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不害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前方,驢子終於一隻腳踏出了懸崖,申不害卻覺得眼前一花,再回過神來的時候,眼前的景色已經完全不同,回頭看去,正是一路行來,卻始終走不出的小路,在幽林之中,顯得多了幾分神秘和恐怖。
申不害正視前方,一座雄偉的大城,近在眼前,座落在這荒山之中,顯得有些詭異,更詭異的是,這城的繁華,居然不再慶水府城之下,人來人往,看著好不熱鬧,可是申不害分明記得,地圖上,此處並未設有城關,更不曾有過如此的大城。
申不害知道,此時除了進城,再無它法,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驅使這驢兒到了城關近前,打量了一眼,更覺得奇怪,這城關,居然沒有關名。
“站住,來著何人?”
兩個看樣子還是兵士打扮的人,攔住了申不害,申不害指了指自己驢子背上背著的行囊,取出幾枚銅錢,塞到了兵士的手中,掛上一副笑臉。
“在下是遊曆天下的學子,兩位大哥,行個方便。”
那兵士將手上的銅錢拋了幾下,這才放進懷裏,一努嘴兒,示意申不害可以進去了,申不害左右道過了謝,這才牽著驢子,進了城中。
“哎呦。”
申不害隻顧著打量著城中的建築,冷不防撞在什麼身上,低頭一看,是個小孩兒,小孩兒手中拿著一串冰糖葫蘆,這時候,眼睛紅紅的,眼看著就要哭出來了,隻是小孩子到底貪嘴,明明一副委屈模樣,卻偏偏還不忘了在那冰糖葫蘆上舔上幾下。
“小朋友,沒事兒吧。”
申不害將那小孩兒扶了起來,拍了拍孩子身上的塵土。
“好疼。”
孩子噙著淚嘟囔了一句,說完,就要放聲大哭,也不知道申不害從哪裏來的主意,一隻手捏住了孩子手上的冰糖葫蘆。
“你幹嘛?”
孩子奶聲奶氣的問了一句,顯然沒想到申不害居然是如此的反應,申不害嗬嗬的笑了一聲,打量了孩子幾眼,孩子一身的綾羅,顯然是富貴人家,將孩子抱在懷裏,捏了捏孩子的臉蛋兒。
“做筆生意怎麼樣?”
“什麼生意啊?”
“你不哭,我請你吃糖葫蘆,如何?”
“可是娘說不能隨便吃人家的東西。”
“這是生意,不是請客。”
到底是個孩子,還是抵禦不住糖葫蘆這等的大殺器,當時止住了淚水,歪頭咬著手指頭,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到。
“那你不許告訴我娘。”
申不害伸出了小拇指,孩子急忙和申不害打了勾勾,這才破涕為笑的牽起了申不害的手來,一路小跑,到了街角,街角處一個老漢滿麵的風霜,手裏舉著一個稻草棒,上麵密密麻麻的紮滿了冰糖葫蘆,尤其是最上麵的那一個,看著巨大無比,不知道是什麼做成,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紅果兒。
“我要吃那個,那個叫糖葫蘆王,我饞了好久了,就是買不起。”
申不害倒是多了幾分好笑,孩子果然是孩子,到了近前,申不害指了指那個最大的糖葫蘆。
“老人家,這個糖葫蘆多少錢。”
“千金不換。”
申不害倒是多了幾分啞然,一個糖葫蘆罷了,如何能作價千金,何況還是千金不換。
“那老人家如何才賣。”
“背的論語通篇,白送與你。”
申不害沒想到,這老人家如此的古怪,不過一片論語,又如何能難得到自己,當下洋洋灑灑,論語通篇,一字不落,老人家麵帶古怪的看著申不害。
“我這裏尋常都是些孩童,你這人,居然也有這個興致。”
“莫非老人家隻賣孩子。”
“那倒不是,罷了,送與你了。”
說著,將那糖葫蘆王摘了下來,遞到申不害的手裏,申不害接過之後,道了聲謝,塞到孩子手裏,孩子當時就掛上了笑,卻並不放在口中。
“大哥哥,你先吃一口吧。”
申不害笑著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吃,那孩子寶貝似的雙手握住,和申不害道了謝,跑到一旁,一個孩子正在遠處看著自己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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