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
你說著
像刀子劃的
隱隱痛著
就也愛沒有規則
所以心痛了死了回不去了
學校不知有多少女生羨慕藍澄,因為她可以跟協誌走得那麼近,幾乎不分你我。
但沒有人會知道她心中的痛,沒有人會了解她有多排斥那三個字——
好兄弟!
好兄弟?
她明白協誌真的隻把她當成好兄弟,所以隻有對著她,他講話才不會臉紅。
也許沒人會相信在外人看來天天拽得跟二萬五似的的協誌,居然會因為跟女孩子講幾句話而臉紅。
這也是他為什麼不喜歡接近女生的原因。
藍澄已經很努力地告訴自己:“別再幻想了,你和她隻是好兄弟,沒有其他了。”
但她做不到,心它有自己的主人,它想著協誌,以至於它的喜怒哀樂都來自於他的心情,她根本做不了主。
他們的距離看似很近,卻一尺天涯,若即若離。
[給我天涯海角的感覺,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藍澄有想過向協誌表明心跡,可是她也想過時後的結局。
他們會連兄弟都做不成。
這不是她想要的!
算了,就這樣吧。
她不要協誌離開,不敢去想如果沒有他,隻剩下她一個人該怎麼辦?
滿天的星星都是她每晚祈禱的諾言……
滿天的星星都印著她癡癡守侯他的背影……
滿天的星星都是她隱忍的憂傷在寒風裏淒淒的笑……
[協誌,隻要你記得我真的存在著]
協誌是排球隊中最矮的,但因為跳得高,就擔任主攻手的位置。
教練對他很好,隻是把他當親弟弟,但是,私下好,訓練時就毫不留情了。
給他的訓練都是別人的兩倍,別人跑兩圈,他就跑四圈,別人伏地挺身五十下,他就得一百下。
這樣的“特殊招待”,老實說他很不爽,但他不敢反抗。
因為他愛排球,從小就希望可以當個運動員。
日曆總是這樣一頁頁翻著,日子如流水般平淡地過去,不留一點痕跡。
藍澄以為她和協誌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直到第二學期開學沒多久,協誌紅著臉跟她說:
“假小子,我……好象喜歡上隔壁班的……一個女孩了。”
這是藍澄第一次看到協誌對著她說話時會臉紅,卻是為了另一個女孩子。
有些愛情,注定是沒有結局的,無論你怎樣一廂情願地付出。
“那……很好啊,你小子總算開竅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有BL傾向呢。”藍澄讓自己露出個最自然的笑,可是笑的背後,是眼淚的隱忍。
“你說我該怎麼辦?”
“當然是表白啦。”
“……有沒有別的辦法?”他寧願去幹十次的架,也不想去什麼鬼告白。
“沒有。”
“……”
“你不是收到很多女孩子的情書嗎?可以學她們那樣,寫信給……你喜歡的她。”
“可是,要怎麼寫?”他沒經驗耶,隻能含情脈脈地看著藍澄,“我們是不是好兄弟?”
“拜托,大哥,你該不會要我代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