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隊長,前麵就是盤龍湖水庫。”
“按原定計劃進行,雪地虎、雄鷹一定要守住大壩,火玫瑰去救孩子,其他人聽我指揮全力殲滅這群畜生。”洪軍一口鋼牙咬的咯吱響,揮揮手戰士們各自散去。
黑虎不自覺的掃過,火玫瑰已經出發了,如果可以,真想和她並肩作戰:“走吧,宰了那群畜生。”
隊友們相視一笑,大家夥都明白,隊長這是妒火加怒火,那些個狡猾的敵人這不是給自家隊長頭上火上澆油嗎,綁架誰不好,偏偏綁架隊長心尖子上人的兒子,想到這兒大家夥也隻得替自家隊長惋惜,偏偏那個心尖上的人是大隊長的媳婦,這幾年看著隊長這樣為情所困,大家夥也隻能幹著急,此刻大家夥卻是卯足了勁,怎麼的也不能讓自己隊長在別的中隊麵前丟了麵子:“放心吧隊長,這個頭功咱們黑虎突擊隊搶定了。”
黑虎心裏聽著熨燙,說到底還是這樣跟著他出生入死走過來的兄弟懂他的心思:“這麼大的森林,要想找個人還真不容易,又不讓帶軍犬,大海撈針啊,都給我拿出看家本事出來,黑豹,你這狗鼻子還好使不?”
黑豹一臉的憋氣,隊長就愛埋汰人,他黑豹的鼻子啥時候不好使過:“放心吧隊長,隻要讓我逮著一絲氣味,他們就別想逃。”
瞧著黑豹摸摸鼻子那得意勁,黑虎不由得好笑,這小子一點不懂得謙虛兩字咋寫:“少吹牛啊,逮不到人啥話都是狗屁,出發。”
洪軍帶著人朝著水庫周邊摸去,摸索了好一會卻沒找到絲毫的線索,心中暗自著急,兒子才豆丁大,又受了驚嚇,時間越長他真是不敢往下想,隻求著老天保佑,讓那些家夥早點冒出頭來,哪怕是來一場你死我活的拚殺也好過這樣讓他提心吊膽:“各突擊隊有消息了嘛?”
“還沒有,大家夥都散開了搜尋,這一次沒敢帶上軍犬又不敢大張旗鼓的搜索,否則也不會如此艱難。”
皺著眉頭繼續搜尋著,他也知道這次任務的艱難,可是作為軍人作為父親,即使再艱難他也得挺住了:“火玫瑰那邊有消息嗎?”
“沒有消息傳來,大隊長,一號已經將要炸掉的分水壩作業圖紙傳送過來了。”
接過終端,仔細的看著屏幕:“機房在哪兒?”
“在壩體左側,您看被山體擋住了,居高零下,倒是個不錯的隱蔽點。”
洪軍抬起腦袋自己的朝著圖紙上標明的位置瞧去,嘴角微翹,一臉的苦笑:“也是個不錯的爆破點。”
被洪軍的話驚的一身冷汗,紛紛放下手中的活計朝著那個方向看去:“麻煩了。”也不知是誰先開的口,可這卻是大家夥的心聲,真是個大麻煩。
“所有人停止一切行動,目標機房,一定要給我保住大壩。”
耳機中傳來的命令讓所有人心頭亂跳,大隊長這是什麼意思:“那孩子呢?”
“是啊,大隊長,為什麼停止搜救行動,昊昊還在他們手上呢。”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大隊長的回答,可是得到的卻依舊隻是那句冰冷的命令,所有人的終端紛紛傳來那張圖紙,沉默,如死寂般無聲的沉默,所有人都明白如果這個位處山側的機房爆炸會是怎樣的情景,半側山崖的崩塌,這老舊的壩體又怎能承受的住:“大隊長,讓我們去救昊昊吧,我保證一定能把孩子救出來。”
“執行命令,我們必須守住這個大壩,哪怕.......。”再也無法繼續的話語,蒼白的臉色再也沒有了一絲血色,他的兒子,如果真到了那一刻,作為軍人,必須做出取舍。
“洪軍,不要,求求你,讓我去救昊昊,讓我去救兒子好嗎?”耳機中果果似若哀求的哭聲讓洪軍的心如刀割般絞痛著:“我們是軍人,如果你不能繼續戰鬥,那麼退出戰場。”
壓抑在心中的疼隻能咬緊牙關硬挺著:“行動。”
所有人迅速朝著機房奔襲而去,站在山頭的男人也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找到機房的位置,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計劃:“不簡單啊,大衛準備動手,最後的表演就要開始了。”
狙擊步槍中的生命像是被打上了死神的標簽,不到十分鍾,兩個鮮活的生命就此消失,男人興奮的尋找著下一個目標,迅速更換著狙擊點,眼睛不停的朝著山林深處瞄去:“喬,是時候讓那個孩子替我們爭取爭取活下去的時間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