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邊總是霧茫茫的,到處籠罩著白色的煙霧,猶如蒸汽一般。太陽從山脊緩緩升起,把白白的霧兒,蒸散在天空中。一些不知名的鳥兒站在搖曳不定的葦稈上,昂著頭,抖著翅膀,爭相賣弄著動人的歌喉,嘰嘰喳喳歡快的叫著;茂密的樹葉上還有殘留在葉子上麵的露珠,被太陽照射下反襯出點點星光
姚折早早的就起來了,因為今天她要把自己這裏以後生活的地方好好打掃一番,看著幹淨睡得也舒服不是。
姚折站在院中看著這【無視地上的垃圾】美麗的風景深呼吸了一下感歎:“哎!這古代的空氣就不跟現代有汙染的空氣一樣,都是純天然的。”拍拍手姚折訓練了一把以前自己學的跆拳道,活動一下筋骨,實在是這具身體太弱了,不鍛煉不行啊;活動完姚折就順著記憶粗糙的做了一個掃把掃掃院子裏的垃圾,掃掃佛像上的灰塵,就這樣在她忙碌的時候太陽已經不知不覺的升上頭頂,姚折掃了最後一個角落擦擦汗總算搞定了,累死人了,渾身都是汗,姚折不舒服的皺皺眉:“自己來這多少天了,好像從沒洗過澡吧?今天就去那溪邊好好洗個澡吧。”
來到溪邊還不忘前後左右到處看看,別怪她這麼小心,要在像昨天那樣突然一個人冒出來她不嚇死了,見沒人姚折脫掉自己的衣服,小心的走進水裏蹲下嘀咕:“幸好這身板小,不然這麼淺的小溪還真就不能洗了。”左搓搓右搓搓上搓搓下搓搓前搓搓後搓搓,反正洗的到的地方姚折都拚命的洗;“這小胳膊小腿的也太瘦了,弱不禁風的,以後得多補補。”“這皮膚也太幹燥,太黑了,在說這頭發發質也太差了,以後都要保養保養。”“哎,這胸還真不想在說了。”話說姚折洗到哪都得評頭論足一番,貌似忘了什麼東西似的,歪著頭想想一拍額頭:“真笨,自己來這麼久都不知道這身體長什麼樣。”低頭往水中打量著,瓜子臉,隻是比較蒼白,小鼻子小嘴巴,都沒什麼特色的,平凡的不能在平凡,唯有那雙晶亮的眼睛,明鏡清澈,燦若繁星,在微微一笑,眼睛就會彎成月牙,左臉上也會浮現出小小的酒窩,姚折無所謂的聳聳肩,不是醜八怪就行,洗的也差不多了肚子也餓了該是找點填飽肚子的東西吧。
姚折走到大街的時候正是下午熱鬧的時候,她新奇的逛著古代的街,拿起一根翠綠簪子看看,小商販看著姚折穿著揮揮手說:“去去去,別打擾我做生意,到別處去。”姚折放下手裏的簪子撇撇嘴走了,心想:“狗眼看人低的家夥,想當年老娘也是一方霸主的,哼。”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會影響她的心情,繼續的往前逛,往前看,突然一陣吵鬧吸引這姚折的視線,隻見前麵敲鑼打鼓,放鞭炮好不熱鬧,姚折擠進人群看著這原來是迎娶新娘子的啊,但為什麼聽到轎子裏新娘的哭聲,不由好奇的問著身邊的大娘:“大娘,結婚是喜事,為什麼新娘哭的那麼傷心呢。”大娘也許就是比較八卦的人不管是誰霹靂巴拉的說:“你不知道哦,這新郎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陳世美,老爹是這鎮上的一方惡霸,仗著勢力真是造孽啊,這姑娘是這鎮上李薑明李大夫的閨女李挽月,這李大夫啊是出了名的好人,沒錢抓藥的病人他都分文不取,女兒更是貌美如花,哎哎哎。”大娘一個勁的搖頭歎息。
姚折無語了,陳世美有夠奇葩的,我還叫柳下惠呢,但說了這麼多都沒說重點好吧,看著她再次出聲問道:“那姑娘結婚怎麼還要哭?”
大娘張口欲說被一男聲取代:“因為李大夫和閨女出門采藥,回來的路上救了這陳世美,好心照顧著,誰知他不感恩圖報還恩將仇報,看著人家姑娘漂亮就直接搶過來,這不好好的一姑娘就要被糟蹋了,哎。”
姚折對著右邊的大叔點點頭說:“這麼回事啊,但沒人說嗎?不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光天化日之下強搶名女還有沒有王法了啊。”
大叔不屑的說:“誰敢去管這事啊,誰都得罪不起這小鎮的惡霸王的,而且這山高皇帝遠的,哪有空管這事啊。”
姚折想想也是哦,不過自己要不要救呢?看看這小胳膊小腿的打應該是打不贏的,但對於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女性來說這又看不過去,在心裏糾結了半天決定做一回女俠,打抱不平了,眼珠一轉,姚折哭著跑到新娘的馬前說道:“陳郎,你不能拋下我不管啊,當初在一起的時候是你說會八抬大轎的來娶我,誰知我等了好久你都不來找我,我費盡千辛萬苦的來這裏就看到你娶別的女子,你對的起我這一片真心嗎?嗚嗚嗚嗚。”姚折真是佩服自己偶像劇看多了,演的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