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峽穀,出口狹窄,所以,我料定對方不敢與我軍交戰,我方固然不能大軍一擁而上,同樣,對方也是需要漸漸而出,這樣,我們兩方最多就是對持,這樣,便是對方退回峽穀,我等隻需少量兵士,就能守住,而外圍,便是和我軍大戰,我軍也可以突圍而出,對方要是沒有必勝的把握,必然不敢和我軍死戰,如此便是活路,可是若是照你之法,我軍必然傷亡慘重。”
“為何。”
“你看,若是我軍分兵,必然兵力薄弱,起碼不能對對方形成壓迫之勢,到時候,隻需對方和我等纏鬥,我等就會陷入兩難之局,然後,對方大軍開撥,我等就會進入苦鬥,一個不慎,說不得全軍覆沒,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這般和那般有何不同呢?”
“我等若是進攻一處,到時候,對方峽穀另一處的軍隊就會被峽穀隔離開來,相當於,峽穀之中,和另一側的軍隊就不能作為,本來是三對二的局麵,就變成了一對一,如此豈不劃算?”
龍揚這才明白過來,這等的戰術並非是久經戰陣的老將能想的出來的,倒是更是是算學,其中種種的利弊都靠分析得出,然後再統一比較,得出最優之法。
“元帥此計甚是高明。”
眼看著金門關已經近在眼前,申不害吩咐下去。
“全軍突襲,向蟲兒峽進發,一路所遇敵軍,不與纏鬥,最快速度,多下蟲兒峽出口。”
大軍得了指示,迅速的開動起來,不多長時間,已經到了蟲兒峽出口處,卻與所想不同,對方的兵士,竟然全員撤退,沒有遇到一絲一毫的助力,就已經奪得了穀口。
“元帥,這是何故?”
申不害皺著眉頭,苦思冥想起來,斥候正好又傳戰報。
“報,對方大軍又向後方,撤了十裏,如今,已經有兩座城門,不再對方的圍困之中。”
“再探。”
申不害的眉頭皺的更近了,突然心思一動。
“不必等了,向著金門關方向前進吧,準備入城。”
龍揚等人都不知道這是何意,對方雖然後撤,可是還在金門關範圍之內,如今的金門關,雖然不想先前那樣如同鐵桶,可是也絕不安全。
“督軍,這是何意?”
“龍將軍,我記得我們還有一個賭,不妨現在賭上一把。”
“這···”
龍揚連輸兩局,已經知道申不害算無遺策,如今又聽申不害要賭,隻覺得肝兒上發顫,可是賭約早就立下,如今確實不能不賭。
“不知道賭什麼?”
一咬牙,龍揚應了下來。
“就賭我們現在進城,不會遇到阻礙。”
大軍緩緩前行,可是距蠻族大軍還有十裏左右的時候,還是不見斥候回報對方繼續撤退,各營的大將都紛紛的約束手下,準備開戰,雖然對申不害有著足夠的信心,可是行軍打仗,卻不是兒戲。
更近了了一些,隻有八裏左右的距離了,再往前三裏,就不是安全的所在,任何軍隊,都有這一個威懾距離,這個距離之中,就是不安全的象征,天朝的部隊,雖然身體素質相對差些,可是機動性彌補了這一弱點,天朝的軍隊,威懾的距離就是七裏,這個距離內,一些器械的攻擊已經可以達到有效的殺傷範圍,蠻族曆來,也在這上麵吃過大虧,而蠻族,以為是戰獸軍團,不想器械那樣距離較長,所以相對天朝的軍隊,威懾距離也要短上一些,隻有五裏左右,這都是多年與蠻族交戰得到的數據結果。
急行軍下,三裏的路程不過就是轉瞬而已,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已經可以看見蠻族大軍的輪廓了,五裏了,這個距離,時時刻刻都要操心,會否有蠻族的軍隊或者是戰獸軍團突然出動。
越來越近,申不害還是氣定神閑,可是各營的將軍卻有些扛不住了,有些將軍已經吩咐。
“速速通知全營,準備作戰,槍出手,貼身,調整姿勢。”
豈料,剛剛吩咐下去。
“報,蠻族退了,急行軍向著十萬大山的方向退了。”
龍揚袋裏片刻,從馬上翻身下來,對著申不害單膝跪地,抱拳拱手。
“末將心服口服,任憑元帥處置。”
申不害駕著馬,笑了笑,從龍揚身邊走過。
“那就進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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