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羞辱(2 / 2)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殘忍,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殘忍。

他搬了張椅子坐下,點燃一根雪茄,手指輕輕一彈,“來吧,你應該很喜歡男人的那東西,既然那麼想表演,就一個一個舔給我看吧。”

漫不經心的話語卻比刀子還銳利的刺入嚴羽的心中。

可以說,從遇上這個男人開始,嚴羽就結結實實的嚐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苦頭。

男人的手下都是精明的人,不待吩咐,一名大漢隨即順著老板的意思,單手扯起嚴羽那頭亂糟糟的黃發,一手解開皮帶。其他三人都等在一邊。

事實上,宮朝夕極度厭惡,厭惡這一切。

他麵無表情的坐著,麻木的抽著雪茄。

白色的迷霧籠罩在眼前。

八歲,自己透過陽台的窗戶看到父親躺在男人的身下毫無羞恥的發出淫蕩的請求。

那個時候,懵懂的他隻想找個地方嘔吐。

十三歲,父親把男人帶到自己的房間裏,留下令人作嘔的體液,被母親發現了,卻誣陷他。

從那時開始,所謂的父親,在他眼裏其實是個惡心的變態。

十四歲,女人打開房間的門發現肢體交纏在一起的兩個男人,家庭的戰爭爆發了。男人女人打破了頭,他站在一旁冷笑。

那年,家庭正式破裂。

女人發瘋了,每天折磨他,打他,辱罵他,卻還愛著那個該死的男人......

那天......

嚴羽瞪著那根巨大的家夥,死死的咬著牙,一副不肯妥協的樣子。

肌肉男咽咽口水,其實他心裏也很不踏實,光看這野得像瘋狗的小子,心裏就直發毛,這要萬一給他咬上一口,可憐他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沒了。但是沒辦法,那是老板的命令......

“你要是不好好舔就給你打針。我們換法子玩。”

透過煙霧兩道邪冷殘忍的目光從中爆射出來。

手指收緊,指甲刺入薄薄的皮膚中,滲出血絲。嚴羽咬咬牙,很明顯,男人是不會讓她好過的,該怎麼辦?舔嗎?看看眼前的東西,這麼惡心·······怎麼受得了,更何況,那兩台機器還在拍攝······該死的。

“看來你是喜歡我的建議了。”男人愉悅的說。

“不。”嚴羽突然開口。

煙霧散盡,男人正饒富興趣的望著狼狽不堪的他,等著看他求饒的樣子。

嚴羽卻淡淡的笑了,笑的很天真,也很不懷好意。

再次,一向無往不利的宮朝夕困阻了。

明明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縱然再有能耐也無濟於事了吧,為什麼,為什麼他還能笑得那麼從容,那麼自得?這人,要麼是不折不扣的傻子神經病,要麼,厲害得可怕。

宮朝夕發現自己對這個瘦弱的男人真的很不懂,他很想好好研究一下這個人。

現在,他等著,等著看這家夥還能怎麼樣?

“要我舔,可以。怎麼舔都可以。不過.......”話音別有深意的拖長,嚴羽兩道狡獪的目光卻不安分的落在宮朝夕身上,而像宮朝夕這樣閱曆豐富的男人也被這兩道詭異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難道他還能翻身不成?

“不過怎樣?”宮朝夕沉穩的問。

嚴羽故意舔舔唇,自然的眯起眼,清冷的臉竟然帶上點引誘的味道,“不過......對象要換。”

“你要求還真多。”宮朝夕嘲弄的笑了笑,“你想換誰?”脫口而出卻突然敏感到什麼地方不對,臉上多了幾分警覺。

“換.......”嚴羽眼底閃過促狹,心裏早已想好了對策。事已至此,死馬隻能當活馬醫了,有時候拚拚命還是值得的。更何況誰看誰的戲,還不知道呢。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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