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少室山發生的傷亡事件,現在國家相關部門已經進行了妥善處理,唯一生還的野田宗次郎先生,他這次來華不虛此行,見識到華夏人民的熱情與力量,對於少室山恐怖遇襲事件,他表示,麵對這起突發事件,我國政府救援及時,反應迅速,這種快速處理突發事件的應對方式,是西方國家所不能比較的。事情發生後十幾分鍾,我國救援直升機就已經抵達現場,這充分顯示了我國救援工作的及時有效……”
“另外,本台記者從當地警局得知,行凶殺人的老僧此時已經圓寂坐化,據少林寺內僧眾,瘋癲的老僧已經活了一百多歲了,一直都是瘋瘋癲癲的,這一次為什麼會突然發瘋殺人,可能跟他早年的經曆有關……”
郭大路坐在車子裏,一打開車載電視,就看到了電視台對於普元殺人事件的持續報道,聽到主持人一本正經的胡八道,郭大路不由得哈哈大笑,“要我啊,這些主持人才是當演員的好料子,就算是明知道事情有點不對勁兒,那也得一本正經的胡謅,這心理素質,這職業表情,嘖嘖……”
王崗丹此時已經換了一身新衣服,之前的衣服早就臭的不能穿了,她現在隻覺得渾身上下輕鬆無比,一身真氣活潑潑的如同溪般在經脈內輕快遊走,心隨意動,如臂使指,一掃之前的晦澀之感,出拳發力也比以往的力道大了好多。
感受到自己這麼明顯的變化,王崗丹對於郭大路手中的酒葫蘆那是垂涎欲滴啊,自己隻是喝了一口,就有如此效果,若是多喝幾口,那還了得?因此一路上纏著郭大路,非要再灌一口,被郭大路揍了一頓,打的鼻青臉腫後,這才老實起來。
郭大路就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女性來看,就是王崗丹自己也很難將自己代入到女性身份中去,被郭大路打了也不以為意。
現在見郭大路嘲笑主持人,王崗丹忍不住哼道:“這是人家的本職工作,有什麼好好笑話的?別的國家不還都一樣?”
郭大路笑道:“我知道別的國家都一個熊樣,可是別的國家的事情我沒有親自經曆過啊,這件事是咱們親眼目睹的,如今上了新聞,自然感受與別人不同。”
他歎了口氣,“不管怎麼,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倭國這個國家啊,大和民族,嘿嘿,你可以鄙視他,可以唾棄他們,但絕不要看他!臥榻之旁有鬣狗酣睡,也不知是好還是壞!”
王崗丹對此不置可否,“國家層麵的事情,不是咱們能管得了的,咱們還是先顧住自己吧!師兄,你這七情酒再給我喝一口唄!”
郭大路瞪了王崗丹一眼,“又想挨揍是不是?這葫蘆酒本就不多,等回去後,師兄弟們一人一口,差不多一半就沒有了,剩下的我還想咂摸咂摸滋味呢,看能不能把飛雲老牛鼻子的這個藥酒的配房給推敲出來,現在想喝?想都不要想!”
王崗丹大失所望,“唉,早知道我昨就多喝一口了!”
這次少室山恐怖事件,影響極為深遠,整個世界都為之轟動,等郭大路回到京都之後,人們還對此事議論紛紛。
很多外國人不遠萬裏來到華夏,就為了見識一下少林寺這個東方廟宇的神奇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