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雙眼在江玉郎的臉上四下巡梭了一圈後,莞爾一笑:“早就來了,隻是不知道幹什麼,就呆在一旁看你忙活嘍!不過看你的反應我就知道我沒猜錯,你爹肯定是詐死對不對?”
江玉郎聳肩道:“可能吧。”
小魚兒繼續道:“哎!!看你的表情該不會你爹詐死的事他都沒通知你吧。”
江玉郎一言不發。
他的確事有些鬱悶,江別鶴的確是有些事情會瞞著他,但這次這麼大的事也該通知他一下吧,這麼突然的詐死連個風聲也不透漏,的確說很讓人著急和火大啊。
話說,心情不爽時豈不是應該喝酒?
想到這裏,他揚手指向小魚兒,命令的口吻說道:“你,陪我喝酒!現在!”
不久之後,江家的屋頂上就出現了兩個人影,並幾壇美酒。
江玉郎將其中的一壇美酒開封,仰頭“咕咚咕咚”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一旁的小魚兒目瞪口呆,他的印象裏江玉郎喝酒的姿態應該是捧著精致的小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輕呡著,一副風流倜儻的姿態,這般豪放的姿態確實少有。
隨即他哇哇大叫:“喂!!我的酒還沒開封呢!你怎麼一個人就喝了起來?你老爹又不是真死啦,這副姿態算怎麼回事啊?難道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了?”
江玉郎側頭朝小魚兒笑道:“我的事你都已經知道了啊。”他又輕笑兩聲,“其實沒什麼的,隻是,我一直覺得坐在屋頂上吹著風,曬著月光,邊喝酒邊聊天是一件超級愜意,超級有範的事兒,隻是一直沒有機會這麼做而已。”
小魚兒瞧了瞧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色,又抬頭瞧了瞧天上那小的可憐的一彎月牙兒,他實在是找不到這曬月光的感覺;至於吹著風,今晚確實有風啊!瞧這衣衫和頭發被吹著狂風亂舞的,可見風的確事很大,看情況明天可能會下雨。
小魚兒微微抽了下嘴角,隨即掛著招牌笑容,也開封了一壇美酒,和江玉郎手中的酒壇碰了一下,大聲道:“為了今晚的月色,我陪你喝,幹了!“
……
小魚兒陪著江玉郎喝完一壇酒後,笑嘻嘻的問道:“我陪你喝酒,感覺怎麼樣啊?心情是不是超好啊?”
江玉郎輕咳一聲,又喝了一大口酒,才輕笑道:“其實,我剛才就想說了,今晚風太大了,又沒有月光,實在不適合在屋頂喝酒,我剛喝了幾口就想下去了,隻是看你興致這麼高,不好意思下去啊,隻好舍命陪君子了,隻是這樣吹著冷風確實有些二!要不我們下去吧!”
溫馨浪漫的氣氛立馬被破壞殆盡。
隨著江玉郎的話小魚兒的臉色越來越黑,待到江玉郎話音剛落,他便撲了上去,伸出雙手猛往江玉郎的脖子掐去,做凶神惡煞狀,大叫著:“來屋頂喝酒這種蠢事難道是我提出來的嗎!!”
江玉郎急忙朝後躲,邊躲邊叫:“謀殺親夫啊!”
“嘿嘿,這可不算,這最多算家庭暴力而已!媳婦不乖,就是得教訓教訓。”
……
“喂,咱們既然把酒都拿到屋頂了,就喝光了啊,要不然再搬下來也太不好看啦!”
“酒是你拿的,你負責喝光啊……”
“別那麼沒義氣啊,還有五壇啊,你是不是想灌醉我啊,我告訴你我酒量很好的!”
“你又不是我朋友,我為什麼要和你講義氣!”
“你不當我是你朋友?這麼無情?”
“哼哼,男朋友不是朋友啊!”
“我不管!喝酒怎麼能不劃拳呢,咱們來劃拳吧,誰輸誰脫一件衣服!”
“你等著!我要把你扒光!”
……
兩人打打鬧鬧,上躥下跳,從屋頂打鬧到院中,又從院中竄到屋頂,雞飛狗跳,一片混亂。
“小魚兒,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啊”小魚兒興致勃勃。
“我會跳舞,跳的超好的!什麼花魁蘇小舞跳的差我遠了,我一出馬,甩她好幾條街?”江玉郎醉醺醺道。
說罷,他便跳了起來,邊跳邊得意道:“怎麼樣?好看吧?”
小魚兒目瞪口呆的看著江玉郎在那裏抖抖胳膊,抖抖腿,一會兒還抖抖腦袋。
小魚兒突然爆笑出聲,沒有形象的捧著肚子狂笑不止,一邊還不停的用手錘著地:“哈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啦!知道的是以為你在跳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得了羊癲瘋呢!”
江玉郎劍眉一挑,怒道:“沒見識,這叫機械舞!知道嗎?沒見識!”說罷繼續抖著胳膊一副自我陶醉的摸樣。
哎呦,笑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