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沒睡的琉璃正躲在後院的廚房裏小憩,卻被前麵大堂傳來的叫囂聲吵醒了。
她走出了廚房,正巧看見珍珠剛找來幫她打下手的小廚阿壽向她走來,她疑惑地問,“前麵怎麼了?”
“有人在前麵打架,大小姐急壞了,叫小的來找三小姐。”
望著大堂的方向,她對著阿壽吩咐了一句,“你去燒些水,待會泡茶過來。”
阿壽應聲進了廚房。
“小三,你終於來了,你看看,你看看”,她剛剛才走進大堂,珍珠急急地拉住她,指了指大堂中那些被弄壞的桌椅,“都沒人阻止她們。”
順著珍珠指的方向,她看到大堂中間幾張斷手斷腳的桌椅,還有站在那的杜丹蓉正與另一名黃衣女子扭打,此刻她們衣裳不整頭飾散亂,臉上的妝容也花了,一副不堪入目的摸樣,卻還在互相拉扯。
看得出那兩個都是愛美的姑娘家,到底會有什麼原因能讓那兩個如此愛美的人這樣不顧體麵,當眾撕打成這樣,琉璃不禁困惑著想,她該怎麼出手製止。
事實上不止珍珠琉璃她們困惑,連事主之一的杜丹蓉自己也很困惑,尤記得她正準備要出門去找出外辦事的大哥三姐他們,剛出房門,這個瘋女人就衝上來對她狂罵賤人,然後又不由分說地揮拳相向,一時沒防備臉上還挨了她幾巴掌,她氣憤不過便和她打了起來,到現在連自己被打的原因都還沒搞明白。
許是糾纏累了,黃衣女子和杜丹蓉開始停下手,隔了一小段距離對峙起來。
黃衣女子怒吼著,“賤人,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我家小白?”
杜丹蓉皺了皺眉,也生氣地吼了回去,“誰知道你家小白是什麼東西?”
“還敢裝作不知道,昨天我還看見你與他在街上卿卿我我。”說完黃衣女子她越發生氣。
沒有給機會讓杜丹蓉回想昨天她到底和誰見過麵,黃衣女子就又揮拳招呼過來。
又是因為男人,琉璃想到了昨天的玲瓏神傷的樣子,居然讓她有股錯覺,以為那黃衣女子就是玲瓏,後來她自嘲地一笑,她們同是為情所傷為情所累罷了。
看準了機會琉璃衝了上去,阻住了杜丹蓉正要揮過去的手,右腳腳尖一墊左腳旋身一踢,踢開了黃衣女子飛來的腿,然後趁她身形不穩點住了她的穴道,黃衣女子就隻能動彈不得地對琉璃幹瞪眼睛。
琉璃將她押進酒窖,事主之一的杜丹蓉也在珍珠異常客氣的笑容下跟了過去。
剛才圍觀的人都散開了,阿壽剛好提著茶壺從小門走了出來,珍珠招呼起客人,安排他們到尚未損壞的桌椅前坐,還讓阿壽過去斟茶。
“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居然敢綁我,不想活了嗎,快放開我。”黃衣女子的穴道雖然被解了,但是人卻被琉璃綁了起來。
杜丹蓉在琉璃麵前不敢造次,但是聽了黃衣女子狂妄的口氣,忍不住開口,“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個隨口亂咬人的瘋子。”
“放屁,你才瘋子,賤人。”雖然被綁著,但黃衣女子依然大放著厥詞。
外麵的事情安排好了,珍珠清點完損失走了進來,當著杜丹蓉和黃衣女子的麵打開了一張清單,“嘖,砸壞我不少東西。”
黃衣女子哼了一聲,嗆道:“就那點破東西,放平時我還不樂意砸呢。”
“太不要臉了。”杜丹蓉也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