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知我相思苦 第127章:絕對的權力!(3 / 3)

景醫生........梁醫生........之間,有奸情!

被楊子姍這麼一打斷,梁柔不規則的心跳總算平穩下來,她輕輕推開景杉的手,低聲說:“不是我不幫忙,而是聶焱他.......”

聶兆忠雖說是聶焱的父親,可是這對父子的關係,從來就不好。

梁柔不覺得聶兆忠會聽聶焱的。

聶焱也沒有那個能力,去限製他父親什麼。

但顯然景杉誤會了梁柔的意思,他扯扯唇角,譏諷的說:“是啊,我怎麼忘了,聶焱跟他的父親一樣都是卑鄙小人,當年他乘人之危禁錮你,到如今你還不是沒名沒份的跟著他。”景杉像是找到了一個宣泄口,無所顧忌的說:“其實你跟我媽都一樣,不過就是他們這些無恥小人打發寂寞的消遣!一個個的,畜生!”

景杉罵的痛快,梁柔卻無地自容。

梁柔迅速站起來,“我去看看樊可馨。”

然後快速從辦公室跑出來,景杉的話像是一個個的耳光扇在梁柔臉上,抽到她火辣辣的羞愧。聶兆忠幹出這種事,令人不齒,但這樣的手段,又是那樣的理所當然。

景杉所有的怨氣、痛恨,梁柔都理解。

可又能怎麼辦?梁柔自己對趙湘也是心疼極了,她也想要救趙湘楚水火。

梁柔渾渾噩噩的走到樊可馨的病房,葉梟見梁柔,就有些吃驚,“你怎麼了?”

葉梟原本還挺開心的,樊可馨術後恢複的很緩慢,可是隻要方向是好的,慢點又怕什麼。今天樊可馨意識很清楚,透過氧氣機,說想要見見梁柔。

葉黎昕站在樊可馨的床邊,見梁柔來,他低下了頭。

安安受傷的事情葉梟再參加完元彰的出殯活動後,回來就知道了。恨的牙癢癢,可到底是自己兒子,他也是打不得罵不得。現在見梁柔臉色如此難堪,葉梟就急忙認錯,“是在為昨天這混小子幹的事情生氣吧?這事情責任都在我,看在老七的份上,梁柔你擔待擔待,給我幾分麵子。”

很反感。

梁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聶兆忠的事情產生了化學反應,葉梟這樣的話說過不止一次,早前的時候,梁柔也沒有這樣生氣,可是此時,她覺得很討厭。

憑什麼要她擔待,明明是葉黎昕不對,沒有一句好好的道歉,傷了安安的臉,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句,給我點麵子就解決了。

從一開始梁柔就不喜歡聶焱這個圈子裏的人,先開始是元彰,驕橫跋扈唯我獨尊。

慢慢地,梁柔發現其實他們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很自大,元彰隻不過是將這樣的品質發揮到了極致。其實這樣的脾性,這些人統統都有。

葉黎昕這個性,誰受得了!

到了葉梟嘴裏,也不過就是輕輕鬆鬆一句話,他兒子就是做下天大的錯事,那也有他這個當爹的給抹平。

憑什麼呢?

梁柔不斷的想,憑什麼?!憑什麼就因為沒有對方有錢有勢,就該乖乖的低頭,聶兆忠想要趙湘,趙湘就必須拋家棄子的跟著他去。憑什麼葉梟的兒子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人。

而如梁柔景杉趙湘這樣兢兢業業,甚至是很多人救命稻草的人,卻要打落了牙齒活血吞。趙湘要乖順的依偎進聶兆忠懷裏,景杉要安然的承受自己的母親被人掠奪的慘景,而她梁柔,此刻要笑著跟葉梟說沒關係。

明明昨天安安受傷的時候,梁柔大腦裏滿滿都是想要狠狠揍回去的念頭。

葉黎昕這熊孩子,他欠揍!

梁柔很沉默,盡管葉梟笑著把聶焱都搬出來了,可是還是沒能讓梁柔露出一點鬆動的態度。

葉梟皺起眉頭。

倒也不是不高興,而是梁柔這種完全不搭理人的態度,讓葉梟不怎麼適應。要知道在葉梟心裏,梁柔不僅是醫生,還是聶焱的人,是他的弟媳婦。

關係不同,感覺也不一樣。

葉梟覺得葉黎昕跟安安之間的矛盾,那就跟親戚家的孩子打打鬧鬧一樣,根本不值得也沒必要大張旗鼓的道歉。

梁柔為這事情較真兒,未免有些小心眼兒。

梁柔沒理葉梟,她走到了樊可馨的身邊,一隻手抓住了樊可馨的手。

樊可馨臉上還帶著氧氣罩,她透過氧氣罩,艱難的跟梁柔說感謝。每說一個字,都很艱難,很用力。

葉梟心疼樊可馨,從後麵擠上來插話說:“你需要休息,別說太多話。梁柔她是聶焱的人,自己人不用說什麼謝不謝的,你快別說了。”

樊可馨抓著梁柔的手,有些用力。

隻是她實在不能說太多的話,也隻能握緊。

梁柔很煩,葉梟越說話,她越煩。

也不知道平時葉梟那麼會應酬的一個人,怎麼今天說話這麼刺耳,每個字都招人討厭。梁柔鬆開樊可馨的手,轉身說:“我還有其他病人,先走了。”

葉梟不想讓樊可馨說話,卻想讓梁柔陪著樊可馨多說一陣,樊可馨難得有這麼清醒的時候。

“哎哎哎,你先別走,可馨她想找說話,你就陪著她聊一會兒,說些你們女人的事情,她愛聽。”葉梟追著梁柔說。

梁柔真的覺得自己要爆炸了,她猛地轉身,對著葉梟低吼,“我是醫生,不是保姆!請你搞清楚身份!”說完梁柔就利落的離開病房。

走路帶風的梁柔氣衝衝的往回走。

卻看到辦公室門口,楊子姍跟其他兩個醫生聚在一起,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

見到她來,每個人臉上都很尷尬。

楊子姍手不自覺地摸著臉上的胎記,說:“景醫生剛才說臨時有事,今天請假一天。我們在一起商量,那今天要預約的病人怎麼處理?”

現在醫院都是網上掛號,每天病人都是預約滿的。

景杉突然請假離開,原本預約的病人就成了問題。而且景杉現在是專家號,也不是其他什麼人都能接手處理的。

梁柔認命,“都轉給我吧,我來。”

原本梁柔自己的病人就約滿了,這又加了一倍,工作量可想而知。一天下來,梁柔連個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好容易在下班的時候跑去上廁所,就發現下麵刺刺的疼。

原本昨晚聶焱折騰的厲害,她就有些受傷,今天還是強撐著上班來的,這下憋了一天尿,更是加劇了身體的不舒服。

下班回家,聶焱還沒回來,梁柔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洗澡,回家的路上也買了洗液,仔細衝洗。

心情不好,身體又不舒服。

梁柔洗澡之後就爬上床,也睡不著,就瞪著天花板發呆。

聶焱抱著安安回來,兩個人上樓的時候說說笑笑的,還沒進臥室門,梁柔就聽到了安安的笑聲。

聶焱推門而進,“傭人說你不舒服?怎麼了?”

安安跟聶焱一起進來,噔噔噔地跑進來,特別擔心的望著梁柔,“媽媽?你生病了嗎?”

麵對女兒,梁柔總不能讓自己的情緒外泄,她撐著坐起來,不過身體不適,她坐起來的動作有些別扭。

安安看不出來,聶焱一眼就看明白了。想想昨晚自己的粗暴,聶焱摸摸鼻子,倒是很體貼的拉了安安往外走,“你媽媽就是感冒了,咱們出去好不好?小心傳染給你。”

安安特別知道怎麼辦,立刻說:“我有自己的口罩。”說著就跑出去找口罩去了。

孩子出去,聶焱走到床邊摟住梁柔,“明天帶你跟安安出海去。”

他已經很久沒有陪過梁柔安安了。

今天看安安一個人帶著狗自說自話,心裏挺不是滋味,想著趁安安開學前,帶著安安出去玩兒。

梁柔卻想著別的事情,她都已經想了一天了,梁柔從聶焱的小腹處抬起頭,很認真的問聶焱,“你什麼時候能徹底成為聶家絕對決策人?”

若是聶焱有了絕對的權力,就是那種可以讓聶兆忠都不得不服從的權力,那是不是趙湘就能被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