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慕容九的還沒有治好,你先在這裏治她的傷,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小魚兒笑著拒絕。
“那好,你一路小心。”蘇櫻卻也不多做糾纏,她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女子,相反她聰慧自信,她相信她會比任何女子都適合小魚兒。
小魚兒下山後,江玉郎那邊正在完成葬禮的最後一項步驟“下葬”,待到送走最後一波前來吊唁的人們後,便已到了黃昏時分。
“不好意思,沒能幫上你什麼忙。”花無缺滿含歉意道,他來,什麼忙也沒幫上,隻能呆在一旁看著江玉郎那一眾好友在那裏忙活。
他來自“移花宮“對江湖瑣事本就不大了解,更遑論這複雜萬分的葬禮步驟了,待到葬禮結束,他自然準備客走主人安,前來告辭了。
“無妨,無缺準備去哪?”江玉郎問道。
“我準備找家客棧入住,等慕容九的病好了後,我就帶她回慕容山莊。”花無缺道。
江玉郎聞言皺眉道:“你既然打算等慕容九的病好,那為何不在蘇櫻的小院裏住下?”
花無缺聞言反問道:“那你呢?你又是為什麼離開龜山了?”
江玉郎尷尬一笑:“我和蘇櫻非親非故,更不是朋友,自然不願住在那裏,更何況我有自家的家,我何必留在那裏被他們使喚來使喚去?”
花無缺道:“我也一樣,我和蘇櫻也非親非故,也不是朋友,那裏也不是我的家,我是家在‘移花宮’。”
江玉郎聞言忽然道:“我可以確定你和小魚兒是雙生兄弟,即使這樣你也要和他決一死戰嗎?”
花無缺淡笑道:“這是我大師父的命令,我的家在移花宮,這一戰是我的責任,我不會逃避。”
江玉郎轉移話題,又問道:“我總歸是你的朋友吧?”
“你自然是我的朋友。”
“那你留在我家做客怎樣?”他笑著問道。
花無缺忽然抬眸,也轉移話題問道:“你離開龜山是因為小魚兒吧,他那樣對你,我全看到了。”
江玉郎隨即苦笑道:“你既然都已清楚,那總該留點台階給我,這可不像你會說的話。”
花無缺肅穆說道道:“我本不想提這件事的,但我想放縱自己一回。”他緊接著道:“你恨他麼?”
乍然聽到花無缺這樣問,江玉郎不由得愣住了,隨即他眼神悠然飄過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怎麼會恨他?他也沒做錯什麼。”
花無缺深深的望了眼江玉郎,隨即一哂道:“我明白了。”
江玉郎還要再留花無缺,花無缺卻率先微笑著搖搖頭,淡淡道:“我的確還有事,實不方便打擾。”說完便大步離開了。
江玉郎目送花無缺離開後,便回到了大廳中,望著蕭瑟的大廳,江玉郎突然就感覺萬分的淒涼寂寥,偌大的宅院,如今也就隻剩他一人了。
如此傷春悲秋了一會後,門外突然躍進了一個人,他的臉上有一道傷疤,刀疤卻非但未使他難看,反使他這張臉看來更有種說不出的吸引力他揚眉一笑,說不出的神采飛揚:“喂,江玉郎!你沒事吧?”
江玉郎不可抑製的彎了眼睛:“你來啦!小魚兒!”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在看一部電視劇《兩個爸爸》真是又萌又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