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見田鳳到生產隊裏幹活,劉炳清猜想,田鳳一定又在草亭中彈琴。他偷偷早退,溜上牛來坪,遇見田鳳正在彈琴,不竟花心怒放,控製不住自己的激動,上前摟住田鳳要親熱。劉炳清正憑借牛來坪山崗上隻有田鳳一家人獨居,人煙稀疏,色膽花心才如此地張狂。劉炳清又把田鳳抱住要親吻。
“劉炳清!你這個流氓!你放開我!”
田鳳拚著命掙紮,不讓劉炳清淫猥她的女色。劉炳清使盡力氣也沒有辦法讓田鳳安靜下來,頓時惱羞成怒。劉炳清冷不防擂田鳳一拳:“我叫你不從?我看你從不從?”
田鳳被劉炳清打得眼冒金星,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跌倒在地。劉炳清仿佛一條欺餓的色狼,猛撲到田鳳的身上,伸手急不可耐地撕開了田鳳的衣服。劉炳清嘴裏喘著粗氣,倒吞口水,似乎要把田鳳一口吃進嘴裏才解饞。劉炳清美滋滋樂滋滋地說道:“美人,美人,我的美人!你就從我一次吧!”
突然的,藍錦高衝進草亭,抬腿橫掃劉炳清一個螳螂腿。
藍錦高這一螳螂腿,差點把劉炳清踢下草亭外麵的懸崖峭壁。劉炳清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罵道:“哎喲!痛死我了!******誰呀?誰從背後把我踢了一腳?誰不要命了?”
劉炳清回過神來,才知道藍錦高踢了他要命的一腳。他忍著痛,憤怒地指著藍錦高說:“藍錦高,你******敢踢我,你不想活了?”
“我不是不想活。”藍錦高憤怒地注視劉炳清說:“我是想不讓你欺騙田鳳。”
“她是你的什麼人?”劉炳清沒好氣地問道:“藍錦高,為了她,你竟敢踢我,我可告訴你,我不是好惹的。”
“你不好惹,難道我是好惹的人嗎?”
劉炳清見藍錦高跟自己纏上了,說道:“藍錦高,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最好不要管這趟閑事!”
“劉炳清,你耍弄田鳳的事我管定了!”藍錦高一步一步逼向劉炳清,似有與劉炳清拚命的態勢。
劉炳清見藍錦高攪黃了他的好事,而且一步一步向他逼來,似乎要把自己趕走似的。他暗罵藍錦高是根攪屎棍,糊攪一通。劉炳清也不含糊,挽起衣袖道:“藍錦高,你來攪我的好事,我在這地界上也不是孬種,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我不怕你!”
劉炳清已做好與藍錦高拚搏的姿勢。藍錦高看見田鳳被劉炳清剝光了外衣,倦縮在地上瑟瑟顫抖,恨不得一腳把劉炳清踢下懸崖。
藍錦高用鄙視的眼光怒目注視劉炳清,說道:“劉炳清,你我同住一村,鄉裏鄉親的,你調戲田鳳的事既然讓我撞見,我要是不管,人家會在背後說我這人沒道義,我要是管了,你又說壞了你的好事。我看這樣行不行,你在這地界上不是號稱賭王嗎?那我就和你賭一把。”
“你要和我賭?”一說到賭字,劉炳清眼裏一亮,在這地界上,誰不知道我劉賭王?藍錦高你敢跟我叫板賭,你還嫩了點。劉炳清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賭什麼?怎麼賭?”
藍錦高不理會劉炳清的冷眼,他看一眼田鳳,指著田鳳對劉炳清說道:“我就和你賭田鳳!”
“你把田鳳當賭注?”
“是的!”藍錦高說道:“既然你調戲田鳳的事讓我撞見了,對你來說,我就敢跟你賭田鳳。”
“藍錦高,你說,你要和我怎麼賭?”
藍錦高鄙視劉炳清的狂妄和自大,說:“劉炳清,我們就賭田鳳!要是我輸了,你和田鳳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以後你娶她不娶她,調戲不調戲她,怎麼對田鳳都跟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