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深呼吸了一口氣,心裏暗想:“梁雪,幸好你今天遇上的是我,換一個人的話就可能貞潔不保了,那麼多人當中,你遇上了我也算是一種緣分,雖然沒有鑄成大錯,但已經有肌膚相親之實了,我一定要讓你重新站起來,但是,我該做些什麼來保護你,挽救你,讓你傷痕累累的心靈平複呢?”迷迷糊糊間他想了很多很多,感覺快要睡著了的時候,忽然被煩人的鬧鍾吵醒過來,頓時睡意全無。
摁停了鬧鍾,袁天轉身看了梁雪一眼,見她睡意正濃,於是沒有驚動她,躡手躡腳的開始整理行李,當把一袋子的書往書架上擺放的時候,後麵的梁雪忽然說話了:“哇……你好多書啊!”
“都是一些文學書,看了好多遍了,丟了可惜,就全部帶過來了。”袁天心裏麵很不自在,不由自主的又想起昨晚不應該的衝動,頓了頓之後問道:“怎麼不多睡一會?我睡不著,把行李整理一下。”
“我也睡不著。”梁雪咬著嘴唇想了一下:“我肚子好餓,你能不能幫我去買點吃的?”
“好,你等我一下。”袁天說完後,從又酸又臭的衣服堆裏找出一套味道比較輕的,進衝涼房裏麵穿上之後離開出租屋。很快,他就找到了買早餐的攤檔,買了點油條豆漿回到了出租屋,發現梁雪在翻看他剛剛才擺放在書架上的書。
梁雪也發現他回來了,把手中的書插回書架上,問道:“你也喜歡劉墉的書?”
袁天把油條豆漿往茶幾上一放,說道:“嗯,劉墉既是畫家,又是作家,是我最崇拜的現代名家之一,他寫的書從初中開始就一直在看,而且百看不厭。”
梁雪忍不住插嘴道:“是啊,我也覺得他寫的書該唯美的時候很唯美,該現實的時候很現實,每一字每一句,看似純樸,但都能牢牢的抓住讀者的心。”
袁天點了點頭:“他是一個很認真生活,總希望超越自己的人,他曾任美國丹維爾美術館駐館藝術家、紐約聖若望大學駐校藝術家、聖文森學院副教授。出版中英文著作六十餘種,在世界各地舉行個展近三十次。 創作的原則是為自己說話,也為時代說話;處世的原則是不負我心,不負我生,我一直想收齊他的所有文學作品,可惜的是,現在連一半都沒有。”
“他的美術作品我也很喜歡,我人生的第一幅畫就是摹仿他的作品《芍藥畫譜》,從那時起,我就瘋狂的喜歡上了畫畫。”梁雪又從書架中抽出一本書,說道:“沒想到我們的愛好竟然一樣,我家裏也收藏了不少劉墉的書,看了你的收藏之後,不得不說一句,你的收藏的太全麵了,以後我可以經常來你家看嗎?”
“行啊,反正我家什麼都沒有,就是書多,而且劉墉寫的書特別多。”袁天隨口答道,心裏卻像打翻了五味瓶般,又想起了動人心魄的昨夜。什麼意思啊,以後經常來我家?不要挑戰我耐性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