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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起往事,想到爹娘,猶憐眼裏的淚珠流了出來,迎彩有些驚慌的道歉道,“猶憐妹妹莫哭,說來是姐姐失禮了,還請妹妹原諒。”

猶憐抽泣道,“姐姐莫怪,是猶憐在姐姐麵前失禮了才對,隻是一想起爹娘,猶憐心裏好難受,表哥,還是你和姐姐聊吧!猶憐今日就先回宮了。”

原在宮裏,旭禹就下過禁令,不許下人們在宮裏提起猶憐的爹娘之事,想到這旭禹不由瞪了迎彩一眼,迎彩有些緊張,想不到一句話,就在表哥麵前留了一個壞印像。

“猶憐莫哭了,表哥這就帶你一起回宮,是表哥不好,難得出來,還讓你哭一場。”迎彩連忙挽留道,“表哥不等爹爹了嗎?這麼快回宮,爹爹會怪我照待不周的。”

“不了,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事,舅舅忙完後,你且帶我轉達他,就說今日朝堂之事,是我失禮了,待我向他致聲歉。今日我和猶憐突然身體不適,我要和她回宮看醫,你這樣說,想來舅舅也不會責怪於你。”說完旭禹拉起猶憐的手往外走。

迎彩看著他們走遠,直到她們的背影消失,今天當她知道他要來時,是那樣的期待,想了無數次相見相談的場麵,卻沒想到這樣的結果,隻是就因一句話,他便責怪於她,而他卻是她將來的夫,迎彩露出了落寞與傷感的神情,與剛才活波幹練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彩兒,聽說太子走了。”

“恩,爹,你說我是不是很不會說話。”

曹父連忙安慰道,“怎麼會,彩兒發生了什麼。”

“那為什麼猶憐會哭,旭禹那麼生氣。”

“猶憐,你是說猶憐來了。”迎彩難過的說,“恩,我還惹她哭了,是我不好,讓她和旭禹那麼難過的走。”

“彩兒,別傷心了,你放心,旭禹是你的夫,你以後是母儀天下的皇後,這是必然的事,以後你和他見麵的日子還長著呢。改天爹帶你進宮,你就可以和旭禹見麵了。”

“謝謝爹,我會好好準備的,到時和旭禹道歉,希望他能原諒我。”

迎彩不由開心抱住曹相,“猶憐嗎?說來也是大人了,是時候該離宮了。”說完曹相眼裏閃出一道精光。

……馬車上……

“表哥,是我不好,讓你和迎彩姐姐都不開心了,我不該哭的。”

旭禹寵溺的看著猶憐,安慰道,“表妹不是也說控製不了自己嗎?所以別自責了,要是我遇到這種事,比表妹反應好不了多少。”

“謝謝表哥,也隻有表哥會安慰猶憐了。”聽到著,旭禹不由的將猶憐抱住懷裏,“以後,你就是我的妻了,我不疼你,誰疼你,別哭了,快成小花貓了,要是這樣回宮,宮裏人還不知道怎樣說,表哥給你搽搽。”

說完,旭禹拿起猶憐的手帕,替她輕輕的搽拭了起來,這時,猶憐的難過的心情,也平靜了下來,也隻有表哥懂她,疼她了吧!

第二日,曹相來到了鹹陽宮。

“臣拜見皇後娘娘。”

“哥哥免禮,都是自己家人,何必行這些虛禮,你們都退下吧!我有話要和哥哥說。”

“是。”曹相也些諷刺的說道,“娘娘還記得是我們是一家人。”

“哥哥這話怎說的,我和曹家一直都是一榮俱榮,一損皆損。”

“妹妹可記得,你誕下旭禹時,說過的承諾。”皇後笑了笑,了然曹相今日來的目的,“原來是這事,妹妹當然記得,我們旭禹隻能娶曹家的女子,以後的皇後,隻能是我們曹家的女子。”

“你記得就好,昨日迎彩不過說錯了一句話,旭禹掉頭就走,惹的迎彩昨日哭了許久。”皇後吃驚的說,“還有這事,我是不知的,哥哥放心,妹妹會教訓禹兒的。”

“說起來,猶憐今年也16了吧!”皇後這才記起,她還有一個侄女,猶憐入宮行事向來低調,和皇後也少有交集。“猶憐,哥哥不提妹妹都快忘了,說起來,她也到了該嫁人的年級了。”

“哼,妹妹你真是糊塗了,也不注意男女之防,迎彩隻是說了猶憐幾句,惹的旭禹掉頭就走,我看猶憐和旭禹感情不簡單啊!”

“哥哥莫氣,當初不過念及三妹與我的情意,如今她長成人了,打發出去就好,不過一孤女罷了,翻不出什麼浪來。”

“妹妹知道怎麼做就好,說來,旭禹的婚事也該定了。”皇後安慰道,“哥哥放心,過不了多久,就有好消息。”

“那我就先告辭了,妹妹別讓我等太久。”

“哥哥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