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樣說,他是個眾王爺連拉攏都懶得去做的蠢物。
但就是這麼個人,居然對司徒珹下了咒。
不怪司徒珹沒有懷疑過他,誰能想到這麼個不懂得韜光養晦又毫無勢力的閑散王爺,就敢對三霸之一的司徒珹下手呢?
這不是嫌命長了嘛!
偏偏就在他進入之後,司徒珹感覺到了紙鶴的燙熱。
同時更讓人哭笑不得的是,那司徒啕現在顯得是春風得意,連看人的時候眼角都抬高了些。
等司徒珹把司徒啕的事情對柳情大略說了說,柳情卻笑了:“如此看來,王爺,那下咒者該是有什麼事想要依仗六王爺去做,但並不會卷入到王爺與其他……”她若有所指地頓了一下,“……的爭鬥中來。”
司徒珹當然也明白這個,不由得放心不少。天人的能力他這些日子體會得不少,也知道是一種普通人無法企及的力量。他有柳情幫忙,可那一次被咒還是吃了不少苦頭。現在看來,那個“天人”九成不會是真正的敵人,不然的話,也不會選擇一個廢物來投靠。
可是司徒珹並不知道,柳情已經起了要滅殺另一個修士的心思。她和心中有千重思緒的司徒珹不同,向來崇尚的是“你殺我一尺,我殺你一丈”,絕對不會留下任何隱患,更不會考慮所謂的製衡。
這大概就是當權者與殺手的區別。
司徒珹忽然又問:“柳公子,下咒之人可出現了?”自從司徒啕出現後,紙鶴一直發熱,但熱的對象除了司徒啕以外還有沒有誰,他就不知道了。
柳情早已經打量過,那些跟在司徒啕後麵的,連龍氣都沒有沾到一點,更別說是她所熟悉的靈力了。
於是柳情微一搖頭:“沒有,我傷了那人,那人應該還在養傷。”想一下,她又補充,“但是也有可能是他根本不想攙和到這件事裏,也不願意見到這裏的帝王。”事實上,除了她這個還不算太有修士心態的奪舍之人,哪個修士會對凡界的帝王感興趣呢?
司徒珹有些失望,也沒說什麼。他自己也推測了那位天人是利用司徒啕,不來也很正常。
緊跟著群臣魚貫而入,各自就位。終於一陣轟鳴的禮樂過後,禮官唱道:“威礱帝王與皇後駕到——群臣叩首——”
他語音落下時,就有一個身穿金色華服的男子偕同同樣滿身珠翠的美豔皇後,一同往高處龍座上走去。
很快帝王與皇後安然就座,眾王群臣也都齊齊站起身來,先是道一句:“參加吾王陛下,皇後娘娘。”
然後就該是跪下叩頭了。
柳情站在司徒珹一旁,目光冷凝。
難道,要她跪這一個凡界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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