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扭頭看向餘莫卿,有些怒意:“剛才你為何不救?”
餘莫卿有些好笑:“嗬,要我如何救?”
池安才平靜下來,歎道:“是我過了……沒想到我在護女院生活十年,竟絲毫沒有發現……”
餘莫卿氣淡神閑地倒了杯茶,邊喝邊道:“你倒不用擔心,還不如快些幫我準備東西,好讓我們逃跑的計劃更好實踐,這樣才能救得了更多的人。”
乾揚花雖不太關心那些罪女何去何從,也說道:“是啊,女師,我們還是快些準備東西,好讓卿卿救我們出去吧。”
餘莫卿又想著,既然馮淑媛打消了她的念頭,她還要去拿回自己的蛇鎖。她起身朝外走去。說:“我還有件事要做,你們在屋裏好好帶著。”
她趁旁人不注意,又偷進了馮淑媛的屋裏。
馮淑媛裏的燈都沒有熄,怕大家不知道她不在屋裏。
她快速走到案幾旁,把蛇鎖和玉佩取了出來。
但她抬頭時,想起馮淑媛鑰匙的事,雖有她的鑰匙,可卻沒找到那鑰匙開的鎖在何處。
馮淑媛畢竟心思縝密,如果說連蛇鎖和玉佩她都知道藏在最危險的地方,那麼她想要藏住著的東西呢。
她突然想起剛才本想擺馮淑媛一道,說坐在她的位子上,馮淑媛神色倒緊張起來。她以為是馮淑媛知道那冊子擺著案幾上,可是說到軟墊馮淑媛夜是臉色一變。
她立馬掀開了那有這案幾大小的軟墊,果真有個鑰匙孔安然在地板上。她趕緊從懷裏掏出那個複製的鑰匙,插了進去。
打開那一瞬間,餘莫卿被裏麵的光閃了一下。
她細看過去,這個暗板裏竟藏著大量的黃金,被屋裏的光一照,自己也發出了閃耀。
而黃金之下是幾個大盒子,餘莫卿去了出來。
一個盒子的側邊貼著“名籍冊”,一個貼著“密令”。前者裏麵裝的應該全是春華樓入樓的女子的名籍信息,後者應該是太子密林。
顯然,餘莫卿更關注後者,
她打開盒子,有的是信件,有的是紙條。她胡亂抽出了幾張,隻見上麵寫到:
“調兵乾城,遣返傅將,力護傳書,即刻回京。”
“乾城兵變,金礦尚存,傅將已到,即刻返院。”
“餘氏幼女,無須多言,嚴懲治身,斬草除根。”
餘莫卿思緒突然被“乾城”和“金礦”牽住,腦裏突然閃過一個畫麵。
一個女子好奇城外之色,走走停停,突然小心靠到一處拐角,眼前出現兩個男子。
一個黑衣男子對另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說到:“金礦的事需快些辦好,傅子文已然啟程乾城,太子的命令耽擱不得!”
華服男子甚是畏畏縮縮,一個勁的點頭應允。
忽然黑衣男子犀利的眼神掃了過來,女子心下一驚,滿臉驚恐。
華服男子也順勢扭頭過來,猥瑣的臉上泛起了愁色。
黑衣男子當下厲聲道:“追,格殺勿論!”
那女子急急轉身跑走,卻不想跑了沒幾步便是護城河,她連忙停下步子,手足無措。
身旁是喚她“小姐”的聲音,她還沒來得及回頭,身後有人猛地推了過來,她慌亂地跌入了水中。
大片水花湧入眼簾,耳旁隻有呼救聲了。
餘莫卿猛然一震!
那兩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玄矢和楚世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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