們……”
阿汐塔握著木棒的手明顯的顫抖了一下。
“就如同我們的看到的那樣,都死了。”
說的很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斯庫爾德的淚水不自覺的再次流下,她回想起那一幕幕撕心裂肺的場景,焦土,支離破碎的阿汐塔,還有戈耳工……她記得阿汐塔被戈耳工殺害了,又奇跡的複活了,之後自己昏了過去……
“戈耳工,戈耳工呢?”
斯庫爾德眼睛了布滿了恐懼,像一隻受驚的雛鳥,身體顫抖著。見狀阿汐塔溫柔的再次將她摟在懷裏,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
“別怕,那家夥已經被我殺了,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你會好好地活下去的,我也會為了你而好好地活下去的。”
斯庫爾德伏在阿汐塔的肩頭輕輕的抽泣著,她覺得很安心,有他在自己什麼都不怕。
“你說你殺了戈耳工?這怎麽可能。”
那個上古時代的魔物不知殺害了多少生靈,鮮聞其有敵手。
“如果我不殺了它我們怎能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
“你怎麼做到的?”
阿汐塔扯下脖子上的項鏈置於手中:
“就是因為他,阿特拉斯”
一聲呼喚小小的吊墜立刻展現出她原有的姿態,通體銀色的長槍。之前沒有好好地看過她,現在仔細看了看,長約六尺,一尺有餘的鋒刃,鋒刃下有一個太陽的標記,槍身上布滿雷紋,渾身透漏出一股冷酷神聖的銀光,甚至讓阿汐塔都對她產生畏懼。
“這是……”
“我也不清楚,我看你被戈耳工抓住了,可我又對它無可奈何,我向神祈求之後全身就像末世之門一樣發光,回過神之後這把槍就在我手裏了。我記得戈耳工叫她:聖槍——阿特拉斯,所以我也就這麼叫她了。”
“太奇怪了”
“沒什麼,已經是末世了,還有什麼可吃驚的,我記得自己已經死了,可現在還是站在這裏。”
對此斯庫爾德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那以後我們該怎麼辦?”
“為了活下去而活,為了活下去而戰!”
阿汐塔毫不猶豫的說道。
“我們要離開這座島,回到大陸上,無論怎樣,我們都要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