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落傾問起泊臣,陸豈離常去用餐或者常去的娛樂場所是哪裏的時候,泊臣滿眼的探究,說著:“你找他做什麼?”
“泊臣,你心裏都清楚的答案何必要我再說一遍?”
泊臣眉頭緊皺地看著眼前一臉無所謂的落傾,說著:“你手上沒有任何的籌碼,你拿什麼去跟陸豈離談判,讓他放手邊界?”
“……”
“如果他同意了,那就等於給了夏生一個入主陸家的機會,你覺得他會蠢到自掘墳墓嗎?又或者,你有什麼籌碼足以讓他愚蠢一次?”
落傾的指尖規律性的敲打著紙張上陸豈離的名字,陽光下那纖細的指尖在那三個字上投下淺淺的陰影。
許久之後
“既然手裏沒有什麼籌碼,那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任君予取予求好了,當然,如果他有興趣……”
“你在說什麼蠢話!”泊臣幾乎是吼出來的,打斷了落傾像極了談笑的話語。“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啊?我一直以為你是聰明的,沒想到你蠢到如此地步!”
“泊臣,你在怕什麼?”落傾淡淡的話語讓泊臣幾乎暴走的情緒瞬間回到原地,他閉上眼睛,深呼吸平複著自己的情緒,許久,說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落傾最後隻是輕輕地說著:“我不會搞砸的,相信我,最壞的結果頂多是無功而返,再接再厲罷了。”
許久
泊臣才問著:“你,決定了嗎?以後你的人生將會被拖進泥沼裏,是否脫身就不由你了。”
“泊臣,我記得,你一年前也問過我相同的問題。而我現在的答案依舊,不變。”
泊臣看著眼前,麵色蒼白但是眼神卻隱含犀利的女孩。他還記得,在她接受van的交易前往荷蘭的時候,自己在莊園的入口,問了她和今天同樣的問題。
而,她隻是微笑。
在踏進前往機場的車子的那一刻,她終於轉身緊緊地抱著泊臣,她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他知道她對於已經預見但是卻未知的將來,她深深地厭惡、恐懼著。
“如果,你不想去……”
而那時候的她隻是埋在他的肩頭。許久,她抬頭,泊臣注意到她黑色的瞳孔上略顯濕潤映照著那片花海,微笑地說著:“我希望他可以站在陽光下,僅此而已。”
“答案不變,可是,你也不後悔嗎?”泊臣知道現實的殘酷早就赤裸裸的表露無遺,畢竟她才21歲。
“永不。”
要見陸豈離,落傾最先選擇的是最為正式禮貌的方式,那就是登門拜訪。她到了陸家在x市的辦公大樓,得到的答複卻是總經理外出,至於行蹤他們也無從得知。
接著,她去了陸豈離最常去的酒吧,複古的色調讓落傾有一瞬間的意外,畢竟這隻是一個很小的酒吧,客流量也少的可憐。她以為陸豈離會熱衷於vip會員製的場所,但是結果卻總是出乎意料。
他經常出入的場所都是一些隨意出入,並無知名度的場所,但是卻極有特色,幾天下來她不得不承認,對於生活休閑陸豈離的確品位不俗。
她發現,陸豈離是一個極其注重生活品質和生活細節的人。
私生活糜爛但是卻偏愛小眾情調,遠離奢靡。
僅僅如此,落傾開始想著撇開陸家公子的麵具,這個男人會是怎樣的一番樣貌。 莊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