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粉,你在哪裏!請上來一起鐵血!
上回書說到?說到哪了呢!說過巨蟒這個事吧。嗯,嗯,貌似!接著說……
這幾天,打開電視,出現頻率最高的就是西方有些地發生大範圍恐怖事件。
畫麵中,炮聲隆隆、呼嘯警笛聲中,我看到了那個手舉話筒、氣質優雅、膽識過人的女記者。
危險的恐怖現場一線,她仍在挑戰自己、實現新聞戰士冰與火的職業價值。
她去過世界上最危險的難民營——準星真想寫寫難民營:殺戮、殘忍和宛若煉獄般血淋淋的暴力犯罪,超過我所見過的資料描寫的場景。
當然,這隻是某些難民營而已。
沒有見到我之前,女記者M和現在一樣,身影出現在無數個槍擊、爆炸、暴力衝突現場。
她參加戰地記者訪談時,隻是“應景”講了點皮毛的驚恐見聞,隻聽觀眾席裏發出一陣騷動:默默坐在人群裏的老媽和她的男友,驚恐地失聲痛哭。
國內安排來的名記,又那麼勇敢、漂亮,你說我能不能竭盡全力接待嘛——這丫頭戴著遮陽帽,穿著短款靚麗夏裝,拎著那個國人熟悉的…TV話筒時,
我真懷疑是老上海民國時期名媛穿越而來,看到一個現場黑兄弟,也不知道自己機場安保那些事是不是忙完了,
這家夥上前就拿起箱子,走在她旁邊殷勤地介紹起民俗風景起來。
我帶著她來到西南角、戰區司令部內部招待所時,熱情地安排她住下來。
“妹紙,好好休息,你住這裏是總統級待遇,嗅著清涼海風,要是風大點能把熟透芒果刮到窗台上,你伸伸手就能吃了……”看著她白嫩的雙肩,我站在門口對她說。
M靈巧的鼻子,詩情畫意、略帶誇張地嗅了嗅說:“文韜,我都聞到海灘的清新味道了,從小在海邊長大,憑感覺,過了這邊林子,再有幾十米就是海邊吧?”
“嗯,我可以陪你走走,要是自己的話,建議你別去。”我說。
“為什麼?你這個破地,不是有哨兵嗎?”她說。
“還有巨蟒!”真的,我敢保證,說這話時絕對沒有恐嚇小盆友的語氣,更沒有多看她修長的腿。
“啊……,你早說啊!”
後來,我給了她一部對講機,皺著眉頭說:“記者同誌,我隻能做到這了,你可以24小時內任何時間撥到8頻,我交代了一個小隊,聽到你求助,一分鍾內會有支援過來。”
“嗯,行吧。”她雙腿明顯地哆嗦了,嘴裏說出的話,不像上鏡時那麼標準了。
“走了全世界,直播過瘋狂動物家園,巨蟒對你殺傷力不至於這麼大吧?”我回頭問了句。
“蟒蛇,蟒……誰不害怕啊!”說吧,說吧,她緊張的眼淚都快流出下來了。
這一夜,使用8頻的很多兄弟耳朵裏,始終有個一個勝過什麼火爆主播N倍的女孩陪著聊天——M小姐每隔一會就會和大家說說話。
她在確定有人沒睡,出現情況來救援她。
這個背景交代的有點長了——別介意好嗎,在困難的日子裏,我結識的任何人都終生記著,永難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