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怕過什麼?
為了老族長的病,豁出去了。
隻是被這個蕭羽如此支配、擠兌,真是不爽,極度不爽!
薛塵琪憋著一肚子氣,走到滄源門人麵前,
“今天這是,我們薛家接住了。以後給你們交代,你今天就不要管了。”
走進看,滄源門人竟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薛塵琪心中更篤定了些。滄源門估計就是拍一個年輕弟子應付一下。
滄源門人卻一臉倨傲,冷笑道,
“你是哪根蔥?薛家又算個屁!沒看到那個蕭羽正在折辱我滄源一係武人?這是深仇大恨,不死不休,你薛家接的了?”
薛塵琪的火也一下子上來了,“薛家算個屁?”
她臉色一沉,“滾回去,向你家長輩彙報,否則,我好好教訓你!”
少年眼中的桀驁之色更怒,舔著嘴唇,“這位姐姐,誰教訓誰,還不一定呢?小心教訓不成,我教訓了你!我可不客氣,我教訓女人的方式,可很特別,除了皮鞭,還有蠟燭!”
薛塵琪臉如寒霜,“找死!”
如同鳳皇展翅,一掌拍出!
少年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轉眼間,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他隻是第一次代表家族出麵,出席公開場合,平時一副老天最大我第二的姿態,沒有服過誰,薛家是什麼,根本不知道,也沒有多想,隻是想抖一下威風。
滄源門在洛都一代煊赫異常,怕過誰?
可是,這個姐姐怎麼如此厲害?一出手就是殺招?
他驚慌的急退,可是晚了。
薛塵琪如同閃電一樣出現在他身邊。
一個耳光甩出,結實的落在少年的臉上。
一個紅掌印赫然醒目。
少年捂著臉,“你敢打我?”
薛塵琪冷笑,“打的就是你,我替你父母好好教訓教訓你!”
“哼!薛家丫頭,我什麼時候讓你教訓我兒子?”冰冷的聲音從眾人背後響起。
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從殿門走進。
店內人群一靜,轉瞬就沸騰了。
“我眼花了嗎?….這不是滄源門掌門張老嗎?”
“張老竟然大駕光臨?我不是做夢吧?”
“真是張老,真的是張老啊,豫州武道館麵子大到天邊了,居然勞駕張老上門!”
……
那些見多識廣、關係通天的名流一個個激動的跟見到美國總統一樣。
此事,薛塵琪臉色雪白,心沉到了穀底。
這個人她太認識了,滄源門掌門,張皓!
在張皓麵前,她這個後輩根本沒有說話的資格!何況,她打了他的兒子?
那個少年,居然是張老的老來得子,唯一的兒子,張玉?
據說張皓對這個老生子愛若明珠,寵的要命!
自己打了張玉的臉,張皓豈能善罷甘休!以他的身份,即使重罰她也說的過去,也許她有薛家的背景,不會有性命之憂。
但這個蕭羽,死定了!
她知道張皓的實力,別看張皓已是耄耋老人,但武修修為極高,她根本在他手裏走不了五招。
這個蕭羽,也遠遠不夠看。
果然,張皓盯著蕭羽,眼神淩厲如劍,
“就是你,折辱我滄源一脈,誰給你這天大的膽子?”
蕭羽仍是悠閑的坐著,看到張皓到來,冷笑道,
“一切淵源,到你為止,老頭,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