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裏,發出陣陣的暖氣,讓人感覺到溫暖,隻要不開窗簾,便感覺不到外麵的寒冷,這時,旭禹握住猶憐的手,一起取暖,猶憐覺得暖的不隻是手,也是心。
“表哥,你可以不這麼早成親嗎?”猶憐沉醉於此刻,不由說出了心中的心事,“猶憐,你在說什麼。”猶憐連忙醒悟到說到,“是猶憐失禮了,表哥是太子,我聽宮人說,姨母已經開始為表哥選親了,表哥一旦成親,猶憐隻怕也快了,猶憐不想成親。”
“女子都是要成親的,猶憐怎麼這般不想成親,你且放心,有表哥在,沒人敢對你不好,不敬。”“我不是怕我被人欺負,我隻是怕離開表哥罷了。”猶憐越想越悲傷,眼淚不由的從流了出來。
以後,還有多少時間,能像今日這般,可以和表哥單獨相處,所興就把想說的,都說了吧!免得遺憾,旭禹不由抱住猶憐安慰道。
“猶憐莫哭,莫怕,表哥也不想失去猶憐,你且放心,好好養身體,來日,表哥一切準備好後,就以這天下為聘,來娶你,到時你就是我的皇後,那時可別像今日這般,哭成個淚人兒可不好。”
“表哥,可不許騙我。”
“我何時騙過表妹,表妹且放寬心就好。”猶憐總算在旭禹懷裏破涕為笑,這時,下人告知宰相府已到,猶憐和旭禹連忙整理好衣裳,走下車來。
這時,一位紅衣女子站在門口迎接,一身紅色長裘衣在這皚皚白雪中,十分打眼。
“迎彩參見太子。”原來母後叫他在這裏,道歉是假,看迎彩是真吧!
旭禹淡淡的看了一眼說道,“免禮。”
“我已經等侯太子多時,請太子跟我來。”在迎彩的帶領下,走到了宰相府的客廳,“爹爹,忙於宮務,叫迎彩先來招待表哥,請表哥莫怪。”
“舅舅,有正事要做,做侄兒的等上一等有何妨,隻是我更希望舅舅忙得是為國為民的好事,而不是隻為曹家謀禮的事。”
“表哥說的,這是什麼話,爹爹當然做的是為國為民的好事了。對了,這是今年才出的新茶,西湖龍井,這茶可不多得,表哥多嚐嚐可去火。”旭禹聞了聞茶香,“道是好茶,表妹你也嚐嚐。”
猶憐也端起品了品,“是好茶呢?迎彩表姐用心招待我們了。”
“對了,來了這麼久,還不這這位妹妹是?”
“我是猶憐,說起來小時候,母親還帶我來過宰相府呢?”
“原來是猶憐妹妹啊!時間久得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不過說起來原來妹妹似乎不叫這名吧!”
原來猶憐本來的名字不叫猶憐,而叫何傲蓮,隻可惜猶憐的父親本是一詩人,因我一首詩,被仇人抓住把柄,說有幫人反叛之心,被抓人大牢,猶憐的母親因此悲痛萬分,忍痛求自己的姐姐,當今的皇後幫忙撫養猶憐,然後在她父親斬首那天服毒自殺。
就這樣9歲的猶憐,進入皇宮,皇後念及以往的姐妹情,讓猶憐進入皇宮,希望猶憐不要有詩人的窮傲氣,又見9歲的她單薄,可憐讓人見了心疼,便讓她改名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