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x,完美。
但不想,王秀清剛想要發作的時候,卻又突然沉靜了下來,隨即,笑的便比剛剛還要燦爛好幾倍。
“哼,我竟不知,你何時變得如此伶牙俐齒起來了,隻是,即便你能舌燦蓮花,卻也隻配撿了我雪兒剩下的。”
在她看來,這就是程流錦唯一的短處了,所以,她隻要是緊緊的揪著這一點不放,程流錦就算是再有能耐,也終是甩不脫這個帽子。
“那是,大姐她是金窩裏飛出來的鳳凰,現如今,又攀上了太子殿下這高枝,自然是不會將北安王世子放在眼裏的。”
“閉嘴!如此尖酸刻薄,誰教你的!”
程流錦連連點頭,一臉‘你說的很對’的表情,眉間閃爍著幾點嘲諷,氣的王秀清又再一次破功,恨不得張口將她咬下塊肉來才能解氣。
不過,除了程流錦突如其來的‘尖酸刻薄’,更讓王秀清心中驚訝的是,她是怎麼知道,太子殿下對雪兒有意的?
“一切都是母親您教導有方啊。”
程流錦似乎是在極力的憋著笑,於是,便導致了臉上的神情有些古怪,看的王秀琴真想一把就抓爛了她的臉。
而這時候,管家恭敬的聲音卻從外麵傳來。
“夫人,老爺請您過去。”
“知道了。”
聽見是程書頤讓自己過去,王秀清沒好氣的答應了一聲,便憤憤的朝著門外走去,臨走之前,也不忘再一次的警告著程流錦,“程流錦,我告訴你,不論你是什麼妖魔鬼怪,但你若膽敢壞了雪兒的好事,我定然饒不了你!”
然而,麵對她的咄咄逼人,程流錦卻隻是一聲輕笑,這使得王秀清又不由得氣結,但她卻再也沒有時間與程流錦較勁,於是,又狠狠地剜了程流錦一眼之後,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你妹!”
看著王秀清已經快不見的背影,程流錦冷哼了一聲,隨即便也走出了觀音堂,正好就看見青靈正擔心的在門外踱來踱去。
“小姐!”
“乖,我沒事。”
青靈幾乎是撲了上來,因為她看見王秀清剛剛的臉色黑的墨一樣,程流錦好笑的摸了摸她的頭,示意她不要擔心,又笑道,“走,我們回去。”
一路上,程流錦便將自己怎麼懟王秀清的,全部都告訴了青靈,但是聽完了這些之後,卿泠的臉瞬間就白了。
於是,程流錦又隻能不住的安慰著她,心說,以後這些事情還是不要再告訴她了,省的把這小丫頭嚇出心髒病來。
而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進了房中之後,程流錦卻發現,她床前那張缺了一個角的掉漆桌子上,擺著一個好看的白瓷瓶,上麵貼著紅色的標簽,清楚的寫著三個字,跌打藥。
一瓶跌打藥代表不了什麼,但是,一瓶出現在程流錦桌上的跌打藥,就代表著一件有些奇怪的事情了。
根本沒有人知道,她昨晚崴了腳,就連今天去觀音堂,她都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破綻來,可這時候,竟有瓶跌打藥在這裏。
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