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裏馬上物歸原主了,能否打聽一下,你今後報道,或者說這次保護坤龍血淚靈樹的戰鬥中,對我方,對華夏戰隊外勤組行動表現還滿意吧,
比如,外麵槍響著,空襲進行著,我在這裏和你真誠地請教問題什麼的。”得好好奉承人家,其實,就是轉移她注意力,為什麼?因為這個行動,如果按照最嚴格的標準,瑕疵還是很多的。
我向來劍走偏鋒、鬼點子打仗,這個戰友能理解,西方思維模式能接受嗎?我心裏沒底。
“這個……我不敢保證,主要行動已經結束,我在等著專家和LHG科教文組織的到來,還有世界著名戰爭專家學者,他們也會對你們行為進行評估,本通訊社也會遵循客觀規律辦事,
如果你們行動中失誤多了,也別抱有幻想,不信你查查,本社報道了多少醜聞,趕走了多少總統和總理!和你們一樣,我們也是鬥士!”
記者小姐說著話,仿佛想起了什麼,然後神氣地說道:“你們武器裝備多這個我承認,如果你知道我身上藏了多少拍攝、錄音及紅外線信息采集器材,相信你們自愧不如。50萬歐元來裝備每人攜帶的器材。”
這麼嚴重啊?我們每人裝備才10多萬元,你一身設備50多萬,還是歐元,那玩意得按多少個攝像頭啊,這麼一來,我們所有行動都在你監控下了,有我有沒有掏鼻子啊,隊員摳腳丫子的……
“啊?失敬失敬,嗯,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那我告訴你,加入這個戰隊,我們有特殊規定,用代號,我叫文韜,剛才那個女隊員叫文韜2,還有文韜3什麼的,都可以叫文韜,請你涉及隊員姓名時寫上就行,我認賬,絕不反駁。”我態度認真地和她說著,然後拍著胸前的國旗,以增強信服感。
一個小時後,空中的阿帕奇直升機們,經過溝通和協調,給我們讓出了位置,大家這才安全撤離,當我們蛇形奔跑,在門外一百米處上車時,我轉身望去,一家小型直升飛機已經降落別墅門前,記者小姐他們登機之前,麵無表情和往我這裏看了一眼,沒有感謝,也沒有友好。
任務中,這種稀奇古怪的事非常多,過去就過去了,我很少能記上兩天,再說了,出營地六天了,回到我們那個臨時駐地,才發現什麼都不用幹了,眼前最大的困難是——吃飯!
從別墅那裏回來,坐在車上,我身體處於顛簸的“篩糠”狀態,和散了架似得。
當進那個棺材鋪似得倉庫,我,和這群兄弟狼狽的像是丟盔卸甲的逃兵出現後,幾個留守隊員見了我們,其中一個矮個子的保障隊員一臉的失望:“導員,你們怎麼回來了,再待幾天多好。”
這是什麼話,能住下的地方,住下超過20小時,我都當家了,回來你還不歡迎?這是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活膩了,還是待夠了?王八犢子玩意,信不信,我給你一個人派出去執勤去,嚇死你,前麵容易嗎,鬥智鬥勇的,一不小心就被黑了,你還給我說這個喪氣話。”我把手裏拎著的頭盔,虛晃著朝著他打去,那個狠實勁,一下子能砸他個半死。
“你,你,導員,起碼在外麵能混口飯吃啊,去別墅執勤弄點奶酪果醬什麼的,最不濟還有滿山的芒果木瓜蘋果呢,回來……”小個子越說越激動,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像是受了委屈似得。
我往營區裏看了看,正前方三個空蕩蕩的倉庫門洞還在,留守隊員的單兵帳篷擺在通風處的明顯位置,地上除了黑乎乎的塵土、碎石,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