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折像是做了很長的一個夢一樣,有屬於自己,又有屬於另外一個人的,她頭痛欲裂的幽幽轉醒,抱著頭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坐起,左右看看疑惑了,這是什麼地方自己不是心髒病複發死了嗎?這難道是陰曹地府?腦袋有著不屬於自己的畫麵閃過,震驚了自己不會趕上潮流重生了吧,在看看四周,確定不是原來的世界,天也快黑了,哀歎一聲:“怎麼什麼狗血的事情都被自己碰上,先是丈夫和妹妹好上了,在是現在自己死了又複活了,這些原本該是小說裏才會出現的情節竟被她給遇上了,不知道是命不該絕老天垂憐讓自己重生,還是又有一番人生百味酸甜苦辣等著自己去品嚐?又或者是老天的陰謀?不管陰謀陽謀,死過一回的人還會怕。”艱難的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塵,隨著記憶中的方向走去。
姚折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廟,這是一座很古老的破廟,走進去院子裏很亂,垃圾就圍著院子中間的圓形石桌對著,什麼瓜子殼啊,香蕉皮啊,橘子皮啊,爛菜葉啊反正什麼都有,落葉已經灑在了每個角落,在往前走,殿堂裏擺著幾尊被蜘蛛網遮擋著的佛像,與其說是佛像倒不如說是鬼神像來的貼切,姚折何時見過這樣的場景,不由有些害怕,有些無奈,以前無聊的時候為了打發一下時間偶爾會看一些小說,但那些穿越的主人公不是公主皇後,就是王妃小姐的,穿的是綾羅綢緞,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那更是皇宮別院了,怎麼自己竟是個乞丐,住的是破廟,難道說不是當牛叉閃閃的紅花主人公,而是來當苦逼的配角綠葉“咕咕咕”的聲音傳來,姚折知道自己的肚子餓了,看看外麵的天色已經黑掉了,也找不到吃的,隻得明天在說了。
她疲憊的走到鋪著厚厚的稻草上躺下,蓋著破破的被子睜著眼理清腦袋中的信息自己的和“她”的,結果都能用兩個字概括兩個人的人生,那就是都是以失敗告終歎口氣:“哎,姚折隻許今晚緬懷一下過去,過了今晚就要隻為自己而活,不在是姚家千金,蘇家媳婦了,你隻是姚折而已。”閉眼一夜無夢,睡的香甜。
姚折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伸伸懶腰痛的她呲牙咧嘴,撩開身上的衣服青一塊紫一塊的,得找些藥敷一下才行,這是肚子也在咕咕的叫了,想還是先把肚子填飽了在幹別的事吧,人是鐵飯是剛一天不吃餓得慌,姚折皺起眉,身上沒錢,怎麼去吃飯?不可能也像前身一樣去乞討吧,那也不是辦法啊,出去找找什麼地方有果子什麼的填填肚子。
夏天外麵烈日炎炎的中午,姚折用手擋住陽關慢慢的走出這間廟,閑庭漫步的走在鄉間小路上左看看右看看,天氣悶熱不像早晨那麼涼爽,野草野花都攏拉著腦袋,隻有知了還在樹上悠閑的唱著自己拿手的歌;鳥兒也無精打采的趴在樹上歇息,穿過一片小樹林,姚折的眼前一亮,跑過去欣喜的看著麵前的溪水,溪水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清清的溪水清澈見底,小魚在水裏歡快的遊著,魚尾左右搖擺,鱗片在溪底發出一道道光,姚折靈光一閃笑笑低語:“我的飯有著落了。”從身邊拾起一根棍子,她把褲腳撩起輕輕的走到水裏,但在輕的腳步還是會讓水麵起波瀾的,小魚就嚇得四散而逃,姚折靜靜的等平靜下來,水平靜下來之後魚又開始歡快的遊來遊去,遊到她的身邊,她拿起棍子往水裏一插沒中,反複這樣都沒中姚折氣餒泄氣到說:“電視都是騙人的,看他們插魚那麼簡單,自己怎麼這麼難呢。”看到魚氣氛的隨手一插,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竟然中標了,高興的大叫:“哈哈哈哈,中算被我逮到一條了,魚啊,你怎麼這麼不幸運呢?哈哈哈哈。”
姚折一上岸就找了些柴火堆在小溪邊,拿著兩塊石頭在那邊打了半天還是打不著,苦惱著,難道石頭打不著火的?魚是有著落了,但沒火啊,怎麼吃,啊啊啊啊,難道真要我去要飯?不行,接著來。