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夫人不能明裏做什麼,隻能暗地裏讓下人動手腳。雖然秦柏是寄人籬下,卻也是半個主人,加上魯元敬和魯度的維護,這些年他並沒有再遭到什麼排擠。
看到小乞丐饑寒交迫,還受人欺負,秦柏實在忍不住要插手。
“表少爺說的哪裏話,王叔隻是個下人,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頂撞表少爺!這小乞丐行跡可疑,萬一是有什麼不良企圖,那就不妙了!”王叔是魯夫人的陪嫁,仗著有魯夫人撐腰,總是暗地裏處處為難秦柏。
“對!王叔說得極是!”王叔心裏已經準備好如何應對,卻不曾想秦柏破天荒順著他的意思。沒想到秦柏接下來的話讓他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小乞丐的確可疑,可得好好盤問清楚。王叔事忙,這樣的小事就不勞王叔費神!”秦柏說著就示意仆人將小乞丐帶走。
“那就全靠表少爺了,小人還有事,告退了!”王叔說得咬牙切齒,他就是見不得秦柏,可秦柏偏偏不把他放在眼裏。
魚兒一直在旁看著,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似乎這魯家的經比別家的難念得多!
無痕真的是十分不放心魚兒,隻用了一刻鍾的工夫,就回來了。見到魚兒還安安生生的,他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師姑。”
“恩?無痕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剛才發生了件奇怪的事,可惜你沒看到!”魚兒還在心裏思考剛才似乎這魯家的經比別家的難念得多!
無痕真的是十分不放心魚兒,隻用了一刻鍾的工夫,就回來了。見到魚兒還安安生生的,他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
“師姑。”
“恩?無痕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剛才發生了件奇怪的事,可惜你沒看到!”魚兒還在心裏思考剛才事,自然而然沒有注意到無痕。
“師姑有沒有事?”顯然無痕對魚兒說的事不感興趣,他隻擔心魚兒插手,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本來要出手的,不過有人比我快一步,所以我沒來得及!”
魚兒知道無痕擔心她,就把剛才所見的事全盤告訴無痕。現在還不是進去吊唁的時候,魚兒和無痕的身份都不適合在這種場合露麵,易容是很必要的。
興城最大的客棧叫吉祥客棧,一家經營百年的老店。老板李厚年過七十,膝下無兒無女,江亭軒因為機緣故而接手。這並不被外人知道,想打吉祥客棧的主意的實在不少,如果不是江亭軒的幫忙,吉祥客棧早已易主。
李厚將吉祥客棧送給江亭軒,不僅因為他幫忙,更在於他看到江亭軒在經商上異人的天賦。吉祥客棧是李厚的祖產,他沒有後人,能把客棧交給一個放心的人,也是了了他的心願。
“李伯!”
“姑娘是?”認識李厚的人都稱他“李老板”,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不相識的姑娘親切地叫他李伯,他還真不太適應!
“我是魚兒,江亭軒是我哥!”魚兒曾聽江亭軒提起過李厚,對這個老人,她是十分敬重的。
“亭軒啊!有好久沒有見到他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娶媳婦兒沒有!認識李厚的人都稱他“李老板”,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不相識的姑娘親切地叫他李伯,他還真不太適應!
“我是魚兒,江亭軒是我哥!”魚兒曾聽江亭軒提起過李厚,對這個老人,她是十分敬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