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著眉頭看著對自己聳了聳肩的劉太醫,蕭詩丹小聲質問道:“喂,你在幹什麼啊,你知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我真懷疑你到底是敵是友!”
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宸焱王的後腦處,溫柔的讓宸焱王的頭靠著自己的心房上,拿過一旁浴桶邊搭著的毛巾,仔仔細細的為宸焱王擦拭著臉頰。
劉長卿轉過身,心裏暗罵著宸焱王這個狐狸,明明在剛才被蕭詩丹除暴的扒衣服的動作驚醒了,卻依舊裝著暈迷的樣子,以此來博得美人兒的伺候,還真是會享受啊,但是難道沒想過把這樣的美女分給兄弟一個嗎?
看到宸焱王的眼球動了動,在蕭詩丹看不到的後麵,用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宸焱王,見他竟然還能繼續忍,劉長卿看了看水桶,這才想出了一個即讓宸焱王得到教訓,又能神不知鬼不覺,宸焱王還不敢立刻現原形的方法。
本來看著宸焱王在水中繼續裝,心中舒坦了許多的劉長卿,下一秒再看到蕭詩丹對他的態度,就知道自己準備戲唱了,就是想管宸焱王要人,怕是他給,那個性的蕭貴妃也未必會肯。
想想自己府上的向宸焱王要的幾個妃子,劉長卿壓根就沒碰過她們,也就是假裝為宸焱王診病的時候,看到過幾眼,略微覺得喜歡,就要,而宸焱王也大方的給,女人如衣服,一直都是他們的座右銘,那是不是說,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那邊背過身獨自摸著下巴想的開懷的劉長卿,不知道身後的撩水聲早已經停了很久,若是他一回頭,便會發現,蕭詩丹的臉已經漲得如同是秋天的楓葉一樣紅了。
本來因為劉長卿的小惡作劇,覺得為宸焱王洗澡的尷尬和難堪,一時間忘在了一邊,一直細心地為宸焱王搓洗著身子,但是就在前幾分鍾的時間裏,不知不覺的就擦洗到水中宸焱王的肌膚。
本就皮膚白皙細膩到令女人嫉妒的宸焱王,讓蕭詩丹隻顧著心中欣賞著眼前的美色,沒有注意到早已經越了雷池,洗到了那個她連想起來臉都要紅一紅的地方,卻偏偏用手觸碰了一下,軟綿綿的。
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的蕭詩丹傻傻的低下頭,看著宸焱王那私密而危險的位置,就在她的手碰到後,用肉眼的能看得很清楚的速度,一點點的脹大,再脹大,變成了一個猶如鐵棍那麼挺直的危險品。
突然意識到既然是一個深度昏迷了的病人,怎麼可能還會發生這種明顯的生理反應。想到這一點,蕭詩丹感覺一種欺騙和不滿,瞬間像是滿滿登登的擠到了自己的胸腔中,隻想要爆發。
當然蕭詩丹也是這麼做的。
狠狠地用力把手中的錦布摔到水中,蕭詩丹猛地站起身,讓本來靠在蕭詩丹綿軟馨香的胸前的兩團柔軟之間的宸焱王,突然腦袋失重找不到著力得點,反射性的控製了自己頭磕到浴桶邊緣的趨勢。
深呼吸一口空氣,蕭詩丹努力的讓自己小聲一點兒,不能讓外麵的宮女太監們聽到自己的聲音,又不能克製胸中的怒火。
蕭詩丹雙手掐腰,看著實在裝不下去,被戳穿了睜開眼的宸焱王,蕭詩丹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轉過身,大步的朝門外走去,開門,關門,消失在禦書房中。
聽到關門聲,劉長卿這才回過頭看著靠在浴桶中,看著門口的宸焱王,幸災樂禍的嬉皮笑臉的說:“我說,你既然醒了還裝什麼啊,怎麼樣,被我宸焱王朝的第一美女伺候的舒不舒服啊?”
因為沒能繼續享受著上等的服侍的宸焱王,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如今在聽到劉長卿的嘲諷,立刻孩子氣的把手放到水盆中,用力潑向了劉長卿的臉,頓時劉長卿的臉就像是塗滿了油彩的戲子,脖子沁了水的地方,微微掀起了一角。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劉長卿幹脆用手一撕,整張麵具都從臉上扯了下來,另一隻手揉了揉被撕痛了的俊臉,硬挺的鼻梁劍眉星目,眉宇之間見風雅,明明是個風流灑脫之人,卻偏偏生了一副俊書生皮囊,劉長卿的府邸裏那些女子,哪個不是硬要就嫁給他,卻僅僅有極少女子能爬上他的床。
原因所有的哭著喊著硬是嫁給他的女子不清楚,但是她們情願,那麼是天天能看到劉長卿一眼,也是滿足的。
不過,估計那些女子是無顏見到當朝皇上宸焱王的真顏,不然哪裏還輪得到劉長卿那麵皮去禍害那些懷春的少女的芳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