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麼折辱我們滄源一脈,這是不死不休的大仇,今日,讓你這個狂徒走出大殿,我得自己抹了脖子!”
一個冷冷的聲音,如同拿著鐵絲刮著鐵管一樣的難聽、漠然。
不知什麼時候,大殿裏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一個普通的練功衫,如同一般武者穿著的家居服裝,有的也穿著這種服裝出席正式場合。
也就是說,這種練功衫很常見。
不常見的是,上麵寫著兩個簡簡單單的字:“滄源”!
滄源門!
滄源門總部在洛都,豫州劍派隻是它的一個普通分支。豫州武道館隻是豫州劍派開設的一個普通武館。
誰能想,在武道世界地位普通的豫州武道館的年會,居然有滄源門的人出席!
更好死不死的,在此刻出現。
蕭羽正在肆無忌憚的折辱豫州劍派的劍主。
這個滄源門人並沒有憤怒之色,反而隱隱有一絲興奮。仿佛一個絕世高手,終於看到一個終於有一戰之力的對手一樣。
事情鬧大了!
滄源門人一露麵,所有人心中轟了一下。
“滄源門”都驚動了,這事太大了。
洛都滄源門是可以比肩中都薛家的存在,一個是百年武道傳承門派,一個是數百年傳承的武道世家。
薛塵琪臉色凝重。
“怎麼?這人很帥嗎?”
一個淡淡的聲音。不知什麼時候,蕭羽那個家夥坐在她的身邊。
“無聊!”薛塵琪回之以白眼。
這是不可理喻。
如此緊張時刻,誰會在意這人帥不帥?
“給你一個機會,薛大美女!給你兩個選擇,一,對我以身相許,包括你的孿生妹妹。二,替我打發了這廝!我就給你們老族長治病。怎麼樣?”
“什麼?”
薛塵琪轉過臉來,滿臉震驚,圓圓的大眼睜著,似乎不可置信聽到一切!
他怎麼知道我還有個孿生妹妹?
他怎麼知道老族長病了?
他怎麼知道我要找他治病?
他難道是會讀心術不成?她的孿生妹妹薛塵瑤從出生之後就在美國長大,除了最親近的家人,無人知曉。
薛家族長得絕症的事情,更是封鎖死死的。
還有,我根本沒有在他麵前透露一個字,要找他治病,他怎麼一副全都知曉,全都篤定的樣子?
蕭羽可惡的笑著,“怎麼樣?”
薛塵琪顧不得思考這十萬個為什麼,而是立刻轉向兩個條件。
他答應給老族長治病,好!
兩個條件?我和瑤瑤以身相許?做夢?你是哪根蔥?
打發這個滄源門人?
滄源門是那麼好得罪的嗎?那也是堪比薛家的龐然大物啊!
薛塵琪陷入了兩難。
他粉麵含霜,看著蕭羽,“你認真的?說話算數?”
蕭羽痞痞的笑著,“當然,你決定以身相許了?打電話叫你妹妹回來吧,我勉強可以接收你們…….”
薛塵琪恨恨的說,“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哼,根本不在姑奶奶眼裏!我選,料理了這個滄源門人!”
薛塵琪站起身來,毅然朝滄源門人走去。
區區豫州武道館,怎麼可能讓滄源門派重要人物站台?
肯定是隨便找個無足輕重的人物。
那些重要的人物,我不敢輕易得罪。一個輕重的人物,打發了就是。滄源門要是今後找上門來?接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