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氣得想殺人,可是為了保命,柳莫兒還是憋著一肚子的怒氣乖乖把柳惜北背了出去,然而心裏她卻默默的發誓,等她的毒解了,她一定要將這個小賤人碎shi萬段,否則難解她心頭之恨。
“現在滿意了嗎?趕緊幫我把毒全部解了。”
“我有說能解嗎?我好像隻說可以控製,就算能解,我憑什麼給你解毒?我記得你們母女也是這麼照顧我的。”柳惜北冷冷的諷嘲,淡淡的聲音冰冷如霜,那好看的唇邊釋放著冷漠的氣息。
天真不可笑,但天真過頭了那就是愚蠢如豬,雖然她並不是真的柳惜北,可是在柳惜北的記憶裏,這個女人可是一日三餐的在‘照顧’她,這些記憶讓她很不爽,所以她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回饋。
“你……”
柳惜北那狂妄的模樣,柳莫兒心肺都氣炸了。
這個該死的賤人,不管性子是不是改變了,還是那麼討人厭,若不是自己的性命還握在她的手裏,她非撕了她那張囂張的嘴不可。
“莫兒,我的小寶貝,你怎麼讓柳惜北那個小賤人出來了?”
話落,一個神色高傲的婦人走進了大堂,婦人的年紀不算太大,看來也就三十出頭,渾身珠光寶氣,手上戴著金鐲玉戒,脖子上戴著兩串珍貴的白珍珠,衣袍上繡了宮裏夫人貴妃才會有的金絲線,而此人不是二夫人還能是誰,看來她是收到消息所以趕來了。
她進門話鋒一轉,厲聲就嫌棄的喝道:“柳惜北,立即給我滾回地窖裏,別出來丟人現眼,看了就惡心。”
聞言,柳惜北鄙夷的勾起了唇,話中意有所指:“二夫人,別五十步笑百步,真正惡心的人就算鑲金戴銀那也隻是皮囊比別人好看,其實就是一條毒蛇。”
她惡心?
真是天大的笑話,她會一夜白頭,她會眼瞎看不清那都是拜這個女人所賜,而且她現在穿著一襲舊衣破布,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不指望自己有多好看。
二夫人一愣,回神就目露不敢置信的凶光,她疑惑的看了又看,似乎在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她所認識的柳惜北。
這個小賤人今天好像有點不同,雖然還是那張令人厭惡的臉,可是那種氣勢……
氣勢?
對了,就是氣勢,向來隻會任她們母女揉搓的白癡今天不僅反駁了她,而且還語帶諷刺,這一點也不像平常的柳惜北,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娘,您要為女兒做主啊!柳惜北給女兒下毒,女兒不要死啊!”此時,柳莫兒嬌聲的告狀道,仗著二夫人在場,剛剛被嚇破的膽也回來了。
現在有娘在場,她就不信柳惜北這個賤人能翻出個天。
“什麼?”二夫人一陣忿怒驚呼,回頭就狠狠的瞪著柳惜北,一雙陰森的瞳眸凶光畢露,仿佛要將柳惜北五馬分shi:“好你個小賤人,竟敢給我的小寶貝下毒,你活膩了?趕緊把解藥拿出來,否則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給我找個最好的大夫。”柳惜北牛頭不對馬嘴,二夫人森冷的瞳眸微微一眯,似乎沒聽清楚她的話:“你說什麼?”
這個小賤人竟然要她給她找個大夫?
“二夫人,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你可別忘了,你那小寶貝的命還在我的手裏,我這一身毛病都是敗你們所賜,請個大夫不過份吧?”威脅不是隻有她們才會,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國際特工,她會的可不是耍嘴皮子,她若連兩個女人都對付不了,那她還怎麼生存在這個爾虞我詐世界裏。
“你敢威脅我?”衣袍下,二夫人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粉牆的臉上有了龜裂的痕跡,心肺都要氣炸了。
“不敢,在柳府,二夫人的手段毒辣誰人不知,可是世界有時候就是那麼的奇怪,天才不是必勝,廢柴也不是永遠,真要惹急了,最後到底是誰求生不得求死無門還說不準,你說是吧?”柳惜北的話淡淡的,雖說不敢,可是那種王者永不妥協的氣勢卻是那麼的孤高冷傲,渾身就像籠罩著一層光芒,耀眼,強悍,威嚴。
二夫人咬牙切齒,可是下刻她卻冷冷的笑了:“好,不就一個大夫嗎?我請!”
柳惜北,一個從小懦弱無能的白癡,大字都不識幾個她能下毒?
沒準是莫兒弄錯了才著了那個小賤人的道,所以這個大夫她會請,但絕不是為了給柳惜北看病,她是要確認一件事,等她確認好了,柳惜北這個小賤人也就活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