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鈴點頭道:“嗯,我知道了,你出門在外,一定要小心,這次的敵人不比以前,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虺無心霸氣地道:“你放心吧,古巫族最大的依仗就是毒,可是他們的毒對我沒用,單憑實力上的對抗,我也不怕他們。”
藍鈴還是不放心地道:“小心使得萬年船,遇事不要冒險,要想想家裏還有我們在等著你來養活,唉,你總是這樣在外奔波,在家的日子屈指可數。”
虺無心看著一臉幽怨的藍鈴,走到她麵前,用手捧著她的小臉說道:“現在是忙碌了一點,等咱的家業越掙越大後,我就不用再出去了,到時候就隻在家裏陪你們,你們再給我生一堆孩子,我們一直養育他們。”
聽虺無心說到孩子,藍鈴的俏臉立刻羞紅,嬌羞道:“討厭,什麼孩子啊。”
虺無心道:“你不想給我生孩子嗎?”
藍鈴用如蚊子一樣低的聲音說道:“我願意,我願意給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虺無心笑道:“會的,一定會的,不然的話,咱家這大堆產業以後該由誰來繼承啊。”
藍鈴不禁隨著虺無心的話,幻想著她給虺無心生兒育女的樣子,臉上頓時現出幸福之色。
虺無心看著她那誘人的表情,忍不住抱起她的小臉,狠狠地親了起來。
藍鈴熱烈地回應著,兩人從桌間吻到門邊,又從門邊吻到床上,如果不是時間不對,此時兩人早已坦誠相對,共度魚水之歡。
當方曉派人來通知虺無心一切準備就緒時,虺無心戀戀不舍地從藍鈴身上離開,藍鈴含情脈脈地望著他。
揮手告別兩位嬌妻,虺無心與冰芷兒、胡欣兒,帶著十名仆人,駕著一輛獸車,快速出了海樂,直奔太平縣。
虺無心與冰芷兒、胡欣兒等人本來都是騎著迅獸,但離了海樂,他突然就躍上獸車,對冰芷兒她們笑道:“我忙了一早上,身子有些乏了,你們在外麵辛苦一點,我先休息一下。”
胡欣兒冷眼相對,心中嚴重的鄙視他。
虺無心卻沒有看見,他已經走進了車廂之中,將車廂裏的一名丫環趕到廂外,與車夫坐在一起,而他則在丫環之前的位置,也就是齊澍雨的身旁。
看著躺在那裏裝昏迷的齊澍雨,他輕笑道:“睜開眼吧,現在已經出了海樂了。”
齊澍雨果然睜開眼睛,冷眼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虺無心道:“我知道你心中無法接受自己臉上受傷,更為自己之前所做的事情,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你姐姐,所以才裝昏迷。”
齊澍雨冷冷地道:“現在我這個樣子,你是不是特別開心?”
虺無心道:“我為什麼要開心?你又不是沒有聽到我說,我要把你帶到太平,就是要給你治傷,還你原來的模樣。”
齊澍雨道:“你這是什麼?施舍嗎?”
虺無心笑道:“施舍?嗯,這個詞倒不錯,行,就算是施舍了。”
齊澍雨一聽這話,登時氣的小臉變色,不過這樣一來就扯動了傷口,蓋在上麵的白色紗布,立刻就見紅色。
虺無心卻不關心,反而嘲笑道:“生氣了?很疼吧?你不是一直要把我打敗嗎?現在起來啊。”
齊澍雨傷後無力,哪裏能起得來,她看著虺無心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真的想要起來揍他一頓,可是她沒有那個實力,也沒有那個力氣。
就聽她恨恨地道:“虺無心,你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虺無心哈哈一笑道:“我是不是男人,你可以去問你姐姐,如果你想親自驗證,我也不反對。”
齊澍雨聽到虺無心這樣調戲,登時又羞又怒,突然眼淚奪眶而出,大聲的哭道:“虺無心,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以至於你一次一次的欺負我。”
虺無心冷笑道:“我欺負你?哈哈,真好笑,是你一直在跟我做對,救方曉後,你言而無信,我不跟你計較,還把你扶上了城主之位,可是你竟然不好好的幹好你的城主工作,反而想著怎麼和我分權,後來我救了尹芳鴻,你不思感謝,更加聯合董克肖,想要將我置於死地,我來問你,我虺無心的所做所為,哪一點對不起你?反而惹得你一次一次的恩將仇報。”
說到最後,虺無心厲聲大喝,直把齊澍雨震懾得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看著他逼視的目光,她第一次有了愧疚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